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干年轻公子纷纷行礼。
“见过二哥。”吴正廉身旁一位身着月白衣衫的年轻公子道,他面容清秀,气质翩然,手中拿着一纸折扇,衬得他丰神俊朗,风流睿智。
吴正瑜勉强止住咳,对众人依次点头,待看到月白衣衫的年轻公子,瞳孔几不可察地微缩一下:“三弟,你也回来了?”
手拿折扇的年轻公子正是当今圣上的三子,吴正廉的同胞弟弟,吴正贤。年十九,仅比吴正瑜小两个月,打开折扇,微微一笑:“是的,我回来了。听闻二哥身子一直不好,三弟特意从东南请来几位有名的大夫,改天到二哥府上为二哥诊一诊脉。”
“你有心了。”吴正瑜勉强一笑,随即又重重咳起来。
众人见他如此,不好再与他讲话。正在此时,一名小宫女跑来,对吴正廉低低说了几句,吴正廉的眉头拧起来:“一群女人,真能生事!”
吴正贤问道:“发生了什么?”
“嫣然被人为难了!”吴正廉沉沉地道,目光不善。
吴正贤听到“嫣然”二字,眉毛几不可察地一跳,随即恢复正常:“我也跟去瞧瞧。”
吴正廉并未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大步走向女客所在的宴会场所。
自季嫣然派宫女去请吴正廉之后,殿中便没有了说话声。众人纷纷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在想些什么。偶有人不小心茶杯磕到盘子的声音,在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殿内显得十分之响,顿时吓得放下茶杯,再不敢碰一下。
终于等到宫女回来,殿内才好似恢复些许生机。
片刻后,吴正廉踏步而来,身后跟着一身月白袍子的吴正贤。前者高大豪爽,后者丰神俊秀,皆是世间女子的梦中人。一阵行礼过后,吴正廉走至上座,揽过垂首谦笑的季嫣然道:“发生了何事?”
季嫣然略有歉意地道:“打扰殿下与宾客交谈,嫣然迟些再向殿下请罪。只是这里有一桩事,需殿下定夺。”
她说得客气,吴正廉略一皱眉,直接将她揽到腿上:“说什么客气话,有什么事尽管说来!”
豪迈的模样令殿中未嫁的小姐纷纷低声惊呼,季嫣然亦是羞红了脸,却不挣扎,只是看向江梦予道:“前些日子殿下丢失的玉佩找回来了,原是探望江公子时落在江府,江小姐将玉佩带来了,请殿下过目,是否丢失的那一块?”
一句话令江梦予大恨,好可恶的女人,一句话就给她定了罪名!不过她也不怕,掏出玉佩,婷婷站起,柔声说道:“殿下看这玉佩,可还记得?”
她的脉脉情意并未被吴正廉看在眼中,待宫女将玉佩呈上,看了两眼直接收入怀中:“不错,就是它。”抱着季嫣然的腰,“嫣儿,可还有其他事?”
季嫣然见他毫不客气地将玉佩收入怀中,心中大为感动,这说明吴正廉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在众姐妹面前如此有面子,不由眼睛微润,摇摇头道:“没有旁的事了。”
吴正廉便在她腰上捏了捏:“这么点事,你自己做不得主吗?竟还将我特意叫来,回头再好好罚你。”
他说得毫不避讳,虽然有压低声音,还是令屋中一干女眷羞红了脸。季嫣然觉得差不多了,正要起来,突然江梦予一声尖叫,站起来厉声道:“季嫣然,你这毒妇!明明是殿下送给我的玉佩,为何你如此曲解?”
吴正廉听她骂“毒妇”二字,登时皱眉,见是江梦予,强忍住厌恶道:“本殿下何时赠你过玉佩?”
江梦予脸色一白,倒退两步,吴正廉丝毫不认,却叫她的脸面往哪放?又不肯相信吴正廉如此绝情,一指齐笙道:“想必殿下近来事情繁多,不太记得了。当日殿下曾托一名少女将玉佩转赠与我,不知可有想起来?”
吴正廉看了看齐笙,皱眉摇头:“本殿下何曾做过这种事?”
所有人的目光不禁纷纷落在齐笙身上,等待她的回答。却见齐笙抿了抿春,慢吞吞地道:“是有这回事。”
吴正廉根本记不得,可是如果没有,又有谁能拿走他的玉佩?
就在此时,齐笙又抛出一句:“江小姐曾令民女回赠一只玉坠,殿下也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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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来想早点更的,只是昨天跟朋友们一起去滑雪,N个跟头摔下来从脖子往下全酸疼得不行,睡到中午才起。吃了顿午饭又……又睡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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