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的身上被念火重重的打上了三狼牙棒,此刻已经鲜血淋淋,然而庆幸的是他好像并没有在意那么多,他只是在想,这位蓝衣姑娘为何要杀他?除了因为他是拜月城的人之外,他也实在想不到任何其他什么原因,当他刚走到拜月城南边弯月门,拜馨月就像一只蝴蝶从门里飞了出来,看见肖云全身鲜血淋淋,她有说不出的伤心和难过,她走上前,忙道:“你怎了,你没事吧?”
念火看到拜馨月,当下道:“小姐啊,你来了,那你照护他吧!”
拜馨月当下冲着他一笑,忙道:“好啊好啊。”
念火见拜馨月一答应,当真比兔子还溜得快,一溜烟儿就在眼前消失,当他来到城门下,想到小姐一向和肖云很是亲近,他且抓着脑袋道:“一会儿小姐看到肖云身上的伤是我所谓。要是来找我算账,那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当下一狼牙棒挥至在自己脚上,自己便一屁股坐在了吊桥上,呵呵大笑:“就用苦肉计吧,她来了要是看到我也腿受重伤,一定不会生气的吧!”
然而就在弯月门的门口,肖云知道自己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当下又害怕拜馨月责怪念火,当下道:“那姑娘武功当真一绝,我不是他的对手,我被她打伤了。”
拜馨月忙伸手过来扶他,且道:“走,快进我屋里来,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肖云赶忙道:“不劳烦小姐担心,再重的伤,对我来说只是皮外伤,我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啊。”说罢,他把手从拜馨月手里缩了回来,登时脸上出现一抹晕红,而肖云当真是身负三狼牙棒之伤往自己的住处行走。
一步、两步、三步,身子忽然倒在雪地上,拜馨月见之,赶忙上前搀扶,且道:“你没事吧,还是和我到我房间里,我给你敷上药,能止痛楚。”
肖云当下道:“那就麻烦你了。”
拜馨月听肖云嘴里这样说,当真心里很不高兴,不过当看到肖云如此重伤在身,她道:“这有什么麻烦的,你真是好见外!”说罢,拜馨月就扶起肖云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空气清新,一尘不染。
拜馨月知道肖云肯定是怕别人为他担心才如此一说,待肖云坐在桌子前,她才吩咐贴身丫鬟去取药,当丫鬟去取药,她才赶忙仔细查看肖云的伤口,搭眼一看,她便晓得这不就是狼牙棒所创而留下来的伤口么?微微一怔,双眉紧蹙才道:“你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被狼牙棒猛击留下来的?”
肖云微微一笑,且道:“不错,这就是狼牙棒的杰作。”
拜馨月脸上露出了不解神色,她怔了怔,且道:“你怎么会被狼牙棒所伤,那姑娘用的不是一把剑么?”
肖云微微叹了口气,道:“当时,那姑娘身受重伤,流血不止,念火想为难她,不要她离开拜月城,我便出手阻止,一时不肖和念火打了起来,这才被他打成如此模样。”
拜馨月一闻,当下花容失色,她吞吞吐吐,略有不信地说道:“你说是念火,不,是念火把你打成这样?”
肖云只是稍微点了下头。
拜馨月柳眉一邹,立刻怒形于色,且道:“我这就找他说理去。”
肖云见拜馨月要去找念火分说是非对错,当下拉住拜馨月的手,且道:“还是算了,这事不能完全怪他。”
拜馨月道:“他都把你害成这样,这不怪他怪谁啊,他这么做,当真没把你这个副城主当成一回事啊。”
正说着,肖云“哎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拜馨月忙道:“弄痛你了吗,我再轻一点。”
肖云道:“不是,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拜馨月闻听如此之言,立刻五雷轰顶似得,手里的药掉落在了地上,不过她看着肖云,明显从他眼里透出来了凄苦,单从他的眼里便可看出他在想什么,拜馨月道:“怎么,又在想着她吗?”
拜馨月口中的她,是谁呢?肖云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情何以堪,他无法面对眼前这个对他很是要好的女孩,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一天没有想着她,听见拜馨月这样问,他只有重重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说,或许他找不出更合适的语言来回答她。
拜馨月眼中已经露出了哀怨,就像一江春水上浮着一片枯黄的落叶似地。
顷刻,一切还是回到最初相遇的那一刻。
那一刻,他对她完全陌生。
那一刻,她和他就像是湖面上的浮萍,相遇只是偶聚。
那一刻,她和他只是陌路相逢,不存在一切感情,因为那时候他救她,是出自本意,侠义应为,他觉得很是稀松平常。
——
可是现在完全变了,眼前这女子竟然不在乎他的过去,她很乐意和他相交,她对这种相交看得很美好,很传奇,她所希望的只是能让肖云放下心中所有积累,去迎接每一个美好的明天。
她不图回报。
她什么都不图,只图眼前的男子能多给自己一点时间。
她在做什么?
也许是魂牵梦萦。
也许一见钟情,起初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可是最后她终于相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是爱与爱的牵连,虽然她现在不能确定肖云对她的看法,但是她认为她应该抓住机会,因为缘分是天意和人为的共同结果。
身上的伤,很痛。
不过那丫鬟已经把药递给了拜馨月,拜馨月用手轻轻为他敷药,所以肖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丝疼痛,因为他感觉到背后有双及其温暖柔软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敷药。
“念火大哥好大胆子,他难道不怕我哥砍了他一双手么?”
“其实念火也就是脾气暴躁,行事偏激,他只是看我是云荒剑派的人,看我难以心平而已。”
拜馨月一边给他敷药,一边说:“是啊,当初我哥哥见他行事果断,恩义豪杰,才费尽心思把他留在身边!”
肖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哥哥把这五人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拜馨月想都不用想,且道:“我认为也是,你若想别人把你当朋友,首先你应该把别人当朋友。”
肖云呵呵一笑:“所以从另一角度看来,城主和他们应该更多的是朋友关系,而不是主仆关系。”
拜馨月轻轻的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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