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在收拾一点可以带过去的衣服,不是帮他自己是帮迹部,本来可以叫下人来收拾,但是忍足怕等会儿迹部一指挥下人一动手,就不是行李了,估计半个迹部房间的物品都要被搬过去了。
迹部妈妈很佩服这两个男孩子,对,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他们不过还是男孩子,虽然他们一直自诩成熟伟大,却不过还是个孩子。当初忍足还敢回到这个城堡迹部妈妈就已经够佩服他了,没想到他还隔三差五地回来几次,不是跟迹部妈妈抢饭菜就是买一些非常劣质的甜点讨好迹部妈妈,这次,他居然还敢把迹部景吾给带回来了,他还就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迹部是稍微有点含糊的,他一直在忍足面前强调之所以他打不过他妈妈是因为她是女人,好男人是不打女人的,但是你说万一一进门自个儿老妈扑过来了,自己是接招还是不接招呢?
还好,一切都很风平浪静,风平浪静的迹部差点误以为之前被自家老妈锁起来是错觉。
迹部坐在一边看忍足简单地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插话问:“我们怎么过去?”
“当然是坐地铁过去吧。”忍足背对着迹部说,“我们总不能开飞机过去啊。”
“开就开,本大爷又不是没有。”
“好好好,小景什么都有,可问题是我家也没有可以停飞机的地方啊,现在交通这么便了,自己开飞机多累啊。”
迹部品起了茶,坐地铁就坐地铁吧,虽然不够华丽什么的,但是太夸张也不好,免得显得张扬。
忍足看收拾的差不多了,把箱子盖好就坐在床上休息了一小会儿,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是迹部妈妈,就站在门口,并没有要再进一步的意思。
“阿姨有什么要嘱托的吗?”忍足笑言。
迹部妈妈说不清楚是什么表情,只是似笑非笑地说:“没什么,替我向你父母问好。”
“是,”忍足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地说,“等有了空闲的日子,一定把家父家母介绍给你。”
“那是一定的。”迹部妈妈转而对自家儿子说,“出门在外,注意自己的身体。”
“嗯嗯,”迹部无心地答应着,在他的记忆力,自己的妈妈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的身体,他一直都有家庭医生,会来定期检查,除了以前比赛会受伤之外,也不见生什么病,就算有时候有个小病小痛,迹部也不会跟爸爸妈妈说,这于他而言不过是类似哭诉的行为,他是向来不肯低头的。
忍足笑着接过话茬说:“没关系的,我会照顾好他。”
迹部妈妈冲忍足使了个眼色,忍足看迹部并没有注意到这里,便跟着迹部妈妈出去了,跟她相处了几次,也不过就是一个母亲,虽然更厉害一点,却还是充满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慈祥和爱意,以及,一个母亲很少有的孤独和寂寞。
“景吾是我的宝贝,你要是敢叫他受一点委屈……”
“是,”忍足抢了话茬,“他也是我的宝贝。”
迹部妈妈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正转身要走,却听到身后的忍足又补充了一句说:“我也是他们的宝贝。”
我也是他们的宝贝,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你不想要你的宝贝受委屈,可我呢?
要说啊,幸村精市见家长,用一个词形容叫:一帆风顺。那叫一个受欢迎啊,其程度标准点来衡量应该是莫名其妙,幸村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款待,这期间幸村一直怀疑这家人是不是一个个眼神不好没搞明白自己的性别问题,在他的明示暗示自己是男的之下真田的小侄子一句话做了小总结:还以为这样的大叔没人要了,居然还能骗到美少年。
一家人笑斥着这小朋友却丝毫没有任何人感觉到任何违和,好像在他们家就没有一点点性别上的概念,唯一一点的认识是:自家儿子带了喜欢的人回家。
仅此而已。
那再回说不二周助见家长,再用一个词形容:暗藏杀机。
家人客气吗?非常客气!气氛尴尬吗?一点都不尴尬!饭菜可口吗?绝对可口!
那为什么说暗藏杀机?
因为手冢家的人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都透着这么一个词:不可以。
对你客气是因为当你是国光很好的朋友。
气氛温馨是因为当你是国光最好的朋友。
饭菜可口是因为当你是国光最好的朋友。
这一场招待不过就是:自家儿子带了最好的朋友回家。
仅此而已。
白石歪头:“周助啊,你有没有注意到,手冢他很久没有回家了。”
“他啊,比谁都会闹别扭,”不二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说,“摊上这样的男朋友,我可是很头痛的。”
“这个说法还真是新鲜,”幸村忍着笑意说,“是说手冢君很任性吗?”
“他还不够任性吗?”不二反问。
如果不是他那么任性,自己今天至于走到这个地步吗?擅自决定接吻的不是他吗?在自己身上留下奇怪印记不是他吗?收买自己家人的不是他吗?用自己跟他这么多年的友情威胁他交往的不是他吗?时至今日让自己对他越来越不忍心的不是他吗?
“喂喂喂!”白石推了不二一把说,“不要露出这么幸福的微笑啦,作为单身的我,可是会嫉妒的。”
幸村反而调侃白石说:“你也会嫉妒?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爱情的吗?”
白石偏头一笑,语带嘲讽地说:“爱情么,我自然是不信的。”
白石曾经说过,他很喜欢东京大,很喜欢这群朋友,现在他却发现他不那么喜欢了,因为这些人都太恐怖了,他们怎么都不肯放弃,迹部也好,明明家里已经明确反对了,他竟还可以对忍足说“你只要爱着本大爷就好”。忍足也好,明明骄傲到从不肯对任何人低头却想方设法讨好另外一个人的母亲。幸村也好,每次叫“弦一郎”的时候都温柔的好像是挽起一寸的月光。真田也好,看向幸村目光总是带着笨拙的爱意,三缠四绕的,不是媚眼如丝却还要缠绵几分。不二也好,说起手冢,不管是缺点是优点,总带着一点“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那一般的骄傲。手冢也好,一向坚毅冷峻的他,一下子就真实了温暖了完美了,也略微孩子气了。
他们都飞蛾扑火一般,相爱了。
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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