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躁,正当他万分纠结的时候,苏札恭的声音如同魔音入耳般,猛地出现。沈牧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出这世界。
他朦胧地睁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这四周的景象。
“你醒了?”苏札恭没好气地说道。他觉得自己真是一腔热情被践踏了。他为了怕他睡过头叫沈牧起来,结果沈牧一脸怒容地瞪着自己。
沈牧没有反应过来,他揉了揉眼,随意问道:“什么?”
苏札恭怒视着吼道:“上课了。”
沈牧哦了声,似是了然,但立刻,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马朝有来说过什么吗?”
苏札恭听到他那么焦急地问马朝的事情,心里颇有些那么不是滋味,他那么好心好意地对他,怎么不见沈牧问候自己?
当即,他便懒懒地回道:“我咋知道。那么关心,自己去问啊?”
对于一个莫名其妙发脾气的人,沈牧的办法是无视。他的视线掠过一些同学,落在了马朝身上。他深深地注视,为放学后的事情做着打算。
一下午,苏札恭不理沈牧,沈牧在他开了无视光环后也不以为意。他全副身心在别的事情上,对这不甚在意。
好不容易捱到了放学,马朝当即与苏札恭勾肩搭背地出了教室,沈牧紧随其后。白天,他与马朝无一丝单独接触的机会,只有到了放学,他才可能问出更多事情。
马朝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继续说着早上的话题。他看着苏札恭,一改往日嬉皮笑脸,极其郑重地说:“你要小心沈牧,他不简单。”
苏札恭轻哼了声,算是同意。他已经看出沈牧不简单了,否则他又怎么会……那样改变呢?
马朝解释道:“那个案子,我爸他们是接到通知才抓到嫌疑犯的,而且现场还有人留下了一张纸,上面把藏尸地点,时间都写得很精确。警察那边去查了,全部吻合。”
苏札恭听了,没有插话,他只是不解这事为何要说与他听。
“那嫌疑犯去做了拼图,他还交代他本来想抢劫一个人,却在那人面前栽了。”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
苏札恭刚想摇头,却突的感受到有人在他背后狠狠一砸。他想转过身子,却来不及看清背后的人,便躺了下去。马朝指着苏札恭背后的人,惊慌失措地喊道:“你……你怎么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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