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劳。”
何蔚子咳了出来,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收回了自己的手,也收敛了笑容,垂眸凝视她,声音变得没有温度:“放心,我说话算数,会帮你忙。”他顿了顿后又说,“以及,我不会再骚扰你。”尾音逐渐变轻,但掷地有声。
他说完转身拿过自行车,调转方向,长腿一跨便上了车,喊道:“上来,送你回去。”
何蔚子走过去,再次上了车,冷静地说:“我和徐湛……”她只是想客观解释一下自己和徐湛目前的关系。
“我不想听你和他的任何事情。”叶斯承突然刹车,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极冷极寒,声线紧绷,让人生怖,伴着最后一点余晖落入江面,整个世界陡然暗了下去,他的眼眸也彻底暗了下去,一条长腿撑地,身子有些僵直,双手用力按在自行车手把上,以至于手骨都突出,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浮现。
他不想听她说她男友的名字,那瞬间蚀心蚀肺的嫉妒和难受,让他无法承受。
何蔚子听出他抗拒,排斥到极点的情绪,低头不再说话了。
“坐好了。”他轻咳了一下,放软声音,重新往回骑车。
短暂的一天,短暂的约会,这也是他最后一次亲近她。
还是他用卑鄙威胁手段换来的。
他安静地骑车,回到原点,再开车将她安全送回公寓,直到她上楼,等她窗后的那盏灯亮了,他才收回视线,缓缓移动方向盘,调转车头,正巧手机响起,是秘书小李的电话,他戴上蓝牙耳机,听到小李说,已经找人跟踪金顺的章强,他们会给他一个教训。
金顺的章强,是彻底惹到叶斯承了,连着一个多月用各种不上台面的手段干扰中瑞的运作,在圈子里散播关于中瑞的不利消息,诋毁同行,这样的恶性竞争,是叶斯承最反感的。
对付小人,是不能用君子的手段。
何况他向来就不是一个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肥札昨天写到了重口味极限的一段船戏(应该是的)
众立刻有了精神:谁和谁的?
肥札一手黄瓜一手草莓桀桀桀桀:X和X的。
众: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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