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爱的乐章?
又是谁,在深情的文字里呼唤你的名字?
在红尘之外。只要记得我们彼此曾经相遇。相思,相念,就足矣!
世间万物难抵愁思,只向苍冥哭诉不休!
……
只怜那故乡之水,送去了行舟,留下一个回眸。让人欲哭无泪,欲罢不能。
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此去经年,应是良晨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有人说,时间是忘记的良药,但当喝下这杯良药时,竟然发现我无名地哀痛了起来,想未能沉睡的孤蝉在黑夜无力呻吟,刺痛着每个有心的人。
有你的夜晚,涩涩的酸,带着淡淡的忧,还有那一丝甜蜜。没有了你的夜晚,空空的落寞,揪心的郁闷,还有那种无法言说的恍惚与茫然。
一夜悲雨相思凉,独守白昼等天荒。
秋风一辞无景音,在世寻访掌难明。
或许他只是一个太重感情的人,总说离开,却总会找到不离开的理由。经历了这么多,现在才发现自己被耍了,沿着一路走来的痕迹,一个“情”字显得支离破碎,流散在曾经的诙谐回忆。
就这样,独自痴痴地沉醉在往日有你的彼岸,却艰难的跋涉在今日泥泞的此岸。那根被你狠心挣断的丝线,终于缚住了情思,掐灭了念想,从此,天涯望断,相思搁浅。
抚摸着昔日诉说的情话,试图安抚内心寂寞与疼痛。一切都已经落幕,一切都已经徒然,时间是拆穿事实的刀,划破灵魂的最深处。
他,一个人,站在秋后的寥落里,任秋霜染红了我的枫叶,任时光凋尽了你的碧树,任风筝扯断了我的情丝,任冷月寂瘦了我的相思。
任我一痛再痛,任你一渺再渺。
……
一纸忧伤,写不尽此时内心的悲戚,恍然于隔世的暗香,终抵不外一庭落红的嫣然。
一杯浊酒,也无法消除心中的荒漠,与你相遇仿佛就在昨天,薄如蝉翼的未来终被拆断!
曾经的曾经,你我了然于胸会意于心的风景,如今是否真的已走远?
你,终于挣断了我手中最后的丝线,飞向了你的自由。而我,也终可放了自己,弃了所有。
这场流年的擦肩,痛了你,碎了我。好想回到当初,你我各不相识,各自快乐平安地走着命运所既定的轨迹,也无风雨也无晴。
岁月背负红尘,我却忘了来时路,细数世间那些卑微的过往,如同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曾停留过,一切皆虚幻,一切皆过往,然而我依就拿起笔,去画那个虚伪飘渺的梦!
死静,死寂,心上一片冰湖收拢着灰透的微茫,将我的身影微小而隐藏在这样的夜.
谁也不欠谁幸福,但那牵挂谁还?喜欢孤独,孤独在夜……
谁把谁的坚强,搓碎成漫天飘动的乱絮。一径心事,一帘幽梦,一翦落寞,为谁而痕?
时间在我脚下流逝,陌生在我眼前闪烁,突然发现,我忘了回家的路。
让秋风吹散今生的眷恋,在那破碎的岁月里,终成一生细读的忧伤!
等待也许注定的虚无,然而,生命的旅程中,谁是谁的匆匆过客,谁又是谁生命中的一抹浮云?
如同天边划过的流星,成就了夜空的璀璨,却留给自己一个虚无的痕迹。然后,梦醒,我终于看见了真实,那是别人的世界。没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
有时,我想抛弃一切不堪回首的记忆。灰暗的世界里,我欲逃脱。指着苍天,抱怨今生的烦闷苦恼,想要一个只有快乐的来生。
可是,没有了爱恨情仇,真的能拥有快乐?
或许相思就是一种享受,至少它能带给我灵感;或许牵挂就是一种幸福,至少它能给予我明天。
南剑天丢下火把,静静的望着眼前火焰燃烧。熊熊烈火迅速将凤菲的遗体彻底吞没。
看那跳跃的火焰仿佛在看她舞蹈,秋风是忧伤宛转的曲。
她的舞影依旧缭绕在脑海,仿佛一曲怀旧的音乐,久久不息!
秋风起,残阳如血。听着枫叶无声地凄落,人渐渐地消瘦。只留下那段岁月独自憔悴!
容华谢后。不外山河永寂,到底是谁成就了谁的梦,谁又留给谁一个虚无的回忆,然而故事终归于无……
今生,一场相遇终是成了尘梦里难解的眷恋,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却始终是舍不得遗忘。
渐渐地,被无助包围,寂寞桎梏。人一生都在奋力挣扎。却永远打不破这道恐惧枷锁。就这样,在无边的寂寞、恐惧、无助、空虚、孤独里,慢慢死去,化做一?黄土。
也许,这就是人生——人生如梦,梦醒成空。
……
当至尊赶到时,凤菲的遗体已被火化,南剑天的种种挑衅之举,使至尊对他已动杀心,君臣间产生无可弥补的嫌隙。
花开花落,是季节的关联,还是时序的轮回?
当其中一人以为可以直到天荒地老时,偏偏已到了结局。如此不堪的,不知道是爱情,还是人生?
虚空中弥漫着亡者的哀思,岁月带着人们渐行渐远,我却带着记忆在这现实中越陷越深……
天弓帝国帝都。
“至尊驾到!“
公公一抖须杖阴阳怪气的高喊道。随后就见至尊在宦官的陪同下不急不缓走向龙椅,意气风发。“帝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朝野上下文武百官等身长跪。
至尊阔坐龙椅之上,今逢喜事,精神抖擞,望着脚下拜倒的臣子更是雄心大起,一甩龙袍长笑道:“众爱卿平身——朕决议,收国公南宫朔次女南宫婉为义女,封为香吉公主。并将她赐婚于杜威之子——杜飞。择期由寡人亲自主持婚礼。”至尊朗声道。
此言一出,朝下文武百官顿时哗然。南宫朔位居百官之首,朝野上下无不唯他马首是瞻。而杜威则执掌军政大权,若两家联姻,在天弓国的影响力将是前所未有的,甚至大可废而后立。其中厉害难道至尊不明,反将皇家置于危境?众臣慑于杜威、南宫朔权倾朝野,私底下交头接耳。
至尊的旨意对杜威、南宫朔而言无异于喜从天降,两大氏族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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