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口中喷出,呛到口腔,瞪大眼珠看着马从自己身上踏过。
容若下马,按住流血处,胤禛无声道自己没事,心里自责悔恨不已。恰在此时,又有部队赶来,是费扬古所率领的,不用说,他们得救了。首领已被容若杀死,又见清军援军至,敌方早已溃不成军,不看一击。
“请四阿哥恕罪,奴才来晚了。”费扬古下马请罪。
“大将军请起,来得正好!是你救了胤……”未说完,失血,疲惫,操劳交杂在一起,苦忍多久的胤禛再也支持不住了,倒在了身边的容若的怀中,苍白的脸色毫无血气,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纯净的笑容中是不屈的坚持和喜悦。
康熙来到胤禛养伤处,急匆匆地跑到胤禛面前,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还发着高烧的胤禛,康熙坐在床边,眼中闪过懊悔和自责,同时,还有骄傲,但更多的是浓浓地担心。
“四阿哥,情况怎么样了?”康熙沉声问道,无尽地担忧和害怕,此刻他亦不过是个父亲,心疼儿子的父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
“回皇上,四阿哥情况还算是乐观,只要烧退了便好。军医说,不出意外,今晚四阿哥便醒过来了。”容若低声回答,他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遇到他,如此措手不及。
“那便好!是你一直在照顾四阿哥的吗?”康熙打量着眼前之人,眼前之人平淡至极,特色不鲜明,为何总给他一种特别熟悉之感。
“回皇上,正是奴才。”容若低头低声回答。
康熙虽然觉得眼前之人熟悉,但能在这儿伺候,必然是得儿子信任之人,并问了胤禛的一些具体情况,问得非常细致,容若自然了解清楚,便一一细细答来,事无巨细,让康熙了解得非常清楚,对眼前之人也满意他伺候照顾自己的儿子。
一心记挂着胤禛的康熙虽然对眼前之人好奇,但心里更多的是牵挂着立了大功却受伤昏迷的儿子,忽略了一个普通的侍从在面对天子威仪时能平静静气,对答如流的破绽,要知道哪怕是亲近大臣对天子,还是心存极大敬畏之心。
“你先下去休息吧!待会再过来伺候四阿哥,有其他事朕再唤你!”康熙挥手让容若退下去。
走出大帐的容若,轻叹口气,脸色平静,目光却是复杂,心道:你我,终究是情缘竟尽了。
胤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但昏昏沉沉的样子着实难受,眼皮子沉重地打不开,但总觉得身边进进出出,有不少人在服侍,端烫喂药,苦得真难喝,他都想吐出来。在他身边出入的人,都很熟悉,有皇父,有纳兰师傅,有大哥和三哥,有二伯福全,有五叔常宁,有五弟,七弟,甚至八弟,不停地叹息声,说话,却惟独没有二哥,为什么没有二哥呢?他怎么不来见自己的。转眼间,他放佛听见了二哥的声音,他在怪他,怨他,骂他,说自己违背诺言,不守信用,居然让自己受了伤,他再也不想见他了,转身离开。胤禛用力去抓,却发现抓住了衣袖,最终抓空了,二哥亦不见了,急的胤禛害怕地大叫:“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 打噶尔丹,挑了几个点来写,将就看一下。
大过年的,不小心让四四受伤了,别拍我,要是红包和鲜花的话,嘿嘿,我不介意你砸我滴。
大年初一!
话说,昨晚的春晚真的“基”情四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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