关琳琳说完以后,倒头就睡,曲终睨着对面的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抬腿准备离开这张女王床。
岂料,手腕就被一只漂亮的白骨爪拽住,关琳琳拉着曲终的胳膊,睨着她问道:“我刚刚做梦听到你说你喜欢上一个人?”
曲终红着脸轻轻的点点头:“不是你做梦,是我刚刚说的。”
关琳琳下意识的探了探曲终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莫名其妙的说道:“没病啊?怎么聊起午夜鬼话了?”
“我没胡说,是真的,我真的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曲终颇为认真的睨着关琳琳对她义正言辞。
关琳琳一听也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收起了一脸的倦容,而是摆出平时那副人精的表情:“是谁?”
“是……白以灏。”曲终有些嚅嗫的回答着,眼神变得闪烁,偷偷的去打量关琳琳的表情。
果然听到白以灏三个字,关琳琳膛目结舌的睨着曲终不敢置信:“什么?你喜欢他?有没有搞错?你不是跟曹子睿那哥们儿有一腿儿的吗?”
曲终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开来:“说什么有一腿儿没一腿的那么难听,曹子睿是知己朋友,我们只有纯粹的友谊关系而已。”
“得得得,说的纯洁如小莲花,就算你跟曹子睿没什么,你也不应该喜欢白以灏的啊!”
“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了?”曲终颇为纳闷。
关琳琳收起她夸张的表情,变得颇为认真,她板正曲终的肩膀,直视她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的让她仔细听清楚:“曲终,你听我说,白以灏不是一个你可以随便喜欢的人,他的复杂你永远不懂,你的世界他也永远明白不了,他不适合你,你也不属于他。”
“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互相去了解对方,让对方融入你的世界吗?”曲终不明白关琳琳的意思,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对他有感觉想跟他一起,而不是去考虑各种所谓适不适合的外在因素吗?
“曲终,你没有恋爱的经验,所以你不明白,感情的问题到底有多么的复杂,况且你竟然对一个这样的人产生的感情,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曲终茫然又懵懂,关琳琳的话她是越来越搞不透彻:“白以灏是什么人?我对他产生感情有问题吗?”
关琳琳无奈的摇摇头:“像白以灏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他们的婚姻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他能娶的人不是名媛闺秀,也应该是个出得台面的厉害角色,无论如何绝对不是你这种心无城府的女孩子,他们的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上的。
还有,除去他的身份地位不说,就他这个人来说吧,我因公事也跟他接触过几次,这人心思城府是何等的深啊!就连我公司老大他哥们儿盛朗都看不透他,你觉得你爱上这样一个人不是在自讨苦吃吗?”
“喜欢一个人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你明白吗?”曲终怎么会不懂关琳琳所担忧的问题,白以灏的冷漠,城府她是见识过的,可是白以灏的温柔,对她的好她也是亲身体会的过啊!这要她怎么去算,怎么去衡量呢?
关琳琳性感的嘴巴一撇,然后给曲终送了一个爆栗,白她一眼说道:“言过于此,至于你是听老人言还是要忠言逆耳那是你自己的事,到时候受了伤害别找姐姐我哭就行。得了,别在那儿自嗨了,睡觉去,几点了,把我弄起来就是为了听你的春心动,我可怜的美容觉啊……”
关琳琳一边在那儿抱怨一边慢慢的滑进被窝,一转身留个后脑勺给曲终。
曲终看着关琳琳的后脑勺良久,然后暗自低叹一口气,将落地灯关上,离开了她的卧室,转而回到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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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曲终一边咳咳的咳嗽,一边对着电脑录入数据资料。
昨晚经过关琳琳的一番点化之后,她还是失眠了,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踢了一夜被子的后果是光荣的感冒了。
脚下的垃圾筐里一筐的卫生纸在里面聚会,曲终随手一扔又是一张被擦过鼻涕的纸团去开会了。
中午也没什么胃口,喝了点儿粥,吃了两粒感冒药,又继续回到位置上奋斗去了。
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喉咙也火辣辣的疼,就连眼睛都是模模糊糊的,她撑着沉重的身子终于把合同资料整理完毕了,抬头一看天色早已被黑暗笼罩,流光溢彩的夜晚又来临了。
她转身看了看总裁办公室,里面的灯光还亮着,她急忙把打印出来的资料拿给白以灏,不是他说这个是急件,曲终也不至于熬到这个时候了。
她昏昏沉沉的走过去,敲了敲门,听到白以灏的回答的声音,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旋开门柄走了进去。
“白总,这是跟祁宏的资料,已经做好了。”曲终将文件递给白以灏。
白以灏接过文件看了看,然后合上文件夹放到左手边的架子上,然后看了一眼曲终,随手关上电脑,一边起身一边说道:“辛苦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曲终微微低着头看着白以灏一系列的动作,然后咧嘴一笑,说道:“没关系,我希望在走之前给老板你留个好印象,给日后走后门留条路子。”
“我的公司可走不了后门的,得靠实力。”白以灏回道。
曲终单手撑着椅子背,嘴里却故作轻松:“我的实力你还看不出吗?我以一敌百。”
白以灏取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动作:“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开除其他的员工了?”
“我怕他们会联合起来雇杀手干掉我的。”曲终微微的一笑,打趣道。
“走吧!”白以灏走到曲终面前低着头看着一脸倦容的曲终对她说道。
“哦。”曲终刚回答完,手方才离开椅背,一转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花,腰间蓦地有一股力量支撑着,就这么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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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鼻子里充斥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片白茫茫映入眼帘,白色墙,白色的床,白色衣服的医生,白色衣服的护士刚刚离开。
手背上吊着水,很明显自己身处于医院之中。
“你醒了。”提着保温壶的白以灏从房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曲终睁着大眼睛看来看去,有些处于放空状态。
而曲终一听声音的来源,眼睛便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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