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曲终显然是有些忙碌的,一边要学校公司两边跑,一边要为出国的行程做准备,她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生意需要去那边一个多月,不过她想无论如何东西准备的充分一点肯定是没错的。
至于签证护照这些问题她倒是不担心,自然有人会全权为她办理,她只要管好自己和自己的行李就行……
在宁氏集团实习也有一段时间,奇怪的是这些日子她竟然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自己未来法国之行需要贴身跟随的白以灏,一般跟他接触的都是他的秘书李成。
终于,第二天要出发了,临出发前她给母亲打了电话,说了具体的事宜,电话里听不出母亲的情绪,她不过是交代曲终好好做事,注意身体这些家常话。
翌日,公司的车来接曲终,到达了机场的贵宾候机室才见到很久没见的冰块,她目前的老板白以灏,依旧没有任何缺点的脸庞,依旧是一副冷冰冰面无表亲的模样,在这个还算温暖的秋天看到这么一块冰雕,仿佛什么好心情也给冻没了。
白以灏看到曲终被领了进来,随意扫了她一眼,简单的雪纺衫小脚裤,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绑了个马尾,不施粉黛,显然是一副大学生的清爽模样,似乎就只有那晚在星韵酒店看到的她是跟这几次装扮大不相同,显然这样的装扮或许才是真实的她,或许确实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随行的李成从外面进来在白以灏耳边耳语了几句,白以灏点点头,李成便走了出去,白以灏慢慢的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然后对站在那儿发呆的曲终说:“该登机了,走吧!”
曲终绝对没有料到白以灏会理她,于是睁大双眼有些吃惊的睨着白以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是有多搞笑,白以灏其实更应该给她一面镜子照一照,呆呆的傻傻的,这个样子如果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或许心情会瞬间变得不错。
“你是外语听多讲多了,已经忘了中国话了吗?”白以灏看着曲终不动,于是转身问道,言语依旧冰冷。
曲终木讷的摇摇头辩解道:“我会讲中国话,我是中国人,你看不出来吗?”
白以灏忽然感觉莫叔在整他,又或许是他自己在整自己,这丫头那脑子里是浆糊还是稻草?怎么听不懂人话?
“那你继续在这儿呆着吧!”说完也不想理这个笨蛋,自己转身走了。
曲终看到白以灏走了,于是赶紧的跟随着他,一边朝他背影吐着舌头,一边愤愤不平:“了不起啊你,自大狂,面瘫男,扑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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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巴黎需要十来个小时,头等舱的环境很舒适,舒适到曲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人是白以灏,不得不说醒来后看到这样的风景是美好的,不过这个风景可不是静态的,他是动态的,而且并不是那么的称她心意。
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停住的白以灏看了视线的来源处,然后起身离开了,不过也不知道是曲终眼花了还是还没睡醒,似乎白以灏之前对她的冷冽有所收敛,她有一瞬间竟然觉着他看着她的目光里零星的闪烁了一点柔和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在那儿胡思乱想吧!
随后是第二道风景,这一次真的是静态了,魅力巴黎,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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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原本以为此次法国之行只有白以灏、李成以及之前见过的那几位经理,没想到到了他们下榻的酒店才发现原来不止如此,还有一批人马比他们早到一些,如今正在酒店门口迎接着白以灏。
哥特式建筑前立着几个西装革履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与此相比,另外一边站的两位金发碧眼的帅哥美女就明显跟这法式建筑融洽多了。
不过,当白以灏走过去时,曲终才深深的感觉到即使自己再怎么觉着外国人就是好看,也无法抹杀白以灏融入其中那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风姿卓越这个词于他来说一点儿也不为过。
双方友好的行了见面礼后,曲终就风中凌乱了,白以灏抄着一口纯正的法语跟身边那位看似高傲的法国美女交谈着,她很想问一下这位白总,既然你会法语,那么叫她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虽说如此,她也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质问他,就算是私底下她可能也会去问他原因,万一人家来一句‘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这样子的话,那她才真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这个局面就是能混就混,能玩就玩,最重要是老师教的好好学经验,自己认为的好好挣钱,以及来好好旅游,一举三得她何乐而不为。
她跟在白以灏后面听着双方交谈,大致意思是对方公司安排了接风让他们一行人先好好休息,然后出席晚宴,至于公事上的事宜随后再详谈。
法国人浪漫绅士是出了名的,所以置身于这座美丽的充满着文艺气息的城市是一件令人十分赏心悦目的事,难怪人们都喜欢旅游了,在异国他乡看着陌生的建筑物,睨着不同肤色的异国人,呼吸着来自于此处那陌生的空气,身心再如何疲惫也会瞬间消散。
李成来敲曲终房门时,曲终望着窗外那些建筑物看的正开心,回过神来,咚咚的跑去开门,一袭黑色燕尾服衬得李成彬彬有礼。
曲终笑了笑,问道:“李秘书,白总是有什么安排吗?”
李成点点头表示她说对了,脸上的微笑仍然是恰如其分:“该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了。”
曲终有些茫然,准备,怎么准备?自己的行李中可唯独缺那些属于上流社会该显摆的东西。
“那个,我也要去吗?”她已经见识过一次所谓的上流社会,得出的结论则是苦不堪言,再来一次,而且还是在这种文化底蕴相当浓郁的法国人地盘上,她更加不可能感到轻松了。
李成眸子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神色,他的认知是这种酒会里全部都是名流名媛,很多人挤破头的想在这样的宴会里面如何去吸引到某些人的注意,而这个曲终却偏偏是一副甚是为难的模样。
“白总交代过需要你的陪同。”这是白以灏下达的命令,李成只是传达者。
“白总说的?”她更想问的是一个法语相当流利的人干嘛需要她这个翻译随身陪同,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是的,这是白总亲口吩咐的。”说着他招了招手,一个有些妖娆的法国男人从后面走了过来,李成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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