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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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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温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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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回宫后,龙案上的折子已是堆积如山,随手一翻,内容都是如出一辙,周国边境犯事。这周帝看准的便是太后逝世的契机,朝中再无德高望重之人,先是派刺客前来,弄得朝廷官员人心惶惶,再是骚扰边境之地,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妙。

    放下了折子,抿了口茶,估摸着太傅这会儿也该到了。

    果不其然,外头温远扯起了嗓子喊着,下一刻,太傅就进了殿内。

    “参见陛下。”

    “近日来许多大臣上了折子,连连向朕抱怨建康城中有周人刺客,害得他们险些丧命,朕很是担心老师,老师别来无恙啊。”

    萧衍笑着赐座,太傅又是一记抱拳谢恩,如今他虽身处太傅高位,可早在三年前就没了实权,对高坐在龙椅上的年轻皇帝不得不敬重有礼。想当初他不过是一个最不起眼的宗亲,连宫人都敢轻薄以待,现在他却是执掌生死大权的皇帝,若是,三年前不力挺他登基为帝,不用说现在的荣华富贵,连保不保地住命都是个未知。

    “多谢陛下挂怀,老臣无碍,不知陛下今日传召老臣,所谓何事?”

    他半撑着下巴,靠在椅上,目光深远:“周人屡犯窝边境,朝中官员各持己见,是战是和,朕也是颇为头疼,请老师前来,自是想请教老师的意思。”

    太傅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坐了好半天,慢慢说来:“周国兵强马壮,尤以骑兵最令人忌惮,铁蹄所到之处是所向披靡。现正值冬季,长江的河水也开始结冰了.....”

    所以不熟水性的骑兵也能跨越长江,挥军南下了。

    “对付周国,只能智取。”太傅又加了一句。

    萧衍换了个姿势,丝毫不把那些紧迫的局势当作一回事,他侧身,目光迥然地望着太傅:“那么依老师看,若是开战,可有为将者?”太傅微微笑来,胸有成竹地报着朝中才俊的名字,都是可圈可点的人物,他挥手打断了,“朕可是听说,老师和中书令是师徒关系,怎么老师一字没提到他?若朕,封中书令为将,老师以为如何?”

    太傅捋着胡须的手一滞,而后恢复了平静:“陛下说笑了。老臣和子远师生已多年,不推荐他是因为老臣对他太过了解,他才疏学浅,怎能堪当这般大任?至于为将者,朝中能者甚多,陛下若不放心先帝的部将,不妨从军中挑选些年轻有为的。”

    “朕,自有决断。”他提笔,拿出一道诏书,重重地落下笔来。

    如此,太傅也退了下去。

    他落下了最后一笔,盖上他的玺印,他缓缓勾唇,笑得高深莫测。

    太傅和王蕴之其实是多年是师生关系,他是知晓的,他担心的是他们之间不仅仅如此,今日一番试探,才让他省了心,免得杀了他,天下人都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殿外的温远见太傅出来了,便领着太医进了内殿,躬身,轻轻地叫了声出神的萧衍:“陛下,太医来给您换药了。”太医跟随在温远后头,取过箱子,弯腰为萧衍拆开了绷带,由于伤口太深当时包扎得必须紧密,绷带和新肉长在了一起,拆开时就给萧衍增加了几分痛意。

    他闷声不吭,倒是太医手哆哆嗦嗦的,就怕弄痛了他。绕完了最后一层绷带,太医起身嘱咐了好些话,方要离开就被叫住了。

    “张太医,你也去中书令府上给皇姐看看,回来向朕复命。”他想了想,又说,“顺道给皇姐身边的丫头看看。”

    “是。”张太医只好称是。如长公主这般的小伤小病实则不必麻烦太医前去,包扎这类事,寻常大夫都能做到,怎么就要特意派遣太医?若是长公主也就算了,怎么还要他这个太医给宫女治病,这....如何使得?

    太医看不出门道,可温远的眼睛可是亮亮的,忙赔笑着说:“陛下放心,有张太医前去,长公主自然无碍。”陛下对长公主是真的上心,他只要牢牢抱住长公主这颗大树,不愁在宫内没有一席之地了。

    “嗯。”

    萧衍担忧的神色,总是松了些。

    其实他的担忧是多余的,经过了多日的修养,萧鸢的手已是好得差不多了,碍着她的身份,下人们是丝毫不敢有所松懈,现下除了手心那道淡淡的伤痕外,几步看不出异样。

    倒是青宁,躺了好些天,她的脸色才像个人样。

    正愁着没处找好的大夫,正巧从宫里来了张太医,萧鸢心中是百感交集,除了那人能派遣太医来,还能有谁?那日青宁受伤他是看到的,他知道她在乎青宁的命,更知道她不会低头求他,所以就以太医给长公主医治的理由前来......

    此刻,说不感动那便是自欺欺人,可这感动也只一瞬。

    张太医先给萧鸢看过后,再细细治疗了青宁后,开了药房,顺道还提到了萧衍手上的伤势,照他的说法便是萧衍的伤有些麻烦,一时之间还无法复原。

    萧鸢静静听着,没有任何表示,只淡淡说道:“陛下吉人天相,自不会有事。”

    太医‘哎’了一声,而后转身吩咐了房里的丫头末秋:“记得,这药得每日敷用,还有,切忌长公主的手万万不得碰水。”

    末秋欠身应下:“是,奴婢记下了。”等送走了太医,她走到萧鸢身边,轻轻笑了,“其实有驸马衣不解带地照顾长公主,哪用得着我们这些奴才们用心记着。”话一说完,萧鸢便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是了,一开始就知道末秋是王蕴之的人,帮着他说些个好话也是无可厚非。说起来,这些日子的确是辛苦他了,照理,也该去道下谢的。

    听下人说王蕴之在书房,萧鸢就带着末秋前去了,脚还未踏门进入,就被这院子的人给拦了下来,说是大人下过命令,这书房之内任何人等不得踏入半步,否则就是刀剑伺候。当然,这个任何人等也包括了萧鸢,她一听完,也没生气,既是他的府邸什么规矩都得按照他的来,就带着末秋别间等候,刚转身离开,就听得从书房传来了摔杯子的响声。

    似乎里头的王蕴之,火气还不小啊。

    书房里一片寂静,那杯摔在地上的茶还热腾腾地冒着气,地上跪着的几人都知道此时的大人是冷到了极致。其中一人抬起了头,那双精湛的褐色眼珠坚定地望着位上的王蕴之,刚开口叫了句‘少主’,就被他骇人的眼神给逼退了回去。

    “谁让你们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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