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月底,天气愈发炎热,一群准高三经过了一个月补课的荼毒,还来不及休息几天,便迎来了高三生涯的第一次考试。
每到月考,大部分学生都会十分暴躁,毕竟,考试是万恶的。
苏札恭却不一样,他喜欢每个月都有的考试,他喜欢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列在光荣榜的第一位,听到大家的吹捧。
他不在乎祝贺的人是真情实意还是虚伪好,只要他赢了他们就好。
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嫉妒,他是第一这个事实永远不会改变。
而这个月的考试,更是全市联考,目的是为了检测高一高二以及补课期间所学到的知识,考试的范围涉及很广,争做整座校园处在乌云笼罩中。
临考前一天,沈牧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带着许多书来学校自修。他手中只捧着几本练习题,一个人默默地坐着。
教室内哀叹声感慨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但沈牧却如同置身事外般,一个人自得其乐地徜徉在自己的世界。
他不慌也不急。只是一次考试,或者放在之前他在心里会担忧,但是现在的他心里没有焦虑这个定位。他相信望渊不会骗他,他更坚定,这段时间所看的书总会派上用场的。因而,沈牧只是悠闲地做些题目,找些题感。
自那天过后,他就没有同苏札恭讲过话。一是因为不熟,二是不喜欢。
那天,他算是放下了狠话,而苏札恭也是应下了。如今这场考试算是一次他们之间的PK。沈牧自然要做完全的准备来应付。
与他相同的是,苏札恭也很闲,他手中藏着的是最新一期柯南漫画,当别人纷纷温书的时候,他把漫画放在教科书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这世界有一种人叫天才,虽然更多的人都泯泯于众生之间。
苏札恭坚信自己是天才那类的,他相信自己即使不做准备也能秒了这个班里的所有人,甚至全市的人。一个人要有资本才可以这样狂妄,而苏札恭的资本则是从小到大永不改变的第一。
这次,他也觉得第一已经无了悬念。
只是……当他的目光落到身旁的同桌时,他忽然没有了那个兴趣再看漫画书。
他看到沈牧很专心地做着题目,身旁那一张草稿纸早已经写满了计算方式。苏札恭有些烦躁地打开抽屉,把漫画丢了进去,随手抓起一本书,把自己的眼睛给移过去。
苏札恭翻着书,却索然无味。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沈牧那么认真的样子,他有种羞愧感。
这一段时间,确切来说是那天他重新来上课后,沈牧的学习进步的很大。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作为同桌的他却一清二楚。他还曾经示意一个人拿着题目去请教沈牧,而沈牧虽然不解为何有人来提问,但还是淡淡地给那人讲题了。
那道题目很难,苏札恭也想了半小时多才理解透彻,而沈牧只花了五分钟。
五分钟!
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苏札恭不知道,他只知道身旁的那人貌似脑子忽然开了窍,然后奋起直追。
这是不是就是那个典故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沈牧沉寂了两年,这第三年他是要闹哪样啊?
苏札恭还在揣度,他总觉得沈牧变了,似换了一个人般,但是他有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一向聪明机智的苏同学很苦恼,苦恼的结果就是趴在桌子上一直发着呆,任时间晃晃悠悠地走过。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当自己疑惑的时候,身旁的沈牧却抿唇摇头笑了出来。
沈牧也不是故意观察苏札恭的,只是他题目做久了,转了个头伸展了下胳膊,结果就看到苏札恭抛弃他最爱的漫画,一人不断上演着各种表情。
皱眉……不解……厌烦……苦恼……
第一次,他看到苏札恭表情那么丰富,因此轻笑出声。
一天总归是愉快的。纵然明天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今日沈牧过的很舒心。没有了苏札恭的纠缠,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他很认真很仔细的复习。
有时候成绩好与差,优生和差生真的没有明确的定义。
成绩差不代表着什么,更不代表他笨。那只能说明他没有理解,他脑海中这一块思绪没有转过来。
而沈牧却仿佛被打通七窍般,一些原本不解的问题总能拐个弯,换个思维,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出结论。或许望渊赐予他的金手指是针对他本身的问题而设置的。
想到这,沈牧呼吸了下新鲜空气。
9月1日,风高气爽,难得的好天气。
沈牧检查了下自己的文具,便胸有成竹地迈进了考场。
只是……当他进入考场时候,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把6和8给看错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苏札恭与他同一考场?而且还坐在他后面?
沈牧完全无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预感,今天看到苏札恭必然不会有好事情发生。他低着头,快速走到自己的位子上。
苏札恭在他后面邪恶地笑着,看到沈牧在自己面前乖乖落座,心里爽到不行。他昨天磨了教导主任好久,才把自己的位子也掉到这个考场。
也幸亏教导主任想要巴结苏札恭他父亲,否则这样无理的要求谁都不会答应。
苏札恭是个聪明的人,懂得利用自己的有利条件,更懂的怎么用人。
看到沈牧进来,他在后面不负责任地意淫着,考试时候他可以肆意地监督着沈牧,如若发生意外,他可以马上举手报告。
其实,苏札恭更主要的目的是,他要看看沈牧究竟会考出什么样的成绩,才会在那日放下大话。
苏札恭心怀鬼胎地坐定,眼睛没有停止偷瞄。
监考铃声在十分钟后响了起来,沈牧坐在前面如坐针毡。试想,考试是该集中精神的,但是当身后有个不定时的炸弹要爆炸,那谁能淡定?
他努力使自己忽视身后那人,想象身后是片虚无,这是一个个人的考试。
这场考试的对手只有他自己!
沈牧这样想着,全身放松了些。他抬起头,看到讲台上站着一个有些威严的身体强壮的男老师,思考着待会儿苏札恭如果爆炸了,也该有人拦得住。
发下试卷的时候,沈牧从头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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