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白尴尬地别过脸去,心里忍不住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因为知道那里是做什么生意的,所以故意为难她,她闷闷地应道:“不用了吧,我有彩稿可以给你看。”
“难道那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幽黑的目光,凝视着她。
梁若白脑袋嗡嗡作响,仿佛有个小锤子在敲打着她的太阳穴,她真想溜之大吉,可惜这个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午餐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梁若白随着男人站了起来,往外走。
男人几乎是要押着她去车库,不肯让她离开半步,梁若白的怒气被她的修养和控制压制着,整个人气哼哼地,却无法发作。
男人抓住她的手腕,她吃疼,只好跟着他,步伐有些不稳。
正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身后一个温婉的女声:“容泽。”
梁若白感到梅容泽握住她的手瞬间收了回去,两人停住了脚步,梁若白回过头去,瞧见了一位明眸皓齿,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穿的是唐纳·卡兰的最新款,一双会说话地眼
睛正望着梅容泽走过来。
衣服红白搭配的女人高跟鞋踏在街道上,款步姗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暗香袭人。
梁若白看清了这位天生尤物的脸后,才认出了这位正是曾见过一面的万里月。
显然是看到了梅容泽放开了梁若白的手,万里月的表情愈发顾盼生辉起来。
“好久不见。”万里月的如琬似花的面庞对着梅容泽,目光却斜了梁若白一眼,“这位是?”
显然梁若白在梅容泽心中的定位,是万里月最关心的。梅容泽并没有向第三个人解释过两人的关系,所以他稍一沉思,便开口道:“是你的下一任。”
梁若白没想到梅容泽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她感觉这是一句孩子气的气话。不知道为什么,梁若白觉得无名的恐惧猛然揪住了她的心。一个像陀螺似的黑色的东西忽然在她眼
前旋转着,她觉得膝盖冷冷地,腿有些发沉,不知道自己该在这种场合下摆出怎么样的表情。梁若白低下了头,在两个旧情人互诉衷肠的时候,她应该回避的。
万里月显然也没有想到梅容泽会这样回答,她原以为梅容泽爱恋了她那么多年,自然不是随便玩玩的梁若白可以比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依然是礼貌的微笑,却多了几
分急切:“我们之间真的只能这样了吗?真的已经过去了吗?”
“你还想怎么样?”梅容泽冷冷地说道,如果她万里月能够一直保持当初独立高傲的公主模样,他还会给她一点尊重,可是她如今想用恳求来达到重修旧好的目的的话,他反
而觉得他对她没有任何责任了。
万里月觉得周身战栗起来,同时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愤怒。她伸手就要往梅容泽左侧的梁若白脸上甩去,梁若白折杀了她的优越感,让她觉得这个男人再也不属于她了。
梁若白低着头,并没有想到万里月会对她动起手来。梅容泽一把将梁若白扯到怀里,护住了她。而路边的行人瞧见这边的异动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我们走吧。”梅容泽低头仔细查看梁若白有没有受伤后朝她说道,并没有再像万里月看去。他知道万里月一贯是极傲气的,所以没有料到她会对梁若白动手。
“对不起,我……”万里月见梅容泽无视她的存在,有些手足无措。
而梅容泽已经揽起梁若白往车库走去,被男人塞上车之后,梁若白整个人像一个沉重的包袱一般靠在了座位里。
梅容泽看着她,带着深沉难测的目光,手搭在方向盘上,依然是熟悉的动作,抽出一根烟要点上,废了半天劲点打火机却总是没点着,而后他放弃了。他看出来梁若白生气了
,这个时候还让她吸二手烟,恐怕她记恨他的事情又多了两件。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梅容泽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这气氛。
“哦。”梁若白凉凉地应道。
男人发动了车子,车子行驶在平坦的马路上。
车子行驶地很快,梁若白甚至听到了被超车的死机的咒骂声。
她只觉得街边的景物快速地后移,阳光一会儿刺眼地直射过来,一会儿跟在了车子后面。
没过多久便到了度假村的门口。
梅容泽看到梁若白的目光还是冷冷的,他不知道怎么避免一个女人起争执。记得以前和万里月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总是和她吵架或是冷战。
“那真的已经过去了。”他又强调了一遍,当说起过去的情史时他就变得一窍不通了,他不是个纵欲的男人。
梁若白喉头有:“不用说,你要还是个人,就放了我。”
刚才的情形多么像小三遇到正室,路边行人的目光让她心情无法平静。涌上心头的不悦让她觉得自己被耍弄了,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万里月躺在梅容泽怀里的场面。梅容泽昨夜
刚和她欢好后,人家正主就找上门来了。
她不明白,明明没有爱,为什么梅容泽却不放她走。
“讽刺我不能达到目的。”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上的怒气,他心里觉得有些心疼,可是偏偏说出来的话却很不符合情境,“我的存在阻碍了你去和别的男人相好吗?梁若白,你
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昨天晚上不还呻吟浪叫吗?我睡了你怎么就不是人了?难道意味着我要下地狱……”
被梅容泽贬低得如此低级,梁若白气得面色惨白,这种不可容忍的侮辱让她脸上火辣辣的:“你个卑劣的男人,闭嘴!”
因为昨夜的缠绵,此时他骂的越是不堪,她心里就越发难受。碧色的瞳不再平静。
事情糟到如此地步,两人之间一下子就进入冰河时期,昨天晚上的缠绵仿佛不曾存在过。梁若白不能不去想,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之前出现的万里月,尽管他装出一副淡漠
的样子,可是心里却有着那个女人的影子。
男人解开了车门的锁:“你走吧,我没兴致了。”
梁若白推开车门下车,摔上车门。仿佛有剧痛像刀子一样捅穿她的心脏,使她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动。她的眼睛又淡转深,变成了墨色,而且蒙上了一层泪花。一瞬间
,她对他的幻想,她的骄傲感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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