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说别麻烦了,用我的名字吧。
于是她网购就是用徐豫名字的那张卡,但里面的钱大部分是她自己打进去的。每一笔开支都会用短信方式发到持卡人的手机里,她前天取出了一笔钱,是房租差额,当时有些急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该怎么解释?
何灿本想实话实说,但转身看见徐豫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严肃又认真,下意识扯了一个谎:“我公司里一个朋友问我借钱买东西,她是月光族,这个月的工资早花完了,看见商场里一件漂亮衣服心痒痒地忍不住,每天念叨着,我快被她念成孙悟空了,就借钱给她了。”
说谎的时候声音尽量平静,平静再平静,将事情说得详细一点,这是何灿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好。”徐豫合上杂志,表示没问题了。
何灿点头。
徐豫起身,走到何灿伸手,双手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你没说谎吧。”
何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事到如今,只能继续编下去:“我干嘛说谎啊?”
徐豫垂眸,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滚烫的手掌按在她的腹部,低声说:“今天是周三,要交公粮了。”
结婚初始的时候,徐豫刚沾荤,每天索取不停,有时候一个晚上可以有三四次,何灿承受不了,只好做了规矩,每周单数才可以做功课。
徐豫依旧激情十足,一次又一次卖力冲撞将何灿的脑袋顶到了床头,何灿吃痛地叫了一声,徐豫扶着她的雪臀,用力之大,将她的臀勒出了红色的一片。他和她淋漓尽致地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那美妙的温暖和紧密,雪胴嫣红的视觉冲击让他发狂一般,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勃然欲望,何灿觉得自己像是海底的水草,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完全抵抗不了半分。
“灿灿,我的宝贝,给我一个孩子吧。”徐豫的声音带着火,粗哑得不行。
“孩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再过……”
说话间,徐豫往后退了退,正当何灿感觉有些空虚难受的时候,他猛力冲撞到她最核心,顺便将自己火热的液体撒在她里面。
“徐豫!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过会会会……弄在外面的!”何灿欲哭无泪。
徐豫正是最享受的时候,伏在她软软的可爱的高耸上,一手逗玩,一手抚摸她挂在他腰间长长的白腿,漫不经心道:“我忘记了。”
“我要去吃药。”何灿急着推开他,发现他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不许吃。”徐豫眼睛黝黑,认真地看着何灿,“你就这么狠心,扼杀我们的小生命?”
“这是两个问题好不好?我们前段时间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再过两年要孩子的,你怎么能不遵守诺言?”何灿有些生气了,“霸道!沙文主义!大色狼!”
“现在要和以后要有什么区别?”徐豫用手掰过何灿的下巴,逼迫她看他,“我们要不起吗?你说你需要做准备,我真没觉得有什么准备可以做的,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养,不需要你费工夫。”
“我说了这是两个问题。”何灿说,“我生气的是你完全不尊重我的意见,生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不过就是爽爽,发颗子弹而已,我呢,我需要十月怀胎,需要有很良好的心理准备,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徐豫起身了,猛地将自己抽出了何灿的身体,何灿反射性地一阵战栗,慢慢侧身,伸手去摸床柜上的避孕药。
徐豫已经披上了绒灰色的睡袍,静静地看何灿吞下了药丸,靠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我错了,以后会尊重你的,不会让你再吃药。”
“偶尔吃一片不伤身体。”何灿轻轻道。
徐豫伸手环绕过去,又搁在她的胸口,何灿哭笑不得:“你怎么那么粘啊,手那么烫,热死我了。”
徐豫不声不响地继续将她抱在怀里。
“你只是一头猪,看你睡上来,床就沉下去,你迟早要弄塌这床。”何灿说。
“塌就塌了,再买一床大的。”
何灿翻身,贴在他胸口,手绕着他胸口拨弄:“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吗?”
“想要。”徐豫言简意赅。
“有我不就行了吗?”
徐豫微笑:“孩子白白软软的,你哪有孩子可爱?”
“切。”何灿翻了翻白眼,“你去找别的女人生去吧。”
“难得太太这么通情达理,我真是幸运。”徐豫笑容不减,“但我不敢啊,抱我的私生子回家让你做后妈,会不会遭你的毒手?”
“我是那么凶残的女人嘛?放心,我不会虐待他,我用剪刀将你的东西咔嚓剪断。”
“你舍得吗?”徐豫反问,手掌磨挲她的脸蛋,“它那么可爱,那么健康有活力,你应该爱死它了吧。”
“流氓啊你!”何灿笑了,“你郑重警告你啊,私生子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
徐豫正色道:“好了,我不勉强你了,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们生孩子,我知道女人十月怀胎很辛苦,但除了怀孩子其他所有活你可以指使我做,等孩子出来了就全交给我,这样公平了吧?”
何灿嗯了一声,亲了亲徐豫的下巴,被他的胡髭刮到了:“你没刮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今天更得很早吧。
札札札小剧场,主角:肥札,徐格格。
肥札:徐格格,是这样的,委屈您很久没有登台了,郑重通知一下:您可能会被虐。
徐格格抽烟,沉默,表情从温和俊朗到狰狞:为什么虐我?
肥札陡生寒意:我说错了!应该是虐灿灿!哈哈,是灿灿,不是您啦,刚才只是和您开玩笑,哈哈哈……纳尼?徐格格,您为什么要拿出手枪?!
喷……一阵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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