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么?”
景宣回神忙说:“认识认识,好巧,我也住那。就在A座3幢1501。”不知是不是景宣错觉,她总觉得在她说完后温纥有片刻闪神。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了的时候,景宣停稳车,回头轻唤:“总监,到了。”
没有人回答。稍微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她探身,离温纥近了许多才看清她已经睡着了。听说总监是从国外回来的,看来还不能适应国内的酒桌文化吧。一想到温纥也许总是这样酒醉回家,景宣就心疼。她打开后车门,使出吃奶的劲把陷入熟睡的温纥弄到背上背起。还好这几天有常去健身馆力气长了不少。饶是如此,到了18楼,景宣已经大口喘着粗气,手酸得麻痹,腿也有点打颤。开门,找到卧室,把温纥小心放到床上,将身子端正,让她睡到枕头上,然后脱掉鞋子盖上被子,做完这些,景宣才松了口气,累得沿床边坐到地上,转头看着安静沉睡的温纥。
她总这么辛苦么?夜色里温纥的面容不像白天那么严肃,加上酒精的作用更显柔弱,双眼轻合,嘴唇抿成一条线,眉头皱起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景宣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滋味,从地上爬起来弯身将温纥的外套脱掉,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又去浴室绞湿毛巾擦了擦她的手和脸。温纥喉咙里轻吟一声,紧皱的双眉微微舒展。
景宣在温纥的额头印上轻轻一吻,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只有几片吐司牛奶,看来不会在家做饭,也是,她哪有时间呢,只怕连吃饭都是不规律的吧。景宣找了好久才勉强煮了杯醒酒茶,景爸爸做生意应酬很多,也常喝的不省人事,景妈妈就会煮醒酒茶,喝了第二天就不那么头疼了。景宣也学会了怎么做。
端着茶杯到卧室,温纥仍然是刚才的睡姿没有翻动过。
“温纥,起来,把这个喝了。”一只手臂伸到温纥背后把她扶起来,茶杯凑到她的唇边微微倾斜。最后的温纥是真的温和,很配合的喝下整杯茶。
做完所有事,景宣寻思是要回家还是呆在这里。家离这里也就十分钟时间的距离,可是这里有她的气息,离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离她这么近了,景宣不想走。
温纥的住所和景宣家的装修都是现代欧式风格的,相比较景宣家的精心打理,费心布置,温纥的住所很精致,精致的就像没有人气的样板房,除了卧室别的地方几乎没有温纥的痕迹。
景宣想,让温纥搬到我那多好,我可以照顾她,有应酬的时候我也可以去接她,她也不用住这样冷冰冰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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