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不久后,江尚书被皇帝急诏入宫,刚进殿便见龙座之上的皇帝直直盯着他,眸中含怒,脸色无比难看。他心知为何,扑通跪下,也不说话,只嚎啕大哭。他嗓音不佳,哭起来如号丧一般,皇帝听了两声便受不了:“爱卿为何而哭?”
见皇帝问话,江尚书便哽咽地道:“臣实在是没办法,小女上午出门,被一名男子当众扇了耳光,当着那许多贵女的面,被一个男子打了脸!她回到家后躲在房里大哭不止,说是没脸见人了,闹着要上吊哇!”
皇帝不高兴地皱眉,他儿子也被打了,也没寻死觅活。冷哼一声:“也好,朕便赐她三尺白绫。”
江尚书吓了一跳,也不敢哭了:“都是逆子的错,逆子冲撞了五殿下,罪该万死,请皇帝恕罪!”
最终两人争执半天,以江心远挨一顿板子完事。至于轻重,三个月内不能活蹦乱跳即可。
待到晚上,皇帝才听到事情的真正经过,沉思片刻:“那名叫齐笙的小姑娘仍在宫中?”
“已经回家去了。”
“罢,下次再进宫,先带到朕这里来。”
齐笙还不知道自己被皇帝惦记上了,回到齐府后先在齐夫人屋里坐了一会儿,而后回到自己房里,把田旋张瑛一起叫上。
“张瑛,你回去收拾行礼,明天一早就可以走了。”齐笙语气平平地道。
张瑛眉头一挑:“我是公子的人,只听从公子的吩咐。公子没下令调我离开,我便依然留在这里。”
“哦,原来你是公子的人,只听公子的吩咐?”齐笙依然问的平平。
张瑛双手抱胸,好笑地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你的人,你叫我走我便得走吧?”
齐笙摇摇头:“我没这么说。嗯,你还记得公子吩咐你的事情吗?”
“公子吩咐我守护在你身边,保证你的活动范围及人身安全。”张瑛张口便答,随即啧啧两声,“实际上就是来监视你的!”
齐笙点点头,并未露出伤心或愤怒的神色,很平静地又问向田旋:“你呢?”
“我也是公子的人,听从公子的吩咐。”田旋答道,“公子吩咐我守护在你身边,保证你的活动范围及安全,并在必要时听候你的差遣。”
张瑛听到前面几句仍然面露讥讽,听到最后一句脸色变了,果然,只听齐笙道:“张瑛,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公子的人,听从公子的吩咐,可是你连公子的吩咐都不记得了。”
张瑛知道齐笙因白天不出力而发作她,本以为不是大事,岂料被她抓住把柄。只是犹自嘴硬地道:“公子也说了,‘必要时候’听候你的差遣,我并不认为今日之事是必要。”
“所以我才令你收拾包袱逃命去。”齐笙微微一笑,“你连公子吩咐的话都记不得,若被公子知道,你认为你还有命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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