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他一脚,“滚!”含琴不注意被胤禛用力一踹,立马被踹到在地,大声咳着。
胤禛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对着胤礽道:“二哥,你现在是在监国,不是在玩乐。你居然让这些戏子堂而皇之在毓庆宫里唱戏,而且还想要……”胤禛没说下去,他说不下去,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奈之下,转头对阿尔吉善和格尔芬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给爷滚!”冰冷的眼眸中是无尽地杀意,第一次胤禛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地露出自己的杀意和强大的气势,如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在克制,胤禛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立刻血溅毓庆宫。
胤禛的生气让胤礽的心瞬间一凉,胤礽张了张嘴,用尽他全部的勇气地解释道:“我心情烦闷,只不过是听戏解解烦而已,不是……”
“臣弟到不知道太子殿下在烦闷什么是为国事吗?臣弟眼拙,到没有看出来。只是没想到,听戏解闷,还要戏子来伺候!”胤禛冷嘲热讽道,完全没意识到,他为何这般气恼,是因为胤礽不争气,还是怕前世之事再演,还是其他。
“我没有!”胤禛一口一个臣弟,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像是把两人的亲密关系疏远起来,又想着胤禛一点都不解风情,与感情上木头脑袋一个,胤礽心里顿时也恼火起来,第一次对胤禛大叫道:“我看会戏怎么了,这也有错吗?”
胤禛没想到从小对他疼爱有加的二哥会对他生气,紧紧是为了几个戏子,心里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疼极了,咬牙道:“那阿尔吉善所言,太子殿下就没有心动吗?要不是臣弟来的及时,太子殿下怕真的要试试了!太子殿下是储君,要修身治国的!这要是传出,太子殿下也不在乎吗?这亵玩娈童之事,可是有违人道啊!”他自然没有错过胤礽见到含琴真容后的惊艳,那一抹的惊艳让胤禛害怕和惶恐。
“你!”胤禛的那句有违人道,成功让胤礽心冷,胤礽顿时失去理智般大叫:“孤的事不用你管!”
孤,胤礽第一次在胤禛面前称呼用孤,胤禛觉得自己的心口闷的沉痛,“既然如此,臣弟逾矩,臣弟告退。”说完,胤禛脸上阴沉至极,犹如修罗一般,带着无尽地寒意离开了现场。
胤礽见胤禛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胤禛第一次如此甩他的面子。格尔芬惴惴不安地问道:“太子殿下?”
“滚!滚!滚!都给孤滚!滚去毓庆宫!”胤礽气的大喊,用了推了格尔芬一下,推的他踉跄倒地,胤礽又当场摔起东西,一团纷乱,吓得所有人纷纷逃离现场。胤礽独自一个人,仰头苦笑不已。
胤禛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第一次用这种难以言说的烦闷和气愤的心情离开毓庆宫,冷风吹过,微微吹醒了胤禛,胤禛停足思索,今天他是怎么了,以前二哥言行不当的地方他也都能善意地好言相劝,为何今日会如此失去分寸。他到底在生气什么?仅仅是因为胤礽又要喝戏子纠缠不清吗?胤禛有些头疼。
“雍郡王,雍郡王!”何玉柱气喘嘘嘘地追上胤禛。
“什么事?”胤禛脸色不好,但何玉柱是胤礽的贴身心腹,还算给他几分情面。
“昨儿个晚收到皇上谕旨,令内务府处死太子的膳房处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的雅头,膳房的额楚被圈禁家中;说他们行径‘甚属悖乱’。太子知道后,心情不好,一日未睡,刚好今日两位大人过来,见太子心情不佳,便让戏子唱几段让太子解闷!奴才告退!”何玉柱说完就走了。
胤禛听了,心里更沉,前世汗阿玛也下过这么一道谕旨,也是在出巡的时候,至于是什么时候就记不得,但不是出巡五台山之时,汗阿玛亲自下旨,越过太子,处死太子的人,这可是活生生地打了二哥的脸面,这不是在指着二哥驭下不严,再往严重说了,可以说是太子唆使。二哥向来心高气傲,心里肯定不舒服。
胤禛停足看着毓庆宫的方向,目光复杂莫辨。
作者有话要说:成功地让四四和太子吵一架,小虐怡情啊!
康熙三十六年(1697), 康熙出巡塞外,九月十五日,康熙谕内务府处死曾于太子处行径“甚属悖乱”的膳房人花喇、哈哈珠子德住、茶房人雅头,膳房人额楚圈禁家中。
这里面这件事被我推后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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