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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誉容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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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无量之行(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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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有何好笑,难道是看不起我无量剑的功夫?恩?”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左掌门严重了,不过是一时的情绪失控,又怎会是看不上你们无量剑的功夫。再说,我也实在看不懂。左掌门说呢?”

    左子穆听他说话句句在理,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语,不禁气塞胸臆,向马五德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

    马五德和段誉也是初交,完全不知对方底细,他生性随和,段誉要同来无量山,他不便拒却,便带着来了,此时听左穆的口气甚是着恼,势必出手便极厉害,大好一个青年,何必让他吃个大亏?

    “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笑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马五哥的好朋友,那么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扫了马五哥的金面。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兄,请!”段誉道依旧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定定的坐在椅中,并不起身。

    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再次怒道:“段兄!!请!”

    马五德在一旁只得干着急,想要上前,却怕伤了左子穆的脸面,到时更难解决。

    段誉淡笑着起身,“唰”的一声挥开了折扇,“龚兄还是将剑收起来,段某并无武艺在身,今日上到贵派并无冒犯之意。如此的咄咄相逼,便是贵派的待客之道吗?”一席话说得不卑不亢的,周身的威压不知觉的镇住了众人。这个架势恰恰给人一种高手的风范,龚光杰自是不依了。

    “休要狡辩,我师傅让你下场你就得下,快亮出兵器,与我好好拼斗一番,让你见识见识我无量剑的厉害!”

    “呵呵,贵派叫做无量剑,住在无量山中。佛经有云:‘无量有四:一慈、二悲、三喜、四舍。’这‘四无量’么,众位当然明白: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唠唠叨叨的说佛念经,龚光杰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他一个耳光。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段誉猛的一抬头,眼里寒光乍现,竟将龚光杰生生的吓退了一步。收到众人奇异的眼光,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慌乱的抓住段誉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哪知竟是脓包!”将他重重往地下摔落。段誉滚将出去,砰的一声,胸袋撞在桌脚上。

    马五德心中不忍,抢过去伸手扶起,说道:“原来老弟果然不会武功,那又何必到这里来厮混?”一对上那双满是杀气的双眼,差点失手将段誉推开。下一瞬间,那双凌厉的眼顿时平和了下来,马五德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可是那种心悸的感觉真是太难忘了。

    借着马五德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龚光杰一眼,说道:“龚光杰是吧,段誉我记下了!”全身上下已是疼痛难当,额上冷汗直冒,作势要走。

    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却在这时一跃而出,拦在段誉身前,说道:“记下了?你这话里的意思莫不是还要来寻仇?这可不行,现在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你嘲笑的无量之功;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放屁’!”

    段誉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脚步略显蹒跚的绕过那人。若不是自己嫌麻烦未把影卫带出来,这些人怎敢如此猖狂。

    那人大怒,伸拳便向段誉击去,这一拳势夹劲风,打实了是不死也重伤啊。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

    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那少年吃一惊,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他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怎么也甩不掉。龚光杰也突然大叫道:“蛇,蛇!”脸色大变,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什么都没掏到,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众人惊诧万分,迷惑间,头顶有人噗哧一笑,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满了蛇。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段誉淡淡的瞥了一眼,脚步不停往门口而去。少女见自己所救之人竟如此漠然,禁不住的出声唤住了段誉:“哎!你怎么不道谢再走啊,好歹我还是救了你吧!”段誉转身朝着少女扯了个笑容,这一停顿,便被无量剑的人围了起来。

    少女见状赶紧丢出一毛茸茸的事物,那物直奔龚光杰而去,龚光杰只道是件古怪暗器,不敢伸手去接,忙向旁边避开,不料这团毛茸茸的东西竟是活的,在半空中一扭,扑在龚光杰背上,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只灰白色的小貂儿。

    这貂儿灵活已极,在龚光杰背上、胸前、脸上、颈中,迅捷无伦的奔来奔去。龚光杰双手急抓,可是他出手虽快,那貂儿更比他快了十倍,他每一下抓扑都落了空。旁人但见他双手急挥,在自己背上、胸前、脸上、颈中乱抓乱打,那貂儿却仍是游走不停。

    这只小貂身长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四脚爪子甚是锐利,片刻之间,龚光杰□的上身已布满了一条条的细血痕。

    忽听得那少女口中嘘嘘嘘的吹了几声。白影闪动,那貂儿扑到了龚光杰脸上,毛松松的尾巴向他眼上扫去。龚光杰双手急抓,貂儿早已奔到了他颈后,龚光杰的手指险些便插入了自己眼中。

    左子穆踏上两步,长剑倏地递出,这时那貂儿又已奔到龚光杰脸上,左子穆挺剑向貂儿刺去。貂儿身子一扭,奔到了龚光杰后颈,左子穆的剑尖及于徒儿眼皮而止。这一剑虽没刺到貂儿,旁观众人无不叹服,只须剑尖多递得半寸,龚光杰这只眼睛便是毁了。双清寻思:“左师兄剑术了得,非我所及,单是这招‘金针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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