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内,春光融融,外头的雪下得轻狂。
两具交缠的身躯抵死地缠绵,男人炙热的呼吸喷薄在侧,爱恋地凝着他身下半凝着眉心的女子,不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印着他留下的点点红印,像极了这雪色中的红梅。他低头吻上,轻重适度,惹得她娇喘微微,灵巧的舌一路往下,沿着她美好的曲线,停在了那片花园处,坏笑一下,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
“阿鸢的身子很美呢。”
“萧衍,你就不知人伦纲纪吗!”
修长的手指探入一寸,引得她浑身颤抖。
床上的女子双手被缚,两眼被蒙,浑身被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觉那根手指太过炙热,撩拨着她一触即发的情潮,下意识地想要收拢双腿,男人早就她的这一步举动,又深入了几分,来回□着。
揭开了她的眼布,霎时,眼前一片明亮,随后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阴柔俊美。
晃动着手指上长长的银丝,暧昧地笑了:“阿鸢也想要了呢,与其关心什么人伦,倒不如让朕来让阿鸢舒服舒服。”说完,把手指放在嘴边,慢慢地把银丝舔入唇中,姿态淫靡,让萧鸢是愤亦是羞,“阿鸢的味道不错,不知...这里是不是也一样美味呢?”
“萧衍!呃.....”
强烈地贯穿了她的身躯,狠狠地驰骋起来。
伏在萧鸢身上,他紧紧地拥着她,一下,比一下重,暧昧的水渍声响起,羞得萧鸢想咬舌自尽。今晚是她和驸马大婚之日,不料却在这里,和她的皇弟做了这等苟且之事!
萧衍加重了力道,拖着她的腰,舔了舔她敏感异常的耳垂:“阿鸢若是敢死,朕就命人阉了驸马,如何?”见她咬紧了双唇,萧衍换作了温柔的律动,缠绵悱恻,“也是这样一个雪天,朕遇到了阿鸢呢,阿鸢.....我的阿鸢.....”
是啊,也是这样的雪天。
那时的他,美好纯净,惊为天人。
可若有选择,她宁愿,从来就不认识他!
.
乾元二年。
冬天的雪来得有些慢了,只稀稀梳梳地挂在枝头稍许,倒也让人眼前一亮。
长乐宫的小丫头推开宫门,便呀了一声,还没拿稳花篮,就急忙忙地跑进了殿内,险些撞上了吴嬷嬷。吴嬷嬷正端着热腾腾的水,狠狠瞪了眼,她才乖巧地探了个脑袋,笑嘻嘻地朝嬷嬷赔笑。
“你这丫头,公主吩咐的事情可办好了?”
小丫头跟在吴嬷嬷身后,被她一说,她才记起她是要去花园给公主采些花瓣的。
“还不快去,误了公主的事可怎么好?”
小丫头点点头,那吴嬷嬷可是公主身边的老人了,她可惹不起。转身方要离开,就听得背后珠帘相撞的清脆叮咚声,而后,是略带慵懒而细腻的声音:“回来了?”她立马回了身,朝着来人行礼,笑得弯起了眼睛,“公主万福。”
“哎呦,公主您怎么就起来了。”吴嬷嬷把热水交到小宫女手上,快步上前公主她整理衣物,又朝小丫头碎了句,“青宁,还不过来!”
给公主套上一件素白锦衣,在外又罩了淡紫色梅花底儒裙,随后青宁跪着给她端来了热水,公主嗯了声,轻柔缓慢地把手浸入盆内,待手泡得又软又滑时,嬷嬷适时地拿出小盒子给公主一一擦拭。此刻,公主散落着及腰的长发,未戴丝毫头饰,嬷嬷命人打开梳状的所有盒子,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红粉和首饰,熟悉地上妆后,轻声问道:“公主今儿想要个什么样式的?”
“简单的就好。”
“是。”
趁着嬷嬷上妆之际,公主问道:“青宁,方才何事如此开心?”
青宁缓缓起身,拿起梳子给她梳发:“公主,外头下雪了呢,奴婢记得公主可是最喜欢雪天的,所以奴婢高兴。”见嬷嬷已经点完最后一点,青宁拿过镜子,赞道,“公主真是美呢。”
铜镜里的女子的确很美,云鬓如墨,梨花素面,双眸明若秋水却有些淡漠,她稍稍起身,珠钗微晃,摇曳生姿。而最为夺目的当属唇上一抹红,衬得她容姿焕发,生活鲜红。勾起嘴角,接过了宫女端上的一杯茶,抿了口,道:“再美,也不过是女儿身。”
“公主.....”
“走吧,人应该到了。”
从长乐宫到铜池需些脚程,嬷嬷让人备了轿撵,公主也拒了,说是边走可边赏些雪景。嬷嬷却不作这想,全然以为公主心中不快,她家公主可是大齐萧家的嫡长公主,是陛下的心头至宝,公主出生之时陛下还命大师取了极为吉利的名字,单名为鸢。只可惜,傅皇后膝下无子,如今却想着要从那些个宗亲中选一位收作养子,指不定他日就成了太子,公主心中自然是不悦的。
还未到铜池,萧鸢就停下了脚步。
“这里的雪,倒是不错。”
“是啊。”嬷嬷应了下,拿过青宁手里的披风,“仔细凉着了。”
“那人可是.....海陵王之子,我记得,是叫萧澄。”原来母后选的人,便是他,萧鸢心中也明白了几分。挽起披风,让她们二人在外等着不许进来。
远远地,站着一人,一袭白衣在初雪中浑然一体。
听得有人的声音,那人转过身来,萧鸢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在萧鸢的记忆中只依稀在年节的大日子中,才见过他几次,也未仔细正眼看过。想他也不过十三四岁,身材纤细,还不及她高,他容貌倒真是秀美,皮肤白皙,若再长些年纪,倒自有一股风流韵味了。萧鸢走近了些,他就后退几分,怯生生得,到了无路可退了,才低头行礼。
“见过....公主....”
拉起了他,笑道:“起来吧,往后就不要叫公主了,和宫里的其他公主一样,叫我皇姐吧。”
萧澄怔怔地抬头,瞪大着眼。
“你既已进宫,就知道所谓何事了吧?”见他点点头,萧鸢又说,“随我去见母后吧。”随后拉过他的手,感觉太过冰凉,扫了眼萧澄身边的人,都是宫里的,转念一想,也难怪了。宫中的奴才大多势力,他不过是一个是海陵王的庶子,母亲地位太低且又早世,在府中本就没有地位,何况在宫中呢?
解下披风给他环上,萧澄急忙地避开了,还是她硬是给他亲自披上的。系好带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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