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这是晚上华浓大酒店商务酒会的入场券。”小付将入场券交给何蔚子。
“谢谢。”何蔚子接过,看了一眼券上的一行字“尊享生活,品位皇室”。
以往这一类的商务酒会她都是和叶斯承携伴参加的,券也是由叶斯承保管的,现在不同了。
晚上七点整,何蔚子到了华浓大酒店。
一首西班牙热舞拉开了整场酒会的序幕,项目开发商总经理上台亲切致辞,此起彼伏的掌声响起,何蔚子坐在第一排,隔着五六个人就是叶斯承,他微微垂首,身边的一位港商正在和他耳语。
商务酒会是轻松不起来的,尤其是房产商举办的酒会,目的就是为了发掘目标客户和潜在客户,因此社交是第一,品酒是其次。会场布置很精美,但每个细节都透着浓重的广告色彩,何蔚子低头翻阅一本小册子,里面是一群又一群的落山别墅,噱头十足的广告语,她看了一会就合上了。
总经理发言完毕,示意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何蔚子起身,立刻有人围上来和她寒暄,交流,她笑着应对他们,有条不紊地交换名片,喝着红酒,以至于到了八点多肚子还是空空的。
“何总。”
何蔚子转身,看见了袁小圆。袁小圆今晚穿了一件中国风的金色旗袍,她本来就是属于身材丰腴的女人,紧身旗袍将她的身材优缺点都突显出来了,有点是她高耸傲然的胸部显得非常诱人,缺点是她手臂和腰间的赘肉也让人无法忽视,但她显然是非常自信的女人,涂着蔻丹指甲的手握着纤细的水晶杯,一脸神采飞扬地朝何蔚子走来。
“何总,你今晚太漂亮了,漂亮得让人嫉妒。”袁小圆笑着和何蔚子碰杯。
何蔚子今晚穿了一身水红色的单肩晚礼裙,墨黑如绸缎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她如玉的肌肤像打了一层瓷一般莹润有亮泽。
“你也很漂亮。”何蔚子微笑。
“我是陪我们老总来的,就是那位。”袁小圆点了点不远处的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待会帮你介绍一下。对了,我们舒达投资管理公司去年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今年才过去一半,已经和不少业内有名气的房地产企业建立了项目关系,算是很可观的成绩吧。何总要是需要贷款一定要来找我们啊。”
何蔚子点头:“没问题。”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一般会向民间资金求助的房地产企业都是被银行放弃了的企业,自身存在着不少问题,或是经营管理不当,账务混乱,或者是项目没有潜力。而袁小圆的舒达投资管理公司在上个月被一家财经新闻报披露存在着偷税漏税的行为。
“叶主席在哪里都是焦点人物啊。”袁小圆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被众人包围的叶斯承身上,不由地感叹了一下,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收回目光,笑着看何蔚子,“你们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说实在我觉得挺遗憾的,你们那么般配的一对。”
何蔚子笑而不语,也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叶斯承身上。
他个头高,身材挺拔,长相俊美,在众人间显得尤为明显,今晚穿的是一套英国老裁缝街定制的燕尾服,材质优良,光泽度很高,很符合他的气质,显得贵气优雅。无论别人说什么话,他都会很耐心地听着,附带一个很浅的笑容,目光对视说话者,让你不会感觉到被忽视。
“啊,我看见老朋友了。”袁小圆说,“先离开一下。”
袁小圆走后,何蔚子有了短暂的清静,然后就被宏方集团的方公子缠上了,年轻的方公子从小在南美长大,一年前才回国,中文说得不怎么地,但很有欲望表达,很热情地和何蔚子聊天,还请教她“游手好闲”和“心宽体胖”有什么区别,因为他之前闹过一个笑话,恭维一名长官用了“游手好闲”四个字,结果周围的人都笑着说,你用错了,形容黄长官应该是心宽体胖啦。
何蔚子和他碰杯,耐心地给他解释。
灯光逐渐暗了下去,男男女女进了舞池,方公子耸肩:“我跳舞很丑的,就不请你跳了,我们说说话喝喝酒就好。”
“好啊。”
“我发现中国男人跳舞很好看,虽然没有外国男人那么狂放,但是很优雅。”方公子指了指舞池。
何蔚子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叶斯承正在和一个穿着紫罗兰长裙的女孩跳舞,那女孩步伐很生疏,像是初学者,叶斯承就放慢了步伐,认真耐心地带她跳,那女孩笨拙地踩了他一脚,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说没事。
“是啊,他是跳得挺好看的。”何蔚子抿了口酒。
方公子又就民族舞请教了何蔚子几个问题,正巧何蔚子喜欢看民族舞,所以对此有些发言权,方公子一脸惊喜地听她说,时不时地和她碰杯。
他们谈了很久,突然听见周围传来一阵喝彩声。原来是酒会的热门游戏赛酒,将十二中烈酒混在一起,倒在透明的小杯子里,连喝十杯的人可以获得十万块钱。那酒酒性很烈,喝到胃里如同点着了一把火,熊熊燃烧,很刺激却也很伤身体。
“叶总喝第五杯了……现在喝第六杯……”
何蔚子看过去,叶斯承脱下了西服外套,穿着法兰绒灰色的衬衣,袖口卷起了一寸,正在大家的怂恿下,拿起一杯又一杯的酒喝下去,眼眸亮亮的带着笑意。她心里知道他酒量很好,但一直不热衷玩这个赛酒的游戏,觉得没多大意思,但今天出乎她意料,他竟然上去喝了。
有热闹方公子绝不会错过的,立刻说:“我们也去看看。”
“你去吧,我去自助餐台那里吃点东西,肚子好饿。”何蔚子抱歉一笑。
方公子点头,随即转身就去凑热闹了。
何蔚子走到自助餐台前,拿起盘子和夹子取食物,耳畔不停传来大家的掌声和哄闹声,好像是叶斯承喝完了十杯,赢了十万块钱,他又当即捐出来给在场的某家慈善基金会。
何蔚子安静地吃完了盘子里的面条和色拉,觉得胸口有些窒闷,走出去透透气。外面的草坪如茵,因为这几天断断续续地下了小雨,草上覆盖着一层蒙蒙的湿意,夹在在风里,味道清爽干净,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走在草坪上。
“何蔚子!”
她转身,看见人高马大的肖竞权朝她走来。
“何蔚子,哲哲去哪里了?”肖竞权眉眼间是急躁,“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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