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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城(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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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烟雨中的相亲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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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满夕是梁若白在国内认识的,梁若白生平中第一次从苏满夕身上体验到死党的感觉,梁芮在一所初中读书,又升入同一个高中。后来,苏满夕在梁若白所在的学校念了一个两年的Master。

    回来后,自然要约见苏满夕的,两人选在了B市属于随处可见的小咖啡馆,占地不大,有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外是高高的大厦,偶尔会有乐者来弹弹钢琴,十分适合情侣或者发呆的白领。

    此时,两人坐在咖啡馆里头,梁若白细看过去,苏满夕的肤色比以前白皙了许多,无瑕而动人,圆亮分明的杏眼,双唇涂了淡淡的唇膏,两颊似乎带着美好的容光。想起她之前亲眼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挽着手,在西单的香水专柜试喷香水的那一刻。苏满夕大概是有男朋友了吧,不过苏满夕不急着告诉她,她也不急着问。

    “满夕,你在民生银行做得怎么样?”梁若白开口问道。

    “还好。”

    两人谈了几句苏满夕工作上的事情后,苏满夕突然张口问道:“若白,你回来后见了屈煜了吗?”

    梁若白喝了一口咖啡,心中的记忆微微荡漾开。梁若白根本不喝咖啡,但为了屈煜,她愿意打破惯例。

    自此之后,每每只要一沾咖啡,一闻到咖啡那香醇的味道,她就会想起他。

    她是不到14岁认识屈煜的。那个寒假的冬天,她都在上美院的美术班。

    屈煜比她大三届,总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在那个冬天,同上美术班的他每天都会陪着梁若白走过美院的那条巷子,看着她上了梁芮的司机吴叔的车才放心离开。

    每次画笔在宣纸上滑动,勾勒出流畅明快的线条的同时,她总是忍不住去看身侧屈煜的脸,去看他修长的手指握住素描笔,手腕灵巧地在素描纸上移动。

    那时的他长相出众,气质同样出众。平头,身体修长而瘦削,一双丹凤眼,挺拔的鼻梁,丰润的唇,眉目入画。

    从不满14岁到16岁的夏天,她的生命里都有屈煜。

    苏满夕打量着梁若白,见她没有答话,便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正要往下说些别的的时候,梁若白开口了:“那时候,我还小,几个人会在大学毕业后立刻去见初中高中时的朋友呢?”

    即便是最亲密的朋友间也会有罅隙,而梁若白和苏满夕之间的隙刺便是屈煜。说到梁若白和苏满夕为何最终成为朋友,也许,部分地是因为屈煜不属于她们两人的任何一人,于是两人奇怪地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是啊,”苏满夕低垂下眉目,没有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轻轻咳嗽一声,状似不经意地继续说道,“听说他继承了父亲的公司,还开了一家画廊。下次,我们兴许可以一起去看看,就算不去画廊看,总还是要去参加他的婚礼的。听说他和贝家的二小姐……”

    梁若白刚才并没有制止关于屈煜的话题,而苏满夕的话语震入她的心潮,她一听到关于屈煜的未婚妻的消息,情绪激动,猛然站了起来,面色变得惨白,双眼之中掠过一阵哀痛:“别说了,满夕,别说了!”

    苏满夕时刻关注屈煜所在的圈子,所以知道这些消息。又因为曾亲眼见过屈煜和梁若白友谊和睦的模样,所以忍不住将她知道的关于屈煜的消息说了出来,没想到梁若白会这样激动。她暗暗觉得奇怪,那两年,或者是后来,究竟还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好,我不说了。”苏满夕见梁若白激动之下打翻了桌上的咖啡,连忙叫了服务员来收拾,又另点了一杯别的,“大小姐,消消气。”

    梁若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低垂着头,脸上满上痛楚的表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面容已经恢复了原来沉静如水的状态,眼睛中的郁色慢慢被平静取代,她呷了一口服务生立刻送上的新咖啡,苦笑道:“不说那人了,我家里最近出了一点事情,你回来得比我早,可曾听到什么风声?”

    这两天,梁若白一直在探查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风声丝毫不透。她也在想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一旦家里真出了事,她该怎么办?

    “难怪你气色不太好,”苏满夕关切地说道,“你们高墙大院里的事情怎么倒问起我小老百姓来了?天塌下来不是还有老梁顶着吗?别瞎担心了,把身体养好是正经,我在西雅图见你那会儿,你的状态可好多了。”

    大概家里的事情还没有到最后摊牌的阶段,正在内部解决,没有透露到外界去。梁若白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了。本来她要去杭州待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要呆上多久,而寻找生母的事情一直悬在心上。原来想让苏满夕帮帮忙的,但是现在想来,苏满夕一个坐班的白领,入职不久,哪有功夫管这事啊,便没有提这件事情。

    “这事是压不跨我的,”梁若白振作起来,“后天我八点的班机就飞杭州了,等回来一起去逛街。”

    ******

    梁若白冷眼瞧着鞋柜里一溜的名牌鞋子,没有一双低于五公分,都是梁芮的现任妻子越若玺的。梁若白套上一双运动鞋就出了门。

    一回来就被越若玺安排去相亲,真是愁自己嫁不出去赖在梁家愁过头了。她也没怎么打扮,很随便地就出了门。

    B市的天气一直很干燥,这一天难得地下起了小雨,整条巷子有种静谧迷幻的美感,梁若白从梁芮的车里走下来,往前走去。

    梁芮紧跟着她。

    “不用跟着我了,完事后我自己打出租回去。”对于梁芮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梁若白感到有些不自在。

    莫非这个时候还要亲自到场看着她吗?梁若白在心中冷笑。人,天生就有一颗犯贱的心。既然取了越若玺,生了传家的儿子,为什么还要跟着她?他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梁芮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把浅蓝色的雨伞。

    “这个忘了。”

    梁若白闻言一怔,忍不住侧过脸去。梁芮已经不像当初初识时那么年轻了,即使她不曾留意时间的流逝,在岁月交替,季节的更迭之后,不知不觉也过去了八年时光。

    她不想去接那把伞,但看到梁芮身上已经被打湿,感到有些不忍。她犹豫了一下,接过那把伞,露出还算逼真的假笑,而后自顾自地往前走。

    转过弯,她就把伞搁到了包里。她始终无法接受他的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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