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n:relative; top:5px;" src="/book2/showimg?5Lq6m.jjwxc.comc9ee628136LS0=3WyzWL3e55eA8">吃痛的惨叫着收回了手,随即便一脸怯懦的又缩回了牢房中阴暗的角落里。
狱卒长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他上前两步行了一礼,赔罪兼解释道:“天牢中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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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重犯,一般进来就没有出去的可能了,他们压抑得久了性子便也变得很奇怪。今日冲撞了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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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无心,还请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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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罪。”
这天牢的狱卒长和普通州府大牢里的牢头自然是不一样的,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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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当差的,可以说是连祖宗八代都被调查了个干净的,而且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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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万分忠诚。也正是因为这些,他们的身份稍稍特殊,除了皇帝,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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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不能轻易拿他们怎么样。所以这些狱卒长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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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大多也都是处变不惊的主,根本不怕冯盈玉他们。
当然,冯盈玉也没心思去追究这些。听了狱卒长的话,她越发的担心父亲了,看也没看那已经缩回牢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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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抬脚便小心的再次踏入了天牢之中。只不过这次,似乎是为了寻找依靠和安全感,她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离歌的衣袖,完全忘记了早先对他的忌惮。
之后的一路上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不少,狱卒长拿着鞭子抽打了伸出来的手,又呼喝过后牢房里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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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终于安分了些。不过也有执着的,先时退了回去,等到冯盈玉经过时才突然伸手乱抓,莫名其妙歇斯底里的乱喊着什么。遇到这样的情况,通常还不等冯盈玉反应过来,离歌已经拿着剑敲了下去,他的力道应该不小,反正没有被他敲过一次之后还会继续发疯似地乱抓乱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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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着牢房里难闻的气味,心里满怀忐忑和惊吓的铁青着一张脸向前。冯盈玉紧绷着神经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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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长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中间位置的冯景。
此时的冯景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通身儒雅的气质也变得颓废了许多,原本的黑发平添了几许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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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的一段时间内便变得花白。身上穿着写了“囚”字的白衣,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就连下巴上的山羊胡也似乎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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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
各种牢房的大门,冯盈玉看到这样的冯景,即使知道他曾经把自己当做筹码一样算计过,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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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开始微微发抖,甚至想要开口叫“爹”也因为颤抖半晌没能出口。正怔怔的看着那仿佛瞬间苍老了的父亲,满心的悲伤,肩膀上却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一只手。
隔着不薄的衣服,也不知道为什么,冯盈玉就是觉得那只手应该是冰凉的。因为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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