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为后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突然发现太皇太后从某一天开始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但是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因为皇上早就下了令,太皇太后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准任何人探视。
至于那些进京来和亲的郡主则都已经回了各自的领地,等到下一次匈奴使者的到来。
两个月后,太医检查出卫子夫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当机立断,刘彻直接就把卫子夫册封为了皇后,而今日就是封后大典。
“姐姐,我太开心了,你竟然真的当上了皇后。”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训练,卫青身上的稚气已经消失了许多,替代的是一种杀伐果断之气,所以在现在即使卫青真的很开心,却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把极致的喜悦形于色。
“嗯,”卫子夫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之上,那里面已经开始孕育一个孩子了,而这个孩子比前世要来得早一些,对于卫青的转变,她也是很欣慰的,“青儿,姐姐只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你和公主的事,我也会跟皇上提起的。”这两个月多月来,卫青和平阳的感情急速增长,相比较而言,卫子夫和刘彻的感情发展却显得平静许多。
卫青也不扭捏,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憨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卫青是知道平阳公主和曹寿的感情的,但是到了现在,随着一点一滴相处下来,卫青还是觉得唯有对平阳的感情不一样。
“青儿你长大了,”卫子夫看着卫青的双眼,柔柔地笑道,“但是你不要忘了姐姐跟你说过的话,帝王最善猜忌,你绝对不能让他对你产生猜忌之心,明白了吗?”
卫青自然明白卫子夫口中的他指的是谁,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姐姐。”即使是卫青一向大大咧咧,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姐姐对于刘彻的感情与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但是在现在这个位置呆得久了,卫青也知道那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比如说现在,他就聪明地选择了不多问。
卫青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一层层的声音:“吉时已到,请姑娘上轿。”那些人都很清楚,现在是姑娘,很快那就是皇后了,因此也不敢怠慢。
卫子夫没有娘家,但是她是从平阳公主府出去的,所以现在也是从平阳公主府出嫁的。
她盖着红盖头,被人牵着往外走去,突然另有一人拉住了她,轻声道:“子夫,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嫁了,还是皇后,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就把这个给你吧。”说着卫子夫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她的手上。
“公主,这……”卫子夫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谁,相比较而言,平阳真的像是娘家人一样的存在。
“好了,你可不要拒绝我,”平阳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也不要叫我公主了,要叫我姐姐,明白了吗?”谁说帝王家的人心性最淡薄,对于别人可能是,但是平阳对卫子夫确实是真的好。
“我知道了。”盖头底下的卫子夫双眼有些湿润,这辈子,她只愿平阳不会那么早地死去。
这之后,还是由平阳扶着卫子夫往外走去,按平阳的话的意思,那就是她怕那些个下人手脚不利索,惊了卫子夫肚子里的孩子。
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卫子夫耳边突然喧闹了起来,想来是已经到了门口了,因为是从平阳公主府嫁出的皇后,所以几乎长安城里所有的百姓都来看了,着实是轰动,毕竟是新皇上的皇后,这沾染沾染喜气也是要的。
不过为了保证卫子夫的安全,附近还是有一批侍卫阻挡着蠢蠢欲动的百姓的。
“呦,皇后娘娘,您可出来了,让咱们可是好等啊。”说话的人就是很久都没有出现的郭舍人,自从刘彻登基之后这段日子他没有被重视,一些一开始紧赶慢赶巴结上去的人热情也退散了,这也让郭舍人吃了一堑,但也让他原本就圆滑的性格变得更加八面玲珑,而在这时直接就敢叫出皇后娘娘的恐怕也只有他这么一个。
这时,另一个声音也出来了:“九嫂子,刚才说话的人是郭舍人,也是在九哥还是太子的时候就陪着的,九哥让我们俩来迎接你。”现在说话的人就是李陵,说来他和秋蝉的亲事也近了。
人总是要成长的,李陵自然如此,就像他现在开口解释郭舍人的身份,这样的事在他以前是绝对没有这个眼力的。
卫子夫轻笑道:“那就谢谢你们了。”
说完那一句之后,卫子夫就不再说话了,现在并不是她说话的时候。
而在这时候进行的就是一些常规的吹吹打打的迎亲,而这些对于卫子夫而言是新奇的,因为在前世卫子夫是代替念奴娇嫁给刘彻的,至于那个时候她的心情最多的自然是忐忑,对于即将要嫁入皇宫的忐忑,还有刘彻知道盖头底下的人是她之后是否会大怒的忐忑。
只是现在轮到她了,并不是代替的时候,卫子夫反而没有了多余的情绪,要说有的话最多只是淡淡的喜悦,而这喜悦还没有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开心,甚至没有找到卫青的时候那么开心。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极快,转眼卫子夫已经坐在了新房里。
难熬的恐怕还是接下来的等待时间,卫子夫摸着小腹,感觉着几乎感觉不到的腹内胎儿的动静,这个时候的胎儿还未成形,如果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感觉到胎儿,但是卫子夫不是,对于她而言,只要是轻微的感觉都可以感觉得到。
这一胎是女儿,她的女儿卫长公主,她只盼这一世这个女儿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
门被打开,另一只手覆上卫子夫的手,带着轻笑的声音传到卫子夫耳里:“怎么,女儿有动静了吗?”
“有了,我感觉到了。”卫子夫并没有问刘彻为什么会说这一胎会是女儿,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刘彻并没有急着掀开卫子夫头上的盖头,反而低下头,把头贴到卫子夫的小腹上,小声道:“让我听听,”听了好一会儿,刘彻才道,“怎么我没有听到呢?”
卫子夫轻笑:“皇上怎么会听到,这孩子是在我肚子里的,所以我才能感觉得到。”
“那真是可惜了,”刘彻慢慢站了起来,这才伸手去掀卫子夫头上的盖头,等到全部掀开之后,刘彻才叹息一声,“比我想象中要美得多了,只可惜只能看不能碰。”刘彻坐在卫子夫身边拉起卫子夫的手表情略带哀怨。
幸好现在屋内没有其他人,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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