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年颜早早地来到了碧桐楼。碧桐楼的婢子告诉她十一皇子尚且未醒,一个婢子走了过来给她了一套侍女服命她换上既而就忙自己的活去了不再管她。
年颜换上了侍女服,三千青丝简简单单地用一根银色的丝带捆扎住,显得俊逸非凡…
婢子领她站到内阁门前,说十一皇子吩咐过让她当近身侍女,一会儿十一皇子醒后,她要为十一皇子洗漱更衣。年颜听完,蹙了蹙眉头,给他当近身侍女,真当她是随意摆弄的玩物啊!刚想到这里,那个小魔头就醒了。
“来人呢,为本皇子更衣。”洛旭晨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他就是要故意赖在床上,看着她站在内隔里蹙眉的样子。
年颜缓步来到了帐前,轻轻把淡绿色的床幔撩了起来,洛旭晨穿着单薄的白衫耷拉着腿坐在床上,不屑地看着年颜从白玉兰屏障上拿过衣服,一抹诡异冲上心头。
他站起来,展开双臂,年颜好不容易为他套上袖子,正准备为他系扣子的时候,他却冷哼了一声:“不知廉耻,不知道婢子为主子更衣的时候应该低下头吗?”
“…”年颜默不作声,只是把一颗颗扣子为他系好,默不作声地打来热水,为他洗漱。
“这会儿你的骨气倒没了,哼~”洛旭晨翻身下床,坐在铜镜前。一婢子走上前来拿起牛角梳正准备为他绾发,谁知洛旭晨竟手指一出,指向年颜。冷冷地说:“你先下去,让她来。”
那个婢子将牛角梳递给年颜,年颜却没有接,只是淡淡地一句:“婢子不会冠男子的髻。”
“本皇子偏偏要你冠发。”洛旭晨霸道地说,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好尴尬。
年颜其实并不是不会冠发,只是对于她来说这发是为心爱的男子才能冠的…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过了牛角梳,慢慢地向洛旭晨走去。
轻轻地把牛角梳插进柔顺的发间,一缕一缕地梳通,纤细的手指将三缕发丝辫成一根根麻花辫,不到半个时辰洛旭晨的长发已经全部扎成了小麻花辫,洛旭晨已经怒火中烧,这个女人究竟要干什么?他的忍耐还是有限度的。年颜将麻花辫握成一捆全部用碧玉圈冠起,一根碧玉簪簪在发间。一旁的婢子看得都呆了,这是什么手法?
铜镜里的男子显得异常俊逸,非凡,完全一扫平常调皮的风格。洛旭晨也愣住了,这还是平日的自己吗?年颜放下牛角梳,退到了一边。
“你,跟我去御花园去。”洛旭晨见此状况,心里烦躁不堪,他又来新的鬼念头了。打雪仗,呵呵,她只有挨打的份。
“…”年颜不语,只能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来到御花园,洛旭晨命令年颜站到他划定的圈内,自己却拿着雪球站在一旁。年颜心里笑了一下,他这是想让自己当靶子啊!
“十一皇子,这样不公平!”年颜慢慢地绕过洛旭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也拿了一个雪球对准他的方向狠狠砸去。洛旭晨还未反应过来,一个雪球就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胸膛。
“你竟敢那球砸本皇子?”洛旭晨看着远方站着的女子不由得蹦了起来。
“这样才是公平!”年颜又拿起一个雪球,似笑非笑地说:“除非十一皇子连根婢子打雪仗的勇气都没有!”
“谁说本皇子不敢了,好啊,今天本皇子就要跟你决一死战。”洛旭晨拿着雪球跑向她,手里的雪球向年颜飞去。年颜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只能轻巧地躲闪着那些飞来的雪球,躲闪之中,那些阴霾好像一扫而光,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心也完全沉浸在游戏之中。洛旭晨看着那个女子,好像改变了不少,平常领着别人打雪仗,只有别人挨打的份,心里总是觉得别扭,今天的雪仗好像很不一样。
“偌大的御花园,很少能听到晨儿爽朗的笑声了!”皇后从御花园中经过,一抹会心的笑容挂在脸上,摇摇头没有打扰这难得的笑声只是领着宫女去保宁殿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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