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老的叮嘱,何蔚子对叶斯承“避如蛇蝎”,其实这不能怪她,自从那天叶斯承对她下了复婚的命令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不动声色地,不慌不乱地“揩油”。
譬如她递给他杨梅吃,他总会有意无意连带着舔舔她的手指。
譬如她喂他喝汤,他的长腿总是离她的圆臀非常近,她挪一挪,他又过来。
此时此刻,叶斯承又称自己双手无力,捧不住碗,何蔚子只好亲自喂他喝鸡汤。
她用银勺在汤里舀了舀,将汤面上的那层油撇去,又怕汤有些烫,微微鼓起腮帮子吹了吹,正吹着,叶斯承已经坐起来,紧靠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她的腰。透过薄薄的衬衣,他肌肤的温度传递到她身上,手指也有些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腰际游走,声音有些哑地响在她头顶:“汤好香,是你亲自炖的?”
何蔚子点头,随即说:“你快坐好,别腻着我。”
他低笑,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抱得更紧,说:“让汤再凉一会,也让我再抱一会。”
说着低头亲吻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与自己紧密相贴,正当何蔚子有些颤颤地端着汤,轻斥他别这样,他不依不饶地不愿撤离之时—
方老又出现了,他重重地咳了咳,有些严肃地看着这对“腻歪”的奔四男女。
何蔚子立刻放下汤碗,从叶斯承的怀里挣扎开,起身迎接方老。方老照例给叶斯承做了检查,问诊,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身体没有完全康复,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还有,我刚才搭了搭你的脉,发现你这几天身体燥得很,等会给你开一些去燥滋阴的药。”
叶斯承点头,微笑着说好。
方老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进医院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心得吧,常言道,庙里和医院是最能修身养性的地方,在这里,你就会知道什么金钱,权利,地位都是屁用,只有健康,平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他说着点了点何蔚子,“你有福气,有这么好的老婆,昏迷的七个月里,她每天都来,陪你说话,帮你擦身体,按摩,如果不是她,你也醒不来。”
叶斯承看了一眼何蔚子,说:“您说得对,她是最好的。对我来说,后半辈子她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要更好地照顾自己,进行康复锻炼,以及不该想的事不准去想,这样才能对得住她。”方老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主题上。
何蔚子的脸颊有些热。
叶斯承非常“道貌岸然”地点头,一副谨准教诲的样貌,等方老走后,又拉着何蔚子的手,连亲了好几下。何蔚子赶紧拿起汤碗,说:“汤的温度正好,赶紧喝下去。”
“蔚子,你还没有给我答复。”叶斯承说的是复婚的事情。
何蔚子喂了他一口鸡汤,说:“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说吧。”
“我现在已经觉得挺好了。”
何蔚子打量了他上下,然后咳了咳说:“等你体重恢复到一百四再说吧。”
叶斯承以前的身材堪称完美,一米八四的身高,体重一百四十六加一点,大病一场后,消瘦得不成样子,幸好经过这段时间的食补和锻炼,又回来了近十八斤,但离以前的完美身材差了一截。
“你嫌我太瘦?”叶斯承反问。
“对,我喜欢有腹肌的男人,不喜欢芦柴棒。”何蔚子又加了一句,“看着完全没有感觉。”
叶斯承:……
他哪里是芦柴棒了?只是比以前瘦了一点,一点。
因为何蔚子的一句话,叶斯承开始加长康复锻炼的时间,外加练哑铃,做伏地挺身,对菜色也不如之前那么挑了,只要对身体好的,可以长肌肉的他都吃很多。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站在体重秤上,看见那个数字蹭蹭上涨,心里觉得有些骄傲。
医生,护士都表扬他康复锻炼做得不错,是鼓励人心模仿,当然他们都不知道他是“别有目的”的。
男人的自尊和骄傲在某种程度上都压在“八块腹肌”上了,叶斯承也不例外,他怎么能容忍何蔚子对他的身体没有兴趣呢?尤其是在发现何蔚子偷偷地看猛男杂志之后,他更不能容忍她觊觎别的男人的完美身材。
说起那本猛男杂志,也是被随意搁在护士后台供几个小护士解馋看的,何蔚子去送水果给她们吃的时候,无意中瞟到了,有兴趣地翻了几页,小护士立刻笑说:“何姐姐,你拿去看吧~”
何蔚子就拿回病房,在叶斯承挂点滴的时候,背对着他看了很久。
直到,叶斯承的声音低低,沉沉,悠悠地响起:“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何蔚子一怔,很淡定地合上杂志,谎称:“刚才护士给我的医学周刊,我随便翻翻。”
“我怎么看到几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内裤还鼓鼓的?”叶斯承一针见血戳破她的谎言。
何蔚子索性“厚颜”地承认了,说:“看看解馋而已,你们男人也不是很爱看三点式的比基尼女郎吗?女人也有需求,偶尔看看,无可厚非。”
叶斯承笑了两声,握着水杯的手指加重力道,将塑料杯子彻底捏得变形。
解馋,需求……几个字无限萦绕在他的脑海里。
他试图理解,毕竟男人要大度,经过一秒钟的小挣扎后,他得出结论:他绝对不允许。
于是,他又一次加长了自己的锻炼时间,有时候趁晚上夜深人静无心入眠,也会下地做伏地挺身,搞得值班护士巡回时经过他的病房,总会纳闷,是什么声音,听起来有些恐怖?
*
其实作为一个三十六岁的熟女,何蔚子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她也是有需求的。尤其是近段时间,叶斯承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她,亲亲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脸颊,吮吮她的唇,手掌流连在她的后背,腰际,偶尔还会贪婪地往她的胸口……
每次叶斯承做那些的时候,她就觉得整个人热热的。
这天晚上,恒鑫员工聚餐,中途她去了洗手间,听到两个女人的悄悄话。
“啊?他三个月没碰你了?”
“对啊。”声音尴尬,羞涩,外加跺脚。
“那你那里岂不是已经干涸到天崩地裂了?”
……
干涸到天崩地裂,干涸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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