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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逃离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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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通电话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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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吧。”她将钱换成了颜色筹码,身前堆了几小堆。

    我于是从裤子口袋,掏出了我的……50美元,于是她笑了,荷官也掩着嘴笑了,但他很给面子的给我换了五个10美元的筹码而不是残忍的给一个50美元的筹码。

    “你说吧,怎么赌?”虽然经济实力比不上,但绝不能输在气势上。

    她扫了一眼淡金色漆边的轮盘,勾了下嘴角,“赌数字,如何?先把钱输光的人则失败。”

    我扫了一眼我面前屈指可数的小筹码,再盯着她身前一小堆各色筹码思量了几秒。我现在是明白了,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机会赢。

    即便我10美元一压,她也10美元一压,而我们两人都一局没猜中。那么输的还不是我,这种游戏的竞赛性与公平性在哪啊?

    趁她还没开口变本加厉说出什么‘输的人裸奔’这种话之前我还是快些下注吧。

    在她不解的目光下,我把所有的筹码全压在了11上,我记得Reid有说1-18号几率是47%左右,1-12号几率是31%左右,干脆结合一下选个居中的。

    才不会当小怪给你虐,要输就输的壮烈些!

    她很轻蔑地抚了一下那一坨红不红黄不黄的杂毛——果然,讨厌一个人连形容词都用不好了,将100美元的筹码很潇洒地压在了紧邻着我的12上。

    浅金色边的轮盘转动起来,白色的小球在轮盘上翻滚着、跳跃着。

    当它停下来时,我愣住了。难道RP回来了?白色小球停在了……11号上。

    于是我的本金从50美元翻了十倍。

    我冲她挑了下眉,得意地勾起了唇。原来我的RP不是最差的。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我的嘴角瞬间从上翘转为了下翘,果然,RP这种东西不能瞎评论的。

    唉,看来今晚又有的忙了。我转身准备去寻‘大红袍’的高挑身影。

    “赢了钱就想跑吗胆小鬼。”

    看来今晚还有另一个人要和我没完了?哈!和我最亲最爱三天一约我的‘红袍子’大巫师你算个毛线?一切都必须为它让道好不好!

    我转过身,将所有的筹码压在了一个数字上——零。

    “一局定胜负如何?”

    她看来是被我惹怒了,将剩下的所有筹码都毛躁地推到了与我相邻的数字1上,“来就来。”

    “麻烦你公证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这话我是对荷官说的。

    扭头就走,睬都不睬她。我那迷人多姿的‘红袍子’快把我催疯了。

    搜寻了半天,这声音竟然来自我最常光顾的地方,也是一家赌场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厕所!

    看,多为我着想啊,为了不让一个人莫名从监控面前消失,特地为我挑了一个熟悉的好地方。

    我抹了一下口袋,那里有我一拿到行李就急着塞入的自制胡椒喷雾器。以免Reid等急,看来这又是一次限时任务。

    ***

    汗臭味,香烟味,以及几百天没晒过阳光的潮湿气。

    不断叫嚷着‘咯吱’声的老旧电扇,几盏飞虫环绕的暗黄色白炽灯挂在墙壁漆掉得差不多的天花板上。

    如果不是一桌又一桌进行着牌类游戏肤色各异的男女,我恐怕会怀疑这是天朝九十年代小弄堂内的老年活动室。

    其实我看明白了,这里是真*非法赌场。

    肩膀被来自后方的冲击力撞击,瞬间麻木。

    “又输钱又被撞,今天老子的运气被狗吃了?”

    “被”撞?请把主被动关系分清楚啊喂!我从刚才来到这后就在原地没动过,哪有作用力去撞人?

    不满地转过身,目光所触及到的是一只纹在手臂上的张牙舞爪的龙,长体型的中国龙,而不是长着翅膀的西方龙。

    抬头,这是个体型微胖的白人男子,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估算也有个三天没剃了。

    “呀,小妞长得不错吗?多少钱一晚?”

    今晚遇到的,不是想被人上的,就是想上别人的?

    “不好意思,我身子最近不好。”恐怕在你面前一辈子也不会好。

    他装腔作势地扭动了一下脖子,发出了清脆的‘咯吱’声,“那么你的意思是撞了人就想跑?”

    四周,所有的人都忙于自己手上的纸牌花色,或是身前一排在美国鲜见的‘麻将’,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小地方。

    “你想怎么样?”

    “既然在这那么就照这里的规矩办事,来一局,你输了你今晚免费为我服务一次。”他露出参差不齐被香烟熏黄的一排牙,冲着我露出难看的笑容。

    绝对的肯定疑问,我说不了‘不’。

    亲爱的‘红袍子’,您也爱上了赌博?还是说这就是著名的入乡随俗,我去哪旅游,您就给我挑些有地方特色的景点玩玩?

    “我赢了,那就告诉我这里的具体地址。”其实我连‘来一局’什么都不清楚,大不了玩好耍赖想办法溜掉。我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那瓶胡椒喷雾剂。

    随见捡了一桌,桌上有两副牌。

    对面的男人叼上一根烟,熟练的洗了一副牌。“我学这个好久了,中国人爱叫它‘关牌’。”

    于是,我的内心澎湃了。这家赌场的老板一定是华人,一定是的,努力引进中国各类文化,就是为了让我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全身而退!

    于是十二岁就赢遍家庭成员的我花了五分钟轻松搞定了。我开始庆幸,还好‘红袍子’没了解我的特长,不然今晚说不准真的要特殊服务了。

    “这里是哪?”看着面前落败相的男人,我开始要我的‘奖品’。

    他看着我,嘴角微微咧开,猛地立了起来拉住我的左手臂,拖着我就朝外走。

    看来,不管我赢还是输都要进行特殊服务了,所以我的特长完全没有必要被了解。我的左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胡椒喷雾器上了,准备对着他的眼睛喷到手酸。

    “快跑!条子来了——”一句不太标准的中国话,整个氛围都变了。座位上的人都急着站起来各奔东西。

    男人见状也慌忙松开我撒腿就逃。

    我追了上去,拉住他:“快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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