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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师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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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青蛇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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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方天地,不知是何朝代,也不曾听过当朝的皇帝,但是山川城池却与秦守曾经听说过的历史极为相似。

    山野山有山妖野怪,市井间有魑魅魍魉。自然便有除魔卫道者,本朝以佛教为主,在市井间,多可以看到的是道士篷头垢面,行头破旧,而僧人却衣衫鲜光,与之成鲜明对比,不过是因为本朝皇帝喜佛厌道而已,人间百态,无形之间便已经显露出来。

    自古以来,以骗人为行当的行业自是不少,以除妖这一行更为甚者,最不讨喜的便是手上无能,却能吹打间毁人家业,真有能耐的自然是可上天入地,捉妖拿怪之人。但是这又能如何,妖入人间,自是与人无异,而妖入人心,人心有妖时,人比魑魅魍魉更是吓人,捉妖这是要捉谁呢?

    观过世间百态,大德的高僧自是隐于市井山野间的庙中,待有缘之人自来。执着于除妖卫道的,自然是刚出茅庐,或是有什么渊源之人。

    而明显不幸被秦守这厮盯上小和尚不属于这一类之列。

    秦守不清楚小和尚叫什么,从哪里来,只知道行大概比秦守这辈子,这种一点天份都没有的披鳞带甲的强上许多,并且比之白蛇强上许多。不过,强弱并不重要,那怕是秦守手无缚鸡之力,只要口能动,眼能转,这从来以言行惑人犯罪的畜牲就敢说不怕他。

    小和尚虽然是远开了这片紫竹林,但是却仍然未逃离秦守预料。

    凡心,已动。

    人无论是做什么的,首先是个人,其次是个男人或女人,最后才会是你的身份。那怕是个和尚,他也是个男人,自然会有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

    像是秦守看出来的一样,小和尚出身好,一直没有受过挫折,心里还怀着普渡众生的想法,这些都对,秦守一样也没有看错。

    法海出身于金山寺,自幼生长于庙宇间,天资聪慧,对于佛经天生便有见解,年少而聪的法海那怕是不通人情,也是让寺中的老主持笑得合不拢一口老牙,“罗汉转世!罗汉转世啊!”

    那怕是在庙宇间成长,法海也是被瞩目着成长起来的,由佛法而修行,道行更是突飞猛进,不出经年,便已经达到顶峰,只差磨砺就得证佛果了。不过,却不想老主持却早早的圆寂了去。

    金山寺不过是一方小庙,那怕是出来有名的罗汉转世的法海,也不曾吸引云游高僧来此,当主持圆寂之后,寺中自是无人对于最能解佛法,修行最高的法海当主持有何疑问,连主持的那已经不知是何年岁的师弟也曾有过异议。

    说是圆寂,但是在严格的意义上来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到这一步,老主持了不过是老死而已,在佛前念了百年的经,最后也逃不过一死。最后一刻都是叹出一口气望着法海和自己那个平庸了一辈子的师弟,留下了一句让法海云游再回来就撒手离去了。

    对于金山寺的未来,老主持看不清,师弟修了一辈子的佛法,却仍旧是浮于表面,过于盲从,从老主持开始就一直在,修为有所长近,但是却不见佛法不曾长进。法海固然是天资聪颖,却过于年轻不通人情,年少而固执,无人看照难免会进入误区。

    嘴上把罗汉转世得意了半辈子的老主持,在最后一刻突然间就想通了,罗汉转世又能怎么样,如果真的大能的话,又怎么会转世。

    无论老主持怎么样担心,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平庸而盲从的师弟将罗汉转世的法海奉若神明,而不是说本性纯良好呢,还是没有主见好的众人无不对法海为首昌瞻。金山寺由一个人为中心,结成了一个死结,打开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法海就这么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的,但是那怕是天之骄子,也躲不过七情六欲,只不过因为是个人而已。

    人间像个大染缸,能从其中清白脱出的都非凡人。当然,像是秦守这种一掉下去能把清水都染成墨汁的祸根也不是凡人。众生相所带来的影响,远远比单薄的书中所言还要可怕。

    光怪陆离的人间,狰狞而怪异的人类,仿若群魔乱舞的宴会,坚定的信念也不由自主从心底动摇,法海不过是一个初入世间的佛子而已,妄想普渡众生。人,真的还能拯救么?

    由一个极端渡入另一个极端,不需要治人,只要治妖也就好了。让人发笑的念头,绝对从来不存在,有了目标,不顾现实,这种极端的念头才会不可思议的坚定。但是法海终究还是人。

    男人没有能拒绝色|欲,由色|欲而引起各种欲望、

    法海回到金山寺中静坐,心魔自生,色|欲的代表,勾引诱惑:“你心中有佛,你就是佛,我们心中有法海,我们是不是就是法海啊?咯咯!”

    这种程度对于法海来讲自然不成问题,只是心魔已出,想要再回到正途,并不容易,却也不难,如果不遇到秦守的话。

    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大概秦守就是这一朝出的妖孽吧,无一点灵根的竹叶青蛇身,凭借着五百年的修行,竟和千年道行的白蛇一朝化形。

    化形之夜天降大雨,男身女像,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的蛇的柔软的媚意,在美人如云的杭州都是让人惊叹的存在。

    三吴都会,钱唐自古繁华。苏杭并称为人间天堂,杭州更是繁华代表,烟柳画桥,风帘翠幕,风景犹好,世间百态在这一方天地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有人在舞榭歌台寻欢作乐,有人在学舍中为功名读书学习,还有人来往于街边,或为这来,或为哪去。繁华之状,竟甚比京华。

    来这种繁华之地,自然是对于修行不利,但是却是白蛇心心念念的地方。

    秦守的恶趣味从来都是不缺乏的,或是玩弄人为了,或是自做乐。愿赌服输的秦守自己玩的还开心,从来都是男人而未做过女人,扮女人也能妖娆得媚人。媚视烟行,舞动之时行云流水,裹着薄纱的眼角看起来满满的都是风情,正面看来不过是凉薄的笑意。

    男人和女人像是两条行,交叉而不平行,永远不可能了解到对方的方向到底在哪里。秦守在烟柳之地游戏之时,白蛇却躲在水中听着朗朗的读书之声。这种差别,秦守从一次次对女人失败的投资中吸取到的教训,已经不再抱希望了。

    千年修道,一朝成人,白蛇爱上了做人的感觉,沉迷于做人的游戏中了,秦守看着白蛇一场场的设计,嘴角勾的微妙,却也乐得和白蛇演一场姐妹情深的戏码。

    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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