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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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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曲十四之身不由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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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夜阑’后,白以灏跟宋礼词到他们常去的私人会员制会所——后海,两人小坐了一会儿聊了聊,然后就各自回家了。

    坐在后座的白以灏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自从回国后他就一直埋首于工作之中,很多事情都被抛诸脑后,比如说不告而别的曲终。

    夜沉如墨,静默悠然,望着窗外倒退的街景,街角的灯光打在玻璃窗上折射在白以灏那英俊沉寂的脸上,迷幻的景象,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此刻如水的夜色却倏然之间被清脆的手机铃声所取代,白以灏摸出手机一看,然后按下接听键。

    “外婆。”声音虽轻却透着柔和,这就是对待亲人和对待外人的不同之处。

    “以灏,晚上回来住,你外公有话跟你说。”宁老夫人口吻虽亲和,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存在。

    “好。”白以灏回答道。

    挂了电话,白以灏只是随意的把头靠在靠背上,慢慢的对司机说:“回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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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是A市的三大家族之一,可是宁氏却不像戈氏和盛氏两大家族那样人口繁盛,相反,宁氏可以说是相当的人丁单薄。

    宁老爷子唯一的女儿,宁氏的唯一继承人在十多年前因公殉职,抛下了一双儿女,和深爱着她的丈夫。

    而当年反对这场婚姻的宁家两老因为女儿的死更把责任迁怒到白以灏的父亲白瑞身上,于是,在白以灏十岁时就被老爷子和老太太接到了身边进行接班培养。

    白以灏从小性子偏冷,也很早熟,十岁的他就明白父母跟外公外婆之间的爱恨情仇,十岁的他就懂得自己的身不由己,如果他不接受,那么所有的一切就将可能会由当时才五岁的妹妹来承担,白以沫是什么性子他很明白,她怎么可能会逆来顺受。

    所以,如果要做逆来顺受的那个,那么就由他来吧!至少,这是他能为死去的母亲,不被原谅的父亲以及年纪尚小的妹妹所做的唯一一件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至少他懂得或许自己呆在外公外婆身边是在帮助母亲孝顺两老。

    哪怕他明白继承宁氏意味着什么,与此同时会失去什么?这期间的过程是如何的艰辛,他都认了,谁让他是白以灏,白家唯一的儿子。

    轿车驶入郊区的别墅群,一路往里开,最后停在了一幢恢宏的别墅的面前,白以灏下了车就看到门口的老管家岑姨。

    “岑姨。”岑管家算是一路看着白以灏成长过来的,所以白以灏对他向来很是尊重。

    岑管家看到白以灏走到她面前,然后拉这白以灏上下打量了一番,瘪瘪嘴说道:“少爷,你说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白以灏轻轻的揽着岑姨浅浅的一笑,卸下了平日里的冰冷与严肃,更像是久居在外的孩子终于回家跟父母偶尔絮絮叨叨的样子。

    “最近太忙了,这不一有空就回来了。”白以灏一边说一边随着岑姨往屋里走。

    岑姨瞥了一眼白以灏:“你呀,自从接手你外公的位置就没见闲过,看看,比上次见你瘦了些,何必这么拼,注意身体啊!”

    白以灏很受用的点点头:“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两老呢?”

    岑姨指了指楼上,然后说道:“又斗了起来,在书房呢!”

    “时间不早了,您去休息吧!”白以灏望了望二楼的某处,然后回眸对岑管家说道。

    岑管家轻轻的拍了拍白以灏,笑道:“就等你回来,快去吧!”

    白以灏点点头,便迈着步子往楼上走去。

    还没走近书房就听见老爷子声如洪钟的声音:“不行,一子落定不能反悔。”

    然后是老太太慢悠悠的回答:“什么不行?你没看见我这手还放在棋子上吗?这棋我还没落定。”

    “文巧媛,你能不能有一次是规规矩矩跟我下一盘棋的,总是耍赖有什么意思。”

    “行啊!你要是觉得实在没意思就找别人跟你下,我没意见,只要你还有那个精力。”

    “你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幼稚,说话从大脑里绕一圈再吐出来,什么跟什么,你这是……”

    书房里‘啪’的一声,只听见什么落在地上的闷响声,以及棋子在地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白以灏无奈的摇摇头,在他面前合作无间,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的外公外婆,一背着他就开始使劲儿的掐,互不相让。

    小时候他们掩饰的好,白以灏不知道,而后来,白以灏早就把老两口的对决当做生活的小小调剂品,他们或许真的是寂寞太久太久了。

    白以灏葱白细长的手指正准备拧开门锁,门就蓦地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气质优雅的老太太拉长着脸立在白以灏的面前。

    宁老太一抬头看见白以灏的俊脸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恢复从容不迫的笑容:“回来啦!你外公等你很久了,陪他下会儿棋去!”

    “嗯。”白以灏有些无奈的看着外婆的笑脸,点点头侧过身往屋里走去。

    白以灏一进去就看见背对着他的宁老爷子正在捡棋子儿,然后默默的走过去蹲下身帮着宁老爷子一起将黑白棋子分放在属于它们的地方。

    一老一小捡完了棋子,宁老爷子睨着白以灏,斑白的发丝更显的威严,矍铄的眸子依旧锐利如锥。

    “来,陪我下一盘。”宁老爷子说道。

    白以灏就这宁老爷子对面的红木椅坐下,然后对他说道:“外公,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宁老爷子轻声一哼:“你敢手下留情试试。”

    白以灏手一抬,落下了第一子……

    “以灏,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未婚妻?连我都不知道。”宁老爷子埋首看着棋盘,落下黑子。

    白以灏从容的落下白子,然后回答道:“您也知道了。”

    “人生就如这棋局,一子落错满盘皆输,有些事情还是再三斟酌为妙,你已经不是当年刚刚接手宁氏的毛头小子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要有个衡量。”

    白以灏手上的白子稍稍一顿,然后继续落下,深幽的眸子里是看不见的沉浮:“那边知道了?”

    “嗯,打电话来探我口风。”宁老爷子慢慢的点点头。

    “我会解释清楚的,这件事本来就是子虚乌有,就算是事实又能怎么样,一切不都早已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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