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燕,我自有手段对付你二人。”南剑天将面上一袋金币收回纳戒。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些财富都是自己拿命换来的。自然不能轻易浪费。
当韦康一众赶到时,却见南剑天孤身院中,竟不曾逃脱,韦康狂笑道:“南剑天。我本以为你会乘机脱逃,却是我多虑了,你倒是勇气可嘉。但通常有勇无谋者死得更快。南剑天,未曾想到你这么快就成长起来。当葛优儿求助我时。我还不能确信,但现在看来。你确没有让我失望。”
自己的耻辱多半都是拜对方所赐,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南剑天恨声道:“尔等鞭执于后,我若再不变强,岂非不是要被苦虐终身。”
“南剑天,虽然你的迅速崛起令人惊叹,若再假以时日你的成就将远不止步于此。不过这些辉煌都将成为过去,一个陨落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
“韦康,你当真有十足把握必胜我?”
“南剑天,你以为自己已经很强?但强中自有强中手,你不过区区肉身境而已,对我来讲,杀你和捏死一只臭虫没有两样。”
此时韦康乃是炼气中期修为,董燕也已突破至炼气初期,两强之下,南剑天确没有侥幸可能。南剑天虽然自信,却自问不是两人对手,但他浑然不惧。
难道他还留有后手不成,韦康暗忖。
“韦康,休要多言,快出手拿下这个叛徒。你只消将他打残留一口气在便是,我要斩去他双足双手,然后将他丢到猪圈内。让他和畜生生活在一起,每日吃猪食,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葛优儿愤恨至极,花容为之扭曲。韦康直听得一阵心寒,葛优儿果然心狠手辣,使他自问莫及。
“南剑天,有人想要你性命,我只有代劳一二了。”韦康手按剑柄,拔剑就欲杀上前来。
“且慢!”南剑天突然喝止一声。
“怎么,难道你还有遗嘱吩咐?我会尽力成全你,以免你到了地下死不瞑目。”韦康讥笑道。
“韦少爷,想你怀抱双娇,每日作梦都能笑醒,何苦与我一个奴才过意不去?”南剑天悠然道。
“什么怀抱双娇,休得胡言乱语。”韦康面露难掩的慌乱,闻言,葛优儿更是向他投来疑问的眼神。
南剑天继续道:“韦少爷,那日我在学院后山练功,却意外看到一对奸夫淫妇干下的好事,不知对此你有何感想?不过放心,我这人什么都不好,就是嘴巴严,掉到我眼里的事,最后都烂在心里了。”
“南剑天,休得血口喷人!”丑事被人戳破,韦康和董燕皆是神情慌乱。
“哼!韦康,董燕,如此说来你们是不打自招了?”南剑天道。
“韦康,董燕,这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干下的好事。”
葛优儿早怀疑韦康和董燕二人怀有私情,今日终得证实。夫君背叛,令她心如刀绞,意冷心灰。她虽恨南剑天叛主,但更恨韦康与董燕暗中作下不伦私情,当即带两名手下愤然而去,再也无瑕顾及南剑天。
那日董燕欲火穿心,方才夺人所夫,甚感羞愧,她与葛优儿的友谊宣告破裂。
韦康大喝道:“南剑天,你这个贱奴,竟害我与葛优儿心生嫌隙,使我前程尽毁。原本只要你不吐露实情,我还可以放你一马。但现在你必死无疑。”韦康脸色阴毒,拔剑而出。意图杀人灭口。
南剑天打个哈欠道:“韦康,你可知这里是天弓学院。而不是在天门。学院禁止学士私自械斗,不然,则院规处置,无论身份贵贱一律逐出学院。”
“只要我杀了你,有谁会知道这些。”韦康杀心已定。
“现在众学士已下学归宿,前后无不有耳,只消我呼救一声,便会惊动左邻右舍。如果我不小心将你干下的好事张扬出去,保你立时臭名昭著。天下之大再无你容身之处。身为驸马你却与贱妇产生私情,背叛葛优儿的感情,天门门主得知此事更不会让你好活。”
南剑天所言不虚,韦康面庞一阵扭曲,恨声道:“南剑天,算你狠,这个跟头我认裁了。若我身败名裂,定让你不得好死,燕儿。我们走。”
南剑天望着韦康和董燕离开的背影,脸色却阴沉下来。
寒舍内,南剑天正欲打坐继续修炼,却见窗外人影晃动。当下大喝道:“到底何人在外,还不快现身一见。”
门应声而开,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战兢而入。正是葛优儿的一名贴身侍卫。方才一役在南剑天拳脚下吃了不少苦头,显然对眼前这名小鬼颇为忌惮。
“你可是奉葛优儿之命而来?”南剑天问道。
中年护卫上下牙齿打颤。支吾道:“正……正是,南少侠。”
“废话少说。我只问你来由?”南剑天语气不善,中年护卫再次打个寒战。
“南少侠,主人之意是还你自由之身,并提升你为贴身侍卫。南少侠摆脱奴役之身,从此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了,实乃可喜可贺。”
“哼!葛优儿此举定是另有深意,她可是意图借我之手对付情敌董燕,乃至教训韦康。”南剑天道。
“南少侠明断,主人确有此意。”中年护卫唯唯诺诺。
“葛优儿当真是深谋远虑,她借我之手对付韦康和董燕,然后在失去利用价值时将我一脚踢开,甚至鸟尽弓藏,可是如此?”南剑天厉声问道。
但闻他其言不善,中年护卫膝下一软,“扑通”跪地:“南少侠不要误解,主人见你武艺超群,方才诚意邀请,怎敢另有居心。”
南剑天大手一挥道:“休要狡辩,葛优儿是什么人,本少还不清楚吗?此女心狠手辣,没什么做不出的,若不是我武艺了得,就算再有三条命也难以好活。好羊尚且不吃回头草,机会只有一次,可惜她错失了,想让我再奉她为主,简直是白日做梦。你回去转告葛优儿,让她洗干净脖子侯着,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手刃她。”
“南少侠,这……”中年护卫大感为难。
“没什么这那的,我和葛优儿之仇无可调解,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怎么,你还不走,既然如此,就把命留下吧。”南剑天暴跳而起。
“南少侠饶命,我这就滚,我滚……”中年护卫惊叫一声,连滚带爬走出房舍。
“哼,仅被我击败一次,就吓破了胆,当真是一辈子的奴才命。”南剑天冷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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