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早已定下的拍卖的日子,大家都准备妥当了吗?”衣着整齐的莫云天用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望着身后的人群,仰头看了看刚刚升起的太阳挂在天边,天空仍是一片沉寂,只能隐约听见一两声渺远的鸡啼。
“族长,是时候该出发了。”身边一个戴着黑色的大帽子的男子压低声音说,“已经到卯时了。”“嗯,出发吧。”他发出了号令,大家就浩浩荡荡的向前方的拍卖场进发了。
这个拍卖场,也没有一个具体的名字,只是一些零散的人组成的一个机构,用于收购有价值的物品并拿出来拍卖,后来由专人管理才变得正规起来了,但还是没个名称。这次莫玄他们要去的便是其中的一件贵宾室——奇宝斋。贵宾室只有大户的族群才能够进入,当然,如果你有很多钱的话也可以的。
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族长,可是拍卖会不是在辰时才会开始吗?为什么要去的这么早呢?”“那是因为要去布置人员安排,还要去选一个好位子,再说我们还要去实现查看拍卖品的情况,好确定资金的安排。”说到这里,他赞许地看了莫凯和莫沨一眼,“做得好,足足调到了一百万的金钱,做得很不错。”虽然他们手头有了一百万,可也未必就一定会有把握。
到了拍卖场的门前,只见一扇威武神气的大门挺立在众人的视线里,真可谓是金碧辉煌,上面镶嵌了许多类似金子的食品,还有几颗很大的猫眼石。“几位便是莫家的人了吧?快快请进,这边请。”见到了自己的大客户,侍者变得非常热情,引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厅内。
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陈列台,便于摆放各式各样的珍宝。中间是一个圆弧形,巧妙地把来客和拍卖师分开。台下有数不清的座椅供人们安坐,不过莫玄他们的座位可不在这里,他们是贵客,位置要更加高档一些。他们要坐在左侧的贵宾室里,虽说不是正中间,但也能清楚的看到台上发生的事情。如果需要,他们也可以要求拍卖师把物品拿到他们面前来观看,再者,坐在贵宾室的人都会拿到一份绘有拍卖品详情的图纸,还会有专门的侍女招待,有点心和茶水供他们享用,还不会被外人所打扰。总而言之,在贵宾室会有很多优待的。
“您好,这就是你们是房间了,请坐。”穿黑衣打领带的侍者恭敬地呈上一份拍卖单,“有事拉铃叫我就可以了,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下去了。”他随手带上门之后离开。
“墨轩,人都安排好了吗?”待那人走远后,莫云天小声问道。“早就好了,请族长放心。各路人马都已经便衣隐藏在人群中,不了解内情的人是认不出来的。”墨轩道,随后下去,他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忙碌,可没有莫玄他们这么清闲,可以再坐里面舒舒服服的看拍卖会。
莫玄便坐在位子上,等待着拍卖会的开始。他觉得很无聊,打着哈欠几乎都快要睡着了。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一阵骚动,出去一看原来是林家的人和拍卖会的人吵起来了。仔细一听,是因为位置的问题吵了起来,他们执意要右边的那个房间。虽然,他们的地位比莫家还要高上一些,但要知道,此刻正端坐在那里面的人可是这个城市的魔剑士协会,那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拍卖会里的人一个个都精明的很,避重就轻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拍马屁的家伙,不愿意得罪魔剑士协会的人,难道你们就心甘情愿与我们林家为敌吗,嗯?!”这领头的家伙几乎是在用质问的口气在说话,气势汹汹完全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淙哥,算了吧。”说话的是个女子,柔柔弱弱的模样,正用一只手拉住那人的袖子,几乎在用哀求的口气说话。“去,女孩子家懂什么?一边去!”他粗鲁的挣脱了她的手,继续吼叫。
“就是你这小子在找我们的茬吗?”出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手臂上的肌肉分明可见,满脸的胡茬说明他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对,成哥,就是这小子非要占我们的位子,让大哥难堪!”身旁一个瘦弱的身影忽闪忽现,几乎快要被围观的人群所掩埋,奋力向那人解释。
“我,不想动手,你说怎么办吧。”那人扳着手腕,让每一根手指都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他又连连叫热,脱掉上衣,露出手臂上纹着的一匹恶狼,目露凶光。众人看他好像是个地痞无赖,行为也不像个魔剑士的举止,大跌眼镜,但实力肯定不凡不然不会如此自信的站在这里挑衅。
“魔成,这里好像不太适合武斗吧。”走来的女子轻轻撩了撩长发,让人看到头发后面藏着的那一张精致而又迷人的脸蛋,上面却布满了阴云,美目死死盯着魔成的那张脸,好像非要从中看出点什么。“莲姐,你应该清楚是这家伙一再威胁我们,我才会出此下策的。”那人有所松动,但是据理力争。
“你是女人,女人是从不参加男人的斗争的,受了伤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先前威逼的林淙还是不识相的驱逐者她,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正在拯救着自己的性命。他更不知道,他的这番话彻底惹怒了这个女人,她要翻脸了。
说时迟那时快,女人葱白一般的玉手从腰间举起,食指和中指好像正夹着什么东西,但是东西太小了,完全看不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抹黑色。紧接着,手指一抖,一道寒光闪过,没有带起丝毫风声,没有声响的偷袭才是最成功的偷袭。
再看那林淙,没有刚刚说话的半点威风,他的目光正焦急而又恐惧的望向自己的右肩,那里似乎多了是么东西。仔细一瞧,衣衫挂破,肉被刺伤了一个小口,没有流多少的血只是隐隐渗出一些黑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没什么大碍。
“这位仁兄,你知道东城的欧阳一家是怎么死的吗?”那女人冷笑着说,“我往他们平日里喝水的井中扔了像这样一枚小小的银针,他们就……唉,没想到这么经不起毒啊,真是令人失望啊,希望你不会像他们那般没用。”她的口气是那样柔和,好像讲述的不是什么令人心惊肉跳的故事,而是一个诙谐的笑话。
林淙的脸霎时变得惨白,他用手拿起那枚绣花针,往上面看了一眼,只见针尖上早已变得乌紫,估计八成是淬过毒的。肩膀很快也变得紫黑,渐渐弥漫到了胸口和脖颈,他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你你你,你便是杀害了欧阳一家的刽子手魔莲,人送外号‘毒莲花’的那个?”他捂着胸口倒下,样子惨不忍睹。毒性发作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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