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的第一天大半时间在医院里度过了,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所有的老师都知道初一有一个很调皮的孩子,常常有别班的老师站在门口,问前排的同学,哪个是刘小梅。
每当这时候,我就把书竖在桌子上,就听见前排的同学说道:“那个把书挡住脸的就是。”
我第二天就去上学了,因为我实在在医院里呆不住。于是,第二天爸爸破天荒地骑着自行车带我去学校,我感觉真的很开心。
同桌将新书全部整齐地放在我的桌子上。我翻了翻,闻着书发出来的香味。等我抬起头,就看见徐子霖站在我的前面。
“你站在我前面做什么。快走开,不要挡我。”
他还是没有动。
“你真的是个呆木头。”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就像是爸爸常说我的一样,“你别站在那不动,像个呆木头。”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走开了,我本来以为他要报仇呢。报仇我可不怕。
下午第三节是活动课,例行打扫卫生,谁知道第一周就是我打扫。昨天是徐子霖帮我打扫的。每当打扫卫生的时候,同学们都会到外面去玩,我走到墙角落里拿起扫帚,开始扫地。扫地可真苦,老是扬起很多的灰尘,我边扫边捂着自己的口,但是感觉灰尘还是跑到鼻子和口里面了。忽然,我看到了两条腿,谁站在那儿呀,这么傻,吸灰尘啊。
我隔着桌子,用笤帚把敲了一下他的腿,他还是没有动。
“哪来的呆木头。”我抬起头,一看,是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手伸出来。
“你要什么?”我好奇地问。
“笤帚。”
于是我把笤帚放在他手里,他帮我接着扫。于是,我站在讲台旁边,看着他扬起的万丈尘土,呛得我连忙跑出教室,站在过道里。他是不是真的跟我做对?
等提水的同学提着水桶到教室门口,他们都站在门口捂着口。
等教室尘埃落定,不,还有一半的灰尘飘在空中的时候,洒水的同学就提着水桶进去了。我看到徐子霖将垃圾扫进簸箕里,然后拎着簸箕出来了。于是我赶上前去,打算从他手里拿簸箕,但是他不给,就这样一路争争抢抢地到垃圾桶,然后在旁边的水池子里洗洗手。
我洗完手,然后盛了些水,然后用鼻子吸了吸,然后把口伸到水龙头地下喝水。我刚喝了一小口,徐子霖就把手伸到上面,水一下子四处散开跑了,溅了我一脸,我捧起水,就向他泼去,他连忙跑了。
我甩了甩脸上的水,然后又偏着头涮了涮口。这样舒服多了。就在我走向教室的时候,看到小文和她的朋友(好像是叫李婷婷)在前面走着。我赶上前去,跟小文打招呼。
小文扭头看见我了,不过,她没理我,继续和她的朋友走了。
“小文。”我追着喊道。
她站住了,对着她的朋友说道:“她是谁啊?”
我愣住了。“你不认识她?她不就是刘小梅吗?就是昨天进医院的那个。”
我第一次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被抛弃了。为什么?
我无精打采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桌子上看着小文用手帕小心地擦着自己的桌子,我在想自己为什么被抛弃了,她们为什么不和我玩?
虽然我们常欺负小兰,可是小兰从来都不会把我们排斥在外面的。她为什么会装着不认识我呢,不是大家都已经知道我了吗?
过了一会儿,同桌回来了。
我问他:“全班同学你认识几个?”
他貌似数了一下,“我只认识7个。”
“那你觉得班里有不认识我的吗?”
“你?我觉得全班同学都认识你了,我们刚才还在讨论你来着。”
我感觉很好奇,“你们说我什么?”
“我可没说你什么,不过他们都说你很厉害。”
“为什么?”
同桌支支吾吾地说着:“他们说你很大胆,跟男生打架。”
我不屑地说道:“打架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看着他直接坐下,说道:“你不擦一下桌子?”
同桌慌忙地站起来,我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笑着说:“别擦了,刚才已经用屁股擦了。”
同桌还是用前排女生桌子边上挂着的一块布擦了擦桌子和椅子,然后重新坐下,将布丢在前排桌子上。
预备铃响了,它提醒我们再过十分钟就要上自习了。同学都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前排的女生手支在我的桌子上,忽然转过头对我说:“你桌子没擦就趴上去了?”
“嗯。”
“真脏。”前排的女生嘀咕着擦自己的桌子。我才不要理她呢。
到临上课的时候,教室里忽然安静了好多。忽然一群轰隆隆的声音,紧接着几个人冲进教室。我看到徐子霖也在里面,笑着对旁边的人说着什么,边说边走。
真羡慕他。
一周以后,徐子霖就带着我一起去玩,他的朋友就成了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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