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皇上,厌次侯与小侯爷已到,正在宫外候着,不知皇上有何指示?”
“厌次侯?”毕竟已经过了几天,刘彻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厌次侯父子还是他派人去叫来的,只是这事却不关他的事,“嗯,让他们不用进宫了,派人把他们带到廷尉府去,还有,派人去公主府通知一声,就说厌次侯父子已经到长安了,让他们直接去廷尉府找人。”
念奴娇已经不被刘彻所在意了,但是念奴娇的另一个身份却不得不让刘彻在意,那就是大将军爰类的女儿,既然那场灭门案是受奸人受害,那么他就需要把这件事解决了,替爰类将军翻案。
“是,皇上。”
“等等,”刘彻转身写了一些东西,然后把卷帛交给对方,“把这东西交给张汤,让他好好解决这件事,这件事涉及的面实在是太广了。”
“奴婢一定好好去办。”
十几年前,大将军爰类被人以谋反罪举报,先皇听信谗言下旨将爰家株连九族,连当时爰类将军那些忠心的部下也没有逃过这一劫,念奴娇原名爰凤仪,是爰类将军的女儿,秋蝉的父亲则是爰类最忠心的部下,这两个人就是当初那件惨案的“落网之鱼”。
平阳公主府
“公主,皇上派奴婢来通报一声,说是厌次侯和小侯爷已经到了长安,现在已经去了廷尉府。”身着太监衣帽的人低着头尖着声音道。
“你说什么?”念奴娇和秋蝉耳朵尖,一下就听到了。
那太监不明为何这两人这么激动,但还是又说了一遍:“皇上派奴婢来通报一声,说是厌次侯和小侯爷已经到了长安,现在已经去了廷尉府,请直接去廷尉府找人。”
“好,”念奴娇拉着秋蝉,“我们这就去廷尉府,秋蝉,走。”
“嗯。”
“等等,”李陵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抓着秋蝉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应该不简单,“秋蝉,我很快就会说服我爷爷让我娶你了,你这会儿是去做什么,还是你一直都有事瞒着我?”
“李陵,”秋蝉第一次正视李陵,同样抬手抓住了李陵的手,并把他的手移开,“以前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告诉你也没用,现在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原因了,我不知道这次我和姐姐去了之后究竟结果如何,但是谢谢你喜欢我。”少有的,秋蝉在正视李陵的感情,而此时的她也完全没有了平时一点不着调的感觉。
李陵的心跳更快了,反手抓住秋蝉的手:“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非去不可?”
“没有为什么,”秋蝉咬着牙,“只是杀父之仇不可不报。”
“好了,”念奴娇安抚着秋蝉,“我们这次去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呢,对了,”她拉着秋蝉走到东方朔面前,“东方先生,我们这一去不知是凶是吉,可否请先生替我们算一卦?”
“哦,”东方朔原本正低着头研究棋谱,现在听到念奴娇的话不慌不忙地抬起头,“算卦啊,自然是可以的,最近皇上没事让我做,正闲着慌呢,既然这样,子夫,拿竹简和笔墨过来。”
卫子夫从后屋掀开帘子出来,笑道:“知道先生要用,我可是一早就准备好了。”说完就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桌案上,并把笔递给念奴娇,“念姑娘,请出字吧。”
“呵,”东方朔突然笑了出来,“要不是清楚地知道今天测字的人是我的话,我还以为是子夫你来测呢,不过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啊,子夫。”
卫子夫眼睛眨了一下,随即笑道:“哪能啊,子夫不过是伺候人惯了、多了,习惯看眼色行事罢了,先生的心思可是瞒不过子夫的。”
“呵呵呵,”东方朔只笑却没有再接话,而是看着念奴娇,“想好要测什么字了没,请写吧。”
念奴娇想了片刻,然后写下了一个“厭”字,既然要测的是关于厌次侯的事,那么用厌次的厌字是再好不过了。
东方朔看着这个字,思忖着,但是手上的棋子却是一直都在变化着,也就是说他仍然是在下棋的。
突然,东方朔不动了,继续看着这个字:“哎呀,这可不是什么好字,你看看,日月都被关在里面,也就是说根本看不见阳光,这光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希望啊。”只说到这里,东方朔却不说话了。
卫子夫站在一旁,笑着开口:“老师,你可不能只说一半啊,你看看念姑娘和秋蝉姑娘可是很着急的。”
东方朔抬头看着卫子夫,张嘴便道:“你看我这不是在想吗?在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用这个字把我以前所知道的东西全部圆回来,这样才可以说服别人,这一点子夫你可要学着我点。”
“东方朔,你竟敢骗我们?”秋蝉怒道,她一直就是不相信东方朔的。
“好了,秋蝉,”念奴娇拉着自己这个冲动的妹妹,笑着看着东方朔,“东方先生,我相信你,你只管说就是了。”
“姐姐,”秋蝉摇晃着念奴娇的手,“我以前就说过了,这东方朔就是一个神棍,亏你还这么相信他,我看今天也没必要让他测字了。”
念奴娇点点头:“我就是相信他,东方先生,请吧。”
“啊哈,既然我这么得你信任,那我就继续说了,你看看你写的这个字,犬字上面的一点竟然被你写到了这么外面,这就代表这一点啊,想要换地方了,以前的日月是被犬关起来的,现在那一点离开了,也就代表救赎的时间到了,这点啊,一旦到了这下面,就会变成另外一个字,一个‘太’字,这太,可以是太子,也可以是太后,自然还可以是太皇太后。”说着,东方朔看着念奴娇,像是在试图得到认可。
念奴娇的笑容更深了:“请东方先生继续说下去。”
“没错啊,”东方朔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让周围的人都哭笑不得,“那我继续了,这契机啊,就出现在第一个选项里,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就是那个契机,让日月稍稍出现了一丝光明,也有了可以重现光明的希望,不过我刚才也提到过了,太还可以做成太后和太皇太后,所以今日你们前去,恐怕会困难重重啊。”
东方朔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念奴娇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我不管是否困难重重,我只想知道我父亲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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