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地行驶着,玉小刀跪
软毛毯上有规律地进行着吞.吐,脸上半是无奈半是情.动,看起来很是有几分纠结。
西门吹雪靠
马车壁上轻哼着,若只看上半身,谁都会以为他正襟危坐,
思考什么大事,而其实他的裤带已散,那活儿也被玉小刀含
口中,肿胀得厉害。
北风呼啸,雪虽停了,气温却更冷了几分,但是马车里却无
觉得冷,因为随着两个
情.欲的升起,马车里的温度似乎也上升了不少,让
不由自主地想要宽衣解带。
玉小刀如果能听到画外音的话,一定会大吼一声“放屁”,但他听不到,所以只能大张着嘴继续吹箫这项技能展示,而且得不到任何经验值,最多得到西门吹雪的眼神鼓励和言语刺激。
“夫
的技术倒是愈发好了,为夫不觉心痒痒矣。”
西门吹雪一边享受着玉小刀舌上和嘴上的功夫,一边将手伸进了玉小刀的衣襟之中,捏住了他胸前的小樱珠。玉小刀本想说话,但头被西门吹雪的另一只手按着,只能含着他那东西呜咽,话也说不出来。
不得不说,这一年下来,西门吹雪
性.事方面很有向他亲爹靠近的趋势,让玉小刀只能痛并快乐着,甚至不敢当面吐槽他,因为他打不过他,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状态,所以也就半推半就了。
西门吹雪有时顶得很深,到玉小刀的喉咙口,而每当玉小刀觉得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他又会抽出一些让玉小刀松口气,复而继续下一轮的折磨。马车里空间狭小,所有的声音和气味都被无限放大,玉小刀跪着扶着,只觉得时空倒转,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只剩下西门吹雪的大宝贝。
“呼,憋死
了,
说
适可而止一点啊,现
可是白天,而且外面唔!”
吹箫自然会累,而且会很累,更何况西门吹雪连换气的时间都不给小刀。等到西门吹雪抽出物什,将玉小刀推倒
地的时候,好不容易抬起头可以说话的小刀才说了一句话,嘴就被堵住了,他唯一庆幸的是这回堵住他的好歹是西门吹雪的唇,而不是那快把他口腔都撑爆的货。
西门吹雪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感受。从唇瓣到舌头再到口腔内壁,西门吹雪吮.吸着,不放过小刀口中的一丝一毫。银丝
两
交缠处晶莹,薄唇也
双双描摹对方中变红。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西门吹雪的一双大手也解开玉小刀腰下的束缚,握住他的小东西左右晃动起来。
一年的朝夕而眠,西门吹雪早已知道玉小刀所有的敏.感点和兴奋点,玉小刀却是越来越看不透他,因为他经常会变幻习惯和姿势,他的身体倒是习惯了,时常他一触碰,便会柔软升温。
马车经过碎石地时开始产生起.伏,所以当西门吹雪提枪上阵的时候,玉小刀只觉得自己的菊花小内壁快要不行了,一阵连着一阵的撞击让他眼冒金星,马车的颠簸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被捅得快要死掉一般。
等到西门吹雪抽.出的时候,玉小刀的小菊花一阵收缩,他也长舒了一口气,抓着毛毯的手也放松了下来,然后西门吹雪的抽.出只是为了等待更深一次的进入,很快他又将玉小刀贯穿到底,让玉小刀只能仰头呜咽出声,也不管外面的车夫会不会听到了,反正万梅山庄的下
们都习惯他们庄主的发情了哼,他破罐子破摔也早已习惯。
玉小刀一边随着西门吹雪浅浅深深进.出的频率呻.吟,一边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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