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妙感受,莫明有些慌乱,心跳得厉害。
才说过有一口饭吃比什么都重要,若此刻逃了,岂不叫人瞧不起?她抱着这种心思一动不动,僵硬地任由江心远一颗一颗挑开她外袍的扣子。
她一身狼狈地来到李明翰的住处,一身行头早已丢掉,如今穿着的是李明翰的衣物,仅仅一件内衫,一件厚实外袍。现在外袍已经被江心远解开,只剩下一件宽松的内衫拢住娇躯。
江心远的手指停在内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上,丝毫不逼迫她,耐心到极致,仿佛最敬持的老师,一点一点打开她的防备,教授她最懵懂的知识。
“我来了?”他微笑着道。
齐笙心跳得厉害,耳边清晰听到自己微重的呼吸声,闻言咬唇别过头,江心远便如拿了通行证,解去她内衫的第一颗扣子。扣子刚被解开,她小片的雪白的锁骨便露了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浮起一片细碎的小疙瘩。
江心远待要继续,却忽然被她抓住手:“嗯?”
齐笙咬着唇,内心矛盾。这时江心远却突然失去耐心,强硬地将她双臂反剪,动作粗鲁地一颗一颗撕开她的扣子。顿时,两只小巧的雪白裸|露在空气中,幼乳初萌,两颗鲜艳的草莓点缀在极致的雪白之上,绮丽美艳。
齐笙浑身轻颤,挣扎起来:“够了!放我下来!”
江心远却伸出手,在一粒草莓上轻轻一弹,微微的刺痛传来,从未有过的浓烈的羞耻感充斥她的内心。待江心远露出饶有兴味的神情,轻碾她胸前艳丽一点,顿时激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轻声叫道,虽然明知此处无人,绝不会被第三人听去,还是刻意压低声音,用力地挣扎起来。
“够了!放开我!”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颤抖至此,带着强烈的压抑,微微沙哑,如惊惶的小兔,企图逃脱狼的爪子。
江心远唇边不知何时泛起一丝笑意,掌心贴着她的肌肤渐渐下滑:“还不够呢。”他的手滑至腰际,手指夹住裤带就要扯开。而此时齐笙终于害怕起来:“停下!”
她猛地跳起来,拉起衣服遮住身体,双目泛红,看着江心远有恨,有无力。
她,她为何要接受这种羞辱?
江心远似看出她的想法,走过去在她通红的脸颊上轻轻一捏:“你当感谢我才是,是我教会了你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拍拍手,掸掸衣衫走了出去:“你好好想一想,明日我再来时,希望能听到你诚实的答复。”
齐笙裹紧衣衫,心潮澎湃,不知当不当庆幸从齐府跑了出来。
齐五爷极力培养她,想必打着将她送入豪宅贵府,得到贵人青眼的主意。而她只知道要通过某种手段得到男人的宠爱与信任,事到临头,才知道这种手段有多么难以接受。
屋外阴影处,李明翰听着屋内传来的低低呻|吟声,唇边浮上一丝笑意,看来今后要对她好一点了。他把心里的不舒服深深压住,江心远抢他的女人么,那他就抢他的妹妹好了。
江心远的嫡亲妹妹,十七岁的江梦予才貌双全,被称为京城四大才女之二,仅次于当今太子妃季嫣然,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
过了不久,江心远自屋中走出来,打开院门离去。李明翰又待了片刻,才从阴影中走出来。来到屋中,看到齐笙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抱膝,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雪白,整个人泛着冷意。
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回来,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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