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仔细瞧那匕首,但见:清光夺目,冷气侵人。清光夺目欺瑞雪,冷气侵人压寒冰。出鞘可令敌胆丧,轻描淡写坚固摧。莫以长短论兵刃,只此“鱼肠”立奇功。莱亨顿接过匕首,三人一口气喝完酒,摔碗于地。摩尔拔出玄铁宝刃,一手抠住自己头顶,一手执刃挥向自己脖颈,吼声:“我去了!”头应声而下,剑“当啷”掉到地上,但尸身依旧挺立。左手抠住头颅向莱亨顿递了一尺距离便不动了。头颅上的双眼圆睁,瞪着莱亨顿。二人眼里含泪,莱亨顿双手捧过头颅:“老将军安心地走吧,莱某必拚命以赴。”说完,腔内一股热血水柱般喷出,尸身轰然倒地。莱亨顿抚合头颅上的双眼,单手滑过,双眼依旧圆睁。二人会意,不再抚合,将匕首小心翼翼地插入颅内,用锦缎裹住头颅,放入一檀木箧内,外用包袱裹住绑好。莱亨顿将包袱背在肩上,脸色凝重,向雷曼一抱拳,并无一言,转身就走。这里雷曼命人盛殓摩尔的尸身,派精英部队尾随莱亨顿于敌营三十里处埋伏,专等信号,不题。
单说莱亨顿赶到罗格营中,见了罗格,如此这般简述了摩尔之首的得到经过,并告诉兽人的计划,末了问:“您看是现在就送去,还是等到明天早上?”罗格思索了片刻,道:“一来需要进一步准备,二来夤夜送去其戒备必深,还是明天早上去吧。”莱亨顿道:“大王所虑极是,成功必在明天上午,大王届时需多带些得力亲随,以便里应外合。”“这个自然,我已选好以一挡百的勇士千名,届时跟随,贤弟毋庸操心,来,且饮酒,贤弟劳苦功高,愚兄敬贤弟一杯,成功之后,贤弟就是并肩王了。”莱亨顿谦逊了一番,左右都是罗格的体己将领,大家边饮酒边商讨明日具体之策。酒过三巡,时过三鼓,方各归帐安歇。好酒解压,次日起来已是上午,人员、物资都是安排好的,这边大军只等信号,便去接应,相约额绑红巾,好让兽人分辨。罗格一声令下,千名勇士出征,莱亨顿等十几名亲将跟随。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又道是:兄弟阋墙,外人渔利。罗格、莱亨顿带领千名勇士越过狭沟,来到罗兰营前,已是中午时分。
守门将官令千名勇士在营外驻扎,只让罗格、莱亨顿等数十名人员进入。到了金顶绛罗帐前,守帐士卒--均是高近三米的长子--只让罗格、莱亨顿等五人进入,且不许携带武器。罗格、莱亨顿等将随身挎背的兵刃交与随从,就连五人中唯一的一名法师的法杖也被迫与主人分离。其余二人一人是力量型的战将,名叫格力多,另一人为敏捷型的英雄,唤作波尔海,这二人均是罗格手下名列冠亚的勇士。法师法号了能,是罗格的参谋长,这三人可以说是罗格的左膀右臂。五人进帐,但见罗兰高高在上居中坐着。五人见礼,罗兰颔首相还。罗兰问:“可否得到摩尔之首?”莱亨顿答:“已得到。”“如何得到?”“夤夜袭之,得首后装入提前备好的檀木箧内,连夜潜出,侵晨得入二王子营。”“为何不直接见本王?”“末将与大王生份,不敢贸然晋见。”“左右传上来!”莱亨顿原地鞠躬双手奉上。布加迪亲自接过,转身走到金案前,搁置其上。法师深奥站在罗兰的左侧,抢先一步打开檀木箧,用眼睛快速、仔细扫描了一番,没发现什么问题,才将身体挪开,让罗兰过目。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魔法水晶现形镜,状如我们平常用的放大镜,只是镜把儿镶有宝石,镜面华丽、亮一些而已。递给罗兰,罗兰透过镜片去看摩尔之首。一颗绿油油的硕大脑袋,除此而已。摩尔之眼依旧圆睁, 罗兰看着那双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连忙将目光挪开,去看别的地方。三人看了半晌,确定是摩尔之首。罗兰仰起身子,哈哈长笑,末了赞叹道:“将军辛苦了,将军之勇,久有耳闻,夜战牛魔,首拔兽通,逼死人马三王子,皆传为佳话。这次又帮本国去了头号仇敌,功劳大得紧,本王特封你为两栖作战部队第六军军长、荣耀将军,赐大金币千枚、大银币万枚,珠宝五十串,待帮本国平了兽地,本王奏请当今举国师一半助将军复国。来人,摆酒席。”莱亨顿心说:等你平了兽地,黄花菜都凉了;待会儿我杀了你,名声会更响。单拳放在胸前,鞠躬答谢道:“谢大王隆恩!只是摩尔之首有个特别之处,须为臣指与大王看。”“欧?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且道来。”“此特别之处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还是为臣指与大王看吧。”罗兰犹疑,深奥、布加迪戒备。莱亨顿见状,铿锵作言道:“臣斩敌国首将之首,敌国上下恨臣入骨,臣势无归路,大王仍然见疑,臣请逃亡。”罗兰忙道:“就烦将军上前为本王指明特别之处。”罗格等四人此时面现惶色,腿忍不住地微抖。莱亨顿依旧泰然自若,稳步上前。到了金案前,翻过摩尔之首,颈腔向上,血块凝结。莱亨顿指着颈腔里道:“大王,您瞧这是什么?”罗兰头向前凑,眼往里张。莱亨顿顺势手伸进颅腔内,拔出“碎骨者”。怪叫一声“哆!”,原地起跳,一个“鲤鱼跃龙门”反手扑刺向罗兰胸膛。罗兰“哈呀呀”惊叫不已,身抵靠椅背忙往后连倒带退,已是不及。你想:莱亨顿徽号“大力神”,那劲有多大呀;速度又快,电光石火间已刺穿罗兰胸膛。自己的前半身压在罗兰身上,双腿搭在金案上。布加迪反应过来,抱住莱亨顿双脚。莱亨顿扭转身子,拔出匕首,甩向布加迪。布加迪侧过身子,手劲有点儿放松,莱亨顿乘势拔出一脚,但战靴却留在了布加迪怀里。莱亨顿脚未停点儿一缩一抻,踹开布加迪,那一只战靴也留在了布加迪怀里。双腿整个儿落在金案上,这一折腾,金案和帅椅一起塌折。深奥举起法杖砸向莱亨顿头部。此时莱亨顿仰躺着,法杖来路看得一清二楚。伸手攫住法杖,用力一扯,将深奥扯了个跟头,从自己身上空翻过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自己连忙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感背后一抹凉意,两个卫兵长用矛戟划开了他的背甲,鲜血溢出。紧接着,更多的卫兵向他袭来。布加迪早已从地上爬起,拔出腰刀,扑向莱亨顿。莱亨顿躲过一记“重劈”,念动咒语,裹上“神圣护甲”。卫兵只好调头攻击其他四人。其他四人也早已从卫兵手里夺得了四件兵器,与卫兵战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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