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解放的异常顺利,手冢几乎没费什么口舌,迹部妈妈就乖乖拿了钥匙,而且还非常友好的问手冢要不要留下来吃饭,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手冢就是要饿死了也不会想吃这顿饭的,要是有可能,他现在只想剁了忍足煲汤喝。
两人离开家的时候,迹部妈妈还在门口非常贤妻良母地说:“偶尔回家看看。”
那架势,好像看着女儿出嫁似的,迹部板着一张脸,手冢也是板着一张脸,虽然是不同的俊朗,却是同样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忍足叫你来的?”迹部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手冢避而不答,反而是轻声说:“虽然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肯定有猫腻,我不想干涉你们之间的事情,不过……”手冢略一停顿。
迹部皱眉:“不过什么?”
“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什么?”迹部不解,“他不在学校?”
“不在,”手冢回头,锁着眉头看着迹部说,“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大概也跟你有关,而且,你家的关系很复杂。”
“要你啰嗦!”迹部“哼”了一声说,“不是跟我有关,是跟我妈有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你一来她倒是挺痛快把我放了。”
“之前忍足对她说了什么吗?”手冢问。
“我哪知道,他们在楼下吃饭,我被锁在楼上房间,你是在怀疑本大爷家里的隔音效果吗?”
手冢微一点头,不再说话,迹部也并不愿意再搭话。迹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忘记了要开车出来,现在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迹部突然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感觉手冢就适合这样被人跟随。
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对手,手冢都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存在,迹部嘴上不会承认,心里却是坚定这样的认为的,不知道为什么,迹部非常希望不二有一天能完全接受手冢,抛开一切开玩笑的理由不说,大概手冢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适合不二的人了吧。
而最重要,是手冢懂他,这种懂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传达全部的心意,微一点头就交付了千言万语,手冢大概不是最好的,却一定是最适合的,对于不二而言。
大概是不爽一直走在手冢后面,迹部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手冢前面,手冢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他依然保持着与往常无异的脚步走着,很有些宠辱不惊的味道。
迹部转过身,停下了脚步等手冢走到他身边,突然笑了笑说:“谢了。”
手冢微一点头,冒出一句:“他可以的。”
虽然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迹部却听得了然,他当然是在说忍足。
其实不管是手冢,还是迹部,都不清楚忍足到底在干什么,或者他想干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未知数,他为什么非要选择手冢去迹部家里,大概自然也是有他的打算的,他总是这样,习惯性创造奇迹。
忍足躲在大树后面,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无限哀伤地说:“这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情,就是看着你跟着他走远,离开我的视线。”
幸村一副不想听的表情:“如果你是来叫我看苦情戏的,我可没有时间奉陪。”
“诶,怎么是苦情戏呢,”忍足哀怨道,“还有比我更可悲的人吗?我可是把我的小男朋友亲手送到了他前男友身边诶,话说,我这样再吃醋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幸村垂着眼睛无力地说:“那你拉着我饿着肚子玩这种跟踪游戏会不会过分了点?”
“嘿嘿,”忍足眯着眼睛说,“呐,精市,接下来有一场友谊之战在考验着我们,是不是哥们就看今天了!”
“大晚上的,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
“你放心,不犯法,”忍足搂过幸村的肩膀说,“只不过叫你陪我吃顿饭而已。”
我们之间的友谊就用一顿饭考验?”
“然后顺便向你请教一下怎么见家长不会被爆头。”
幸村正了脸色,有些担忧地说:“小景妈妈是什么角色我们可都是有所耳闻的,她要是想对付你,多得是办法,你放手冢去小景那里,无异于挑衅。”
“本来就是挑衅,”忍足直认不讳,“我打是打不过她,打得过也不能打,不过准确点说,我这种行为叫做‘下战书’,而现在,明显她接受了我的挑战。”
“你有什么打算?”
忍足笑得很神秘:“没有打算,不二子说过,要让对手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都不要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现在,精市,我们唯一要做的事情是找个地方吃饭。”
“真是好心态。”
“另外,你记得帮我看着小景,叫他跟手冢保持至少三米的距离,不然我会很不开心的。”
“哦……”幸村翻着手机若有所思地说,“虽然听你的语气,我大概听出了那么点醋意,不过,我想确认一下先,你是怕小景离手冢太近,还是手冢离小景太近啊?”
忍足不解:“区别在哪里?”
“我只是在好奇你是吃小景的醋……还是吃手冢的醋?”
“这是一个问题?”忍足反问。
“这当然是一个问题,”幸村理所当然地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会收到乾的短信说你跟手冢在多媒体教室当着那么多老师学生的面……热吻?”
好吧,难道乾不怕死吗?难道他不怕手冢给他来个冰冻无极限吗?难道他不怕不二给他来个黑你没商量?难道他不怕迹部一着急一上火把他整阿富汗去吗?
怕!当然怕!但是乾无论如何都觉得这是一件太好玩的事情,他实在实在很有兴趣知道这出戏下一个主角是谁,至于自己会不会死得很惨?会,肯定会,乾实话实说会死,添油加醋顶多也是死,就给大家上一道好菜嘛,是吧?
曾经,也不是说曾经吧,毕竟不二跟手冢试恋爱才试了不到一个月,不二本是不想试的,可是手冢逼他,没错,是手冢逼他,逼得太紧,不二妥协了,事后,不二一直在反思,真的是手冢逼得太紧自己才妥协的吗?还是自己不过就是缺了一个借口?
不二不愿意想太复杂的事情,他处理事件的习惯方式是想不通就不想,不想自己和手冢未来会怎么样,不想自己到底对手冢抱着怎么样的感觉,也不想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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