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汤尼去的,他就没有受连累,所以,凯德也理应没事的。那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如此急促、如此不安?
“凯德他又没有出手,我以为他不会受到牵连。北方佬判不了他杀人罪,但愿如此!玫兰妮,给我在这玉米面包上涂点果酱好了,能不能再给我包点东西留在路上吃?”汤尼一面挣扎着把大衣穿上,一面咧着嘴笑笑。“请告诉凯德和我家里人,我到过这里,而且平安无事。我不敢写信,以免北方佬为难你们。姑娘们,吻我一下。如果北方佬决定通缉我,那我或许就和你们从此永别了。得克萨斯州离这里可远了。”
斯佳丽回房取了三十元交到汤尼湿冷的手上,与玫兰妮挨过去和汤尼拥抱吻别后,两个男人便一起走出屋去,进入倾盆大雨之中。她们打开一道门缝,看见阿希礼与汤尼站在后门口继续说了一会什么。接着,一阵马蹄溅水的声音,汤尼走了。
斯佳丽关上门,两人回到桌旁颓然坐下,拉着彼此的手,膝盖微微发抖。
犯罪的黑人背后有北方佬的刺刀保护着,女人们可能被人杀死,被人强.奸,要是有人替她们报仇,这个人就会被北方佬绞死,也无需经过法官和陪审团的审判。
“我们怎么办,玫兰妮?”她双手绞着,处于一种恐怖无依的极端痛苦之中,忍不住开口提问了。“像汤尼这样好的小伙子会被绞死,就因为他保护了自己的弟媳免受侮辱?”
玫兰妮颤抖着回答:“我们能怎么办?这纯粹是男人的事情。我们只需要支持他们的决定,我永远相信他们!”
男人们本来已经放下了武器,现在只能将武器重新拿起来,时刻准备着,一旦需要就会不惜生命去保护女人。战败后他们曾一度放弃了自我,现在他们麻木的神经恢复了知觉,传统的精神开始燃烧。他们正怀着一种冷酷的表情关心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潜藏在他们所有南方人血液里的烈性,平日里被和蔼有礼的外表遮掩着,可是一到危机时刻,便会毫不容情的迸发出来。
他们所有人,无论是温柔的玫兰妮还是斯佳丽自己,无论是总游离在状况外的阿希礼还是一向肆意妄为的瑞特,他们大家全都一样!
就在短短的片刻之前,从那两个男人隔着烛光相对注视的面孔中,两个女人看到了某种非同寻常的东西,某种使她们感到振奋而又害怕的东西——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怒火,一种难以阻挡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幽澜正以一种难以阻挡的决心,索求某种非同寻常的东西!!
众位看官,你们就表反抗了,走过路过必须留下指纹,不然,俺...俺就奸笑给你们看~~~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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