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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城(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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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2 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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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而男人仔细地替她擦洗着,这次,男人小心翼翼地不让她的头发淋湿。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玫瑰香精的柔和气味,等到她洗得差不多的时候,男人释放了自己过分的撑和丨谐胀,那家伙“啪”地弹了出来,梅容泽将温暖的水淋到了他自己身上。

        梁若白看到了尺寸很大而且季度张扬的家伙,吓得缩起了身子。

        “听说你最近还有了个副业。”梅容泽恶劣地笑着,“那温泉会馆是做什么人的生意的?”

        梁若白猜到梅容泽肯定是知道了答案,此时故意来问她,让她发窘。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他抓和丨谐住了她的手,让她去探他的巨大的前端。

        梁若白吓了一跳,而男人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用洁白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都擦了干净。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抱到了淡蓝色的床单上,他的力气实在是很大,轻易地就能抱起她。梁若白白百合花色的脸庞透着粉红,在灯光的映衬下,吸引着他。

        他亲吻她,她的头发落到他身上,激起阵阵涟漪。

        他灵活地侵入了她的口腔,迅速地攻城略地。

        “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贝颜颜是你旧情人的女人。”梅容泽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他轻轻和丨谐咬着她的耳和丨谐垂。

        梁若白心中陡然一颤,这个男人现在对她是了如指掌:“既然你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梁若白倔强暗恼地盯着他,梅容泽唇角勾起笑容,让她心惊胆战地又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待宰之鱼。

        男人温热地气息落在她的耳窝和颈侧:“被我说中了,所以不高兴了?”

        梁若白被他挑衅得气急了,忍不住去咬他的肩膀。

        而梅容泽却用唇去堵她。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探到了她的阴影处,去摸那小裂口儿处,搔得她痒痒的。

        他的手往里滑了滑,那里的湿度依然不够,他却贪图着那里面的温暖。

        男人取出一个小瓶子,凉凉地滴到她的小裂口儿处,他的指关节滑入,旋转。

        而后拿出了手指,湿湿的亮亮的,梅容泽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有感觉?或者你知对别的男人有感觉?”

        梁若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打开了,她听到外面风吹动树木的声音,让她感到自己躺在波动的水面上一样,眩晕得不知所措,连梅容泽说的话也没有听清楚。

        他身上的气味很干净,让她有些兴奋起来。

        他挪起身子,去看她的小裂缝儿,粉红如花朵一般,似乎没有经历过什么一般完好。梅容泽像迎接女神一般去挑逗她,终于她轻轻哼出声。

        她感到自己的秘密花园被刺入,撑不住被刺穿的快乐和痛苦,阵阵颤抖,抽和丨谐搐而疼痛。

        不管过去多少年,对这件事情,她都是抗拒而害怕的。

        而这个时候,梅容泽突然在梁若白的耳边低声问道:“喜欢吗?是我硬,还是林宪洲硬?还是梁君逸硬?还是屈煜硬?还是梁芮硬?”

        一下子,他把所有同她可能有沾染的男人的名字都报了出来,似乎已经背了无数遍了。

        梁若白感觉有惊雷在她耳畔响过,她面色倏然惨白。

        她一直没有说话,而此时,突然应道:“是的,只对你没有感觉,那你还要要我吗?你是不是犯贱?”

        梁若白内心莫名地悲凉起来,以至于面色凄戚,显然是对他的话感到着恼。

        她的话一定是让男人气急了,他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眼中的怒火似乎要把她杀了一般。她感到浑身都散了架一般,男人不停地冲刺,床单一片凌和丨谐乱,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她整个上身最后都落到了地上,头部倒悬着,充和丨谐血,整个头脑像是要炸开一般,男人却一直没有停止,牢牢抓和丨谐住她的腰和丨谐肢猛力冲撞。即便有了润和丨谐滑,她还是愈来愈感到疼痛无比。

        她闭紧双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毫无怜惜而且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让她只能流泪。

        她感到自己难受得快要死了。

        白和丨谐皙的裸和丨谐背被地板蹭得红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止折磨她,将她抱上了床,梁若白幽幽顺了气。

        也许是体贴她受的折腾,梅容泽将平常会携带的含有麝香等成分的红花油取了出来,将红花油滴落在掌心,浓浓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他在她身上按摩起来。

        梁若白感到他手上所到之处都热热地无比温暖,片刻后她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让房间亮堂了起来,梁若白感到自己的双足触到的温热的另一个人的身躯,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睛,身上酸酸痛痛的,彷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心情空洞而茫然,无边无际。

        身子有些沉重,她闭着双眼,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良久,她身侧的人都没有动作,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几点了,稍稍眯起了眼睛,偷偷地看去。

        梁若白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墨色的眸子里渗了一种思绪,有着温柔的情愫。她有些意外,霎时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缓缓地朝她伸出手,拢好她的长发。他的手温暖而粗糙,像是抚摸着珍贵的珠宝一般。

        梅容泽贴近了她的身子,梁若白突然感到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身子,梁若白忍不住一阵颤抖,他立刻发现她已经醒了,哑声说道:“醒了?”

        他将自己的唇覆上她的,浅浅地温存着。因为昨夜,她不着寸缕,他的唇贴过来,让她浅浅喘息,体温急剧升高。

        梁若白铆足了力气咬向他的唇,他没有提防,直被咬得渗出和丨谐血来。

        他终于相信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记恨的动物,就算他做了一百件让她感动的事情,但只要他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就会让她记恨于心。他并没有做什么感人肺腑的事情,而昨天晚上他算了强了梁若白,她一定会恨他到海枯石烂。

        让一个女人记住他的最好的办法,莫过去让她恨他,而他很乐意看她炸毛的样子。

        梁若白倔强的眸子凝视着他,而后她就要撑起身子,起身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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