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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其实我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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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6 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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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很快,进村那天好像还是昨天的事,可是今天却已是一个月以后。

    这一个月来我时常和夏言待在一起,他俨然已成为我一个知心的朋友,我正在努力地将他视为以后我要结婚的对象,但奈何说服不了自己的心,不,或许应该说,当我决定离开顾泽的那一刻,心那种东西早已离开了我的身体。

    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昨晚王奶奶感冒了,一大早就让夏言带她去镇上看大夫了,所以今天我只能一个人去村子隔壁的矮山上收茅草。

    夏言跟我说绝对不要独自一人去那个山上,说有危险。我觉得奇怪,除了树高点,草多点,跟其他的山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呀!

    所以带着好奇的心理,我踏上了矮山。

    从进入山上的那一刻起,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夏言要跟我说危险了。因为草比人还高,而且很厚,钻进去后人的脑袋都看不到。我估计一个人在里面行走,外面也不会知道里面会有人。

    拨开前面的草,我往四周看了看,发现这里的树都长得差不多,甚至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换句话说,我迷路了。

    我沮丧地叹了口气,放下背上的篓子开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虽然天空早已被茂密的树叶挡住,早就看不到。

    突然,背后想起窸窸窣窣的响声,而且声音越靠越近。我正在转身,却不期然撞入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即使已经相隔一月有余,那股味道,那种温暖我还是忘记不了。

    眼泪从眼眶滑落,我来不及擦掉,嘴唇就被猛地攫住。

    “顾泽,你——”凶猛的热吻将我的话吞噬,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了那张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我梦里的俊脸。

    “香香——”顾泽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低沉压抑,似乎积蓄了某种名为思念的东西,让某个离我远去的东西突然回到了我的胸腔。

    我突然觉得,就算是今天要死,我这辈子也值了。

    “哥——”我也开始情动,手渐渐攀上了他的肩膀,胸部紧靠着他坚实的胸膛,激烈的摩擦让我下、身逐渐染湿。

    许是感觉到我的主动,顾泽抱得我更紧了,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背后滑到我的胸前,然后解开我前面的扣子,就顺着我的衣襟钻了进去。

    当他的宽厚的手掌覆上我胸口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彻底癫狂了,似乎有一只小怪兽在怒喊着空虚难受,并且下、身以最原始的方式诉说着它的不满。

    灼热的吻渐次下移,在我挺立的下巴上停留,我仰起头趋和他的吻,他却忽然张嘴咬住了我的下颚。

    我痛呼一声,摸着下巴瞪着他,“你干嘛!”

    “干你!”

    “……”

    我愣在了那边,我所认识的顾泽,何时能讲出这么孟浪的话了。难道在这一个月里,他就是每天跟许可卿说这种话吗?

    难怪他能讲得这么熟练。

    想到这里,我的心突然很闷,就好像周围的空气突然离开了我般,让我不得不置身于一个真空中,最后即使再挣扎也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

    “怎么了?不乐意?”顾泽轻蔑地挑起我的下颚,嘴角荡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你跟那个哑巴倒是挺合得来的,原来你好的是这一口?”

    我讶异地看着他,“你认识狗子哥?”

    顿时顾泽嘴角的弧度更弯了,可却令我毛骨悚然。他说,“狗子哥?呵呵。你们还真是亲密!不会是已经亲密到上床这一步了吧?”

    听到他这样说,我嘴角有些僵硬,在他的心里,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吗?是那种可以随便跟人上床的人吗?

    “那倒还不至于,不过总有一天会的,毕竟,他是我以后结婚的对象。”我迎视着他,对上他咄咄逼人的眼眸。

    “你说什么?”顾泽捏着我下颚的五指骤然收紧,潜意识里,我似乎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可是下巴并不痛。

    “我说什么,难道你没听到吗?”

    顾泽眯起眼,危险的气息从他眸中射出,我瑟缩了一下,用右手掐了自己左手腕才勉强让自己站稳。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爸爸说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老家的位置。”

    “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叫做私家侦探!”

    “哦,那你来找我干嘛?”

    顾泽冷冷地笑着,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几天之后的订婚典礼我觉得太无聊了,所以打算让你去活跃下气氛。”

    我也冷冷地回视他,“如果订婚典礼上,新郎没有出现的话,气氛会比有新郎在好上一百倍,你要不要试试?”

    “好主意!”他突然倾身抱紧我,“可是如果新郎不在他去哪里了呢?”

    我极力推开他,可是这一次还是和以前无数次一样推不动,“我怎么知道他要去哪里?这跟我没有关系!“

    灼热的呼吸漂浮在耳边,顾泽暗哑的声音响起,“如何大家发现新郎在你的床上,你说,这跟你有没有关系呢?”

    “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他推倒在草地上。

    嘴唇被封住,他伸出舌头搅动我的口腔,托起我的舌头共舞,我突然想到了‘相濡以沫’四个字。

    我跟顾泽这样,可不可以视为另一种‘相濡以沫’。

    虽然这种方式有点黄,还有点色。

    舌头嬉戏了不久,他就急切地移到了我的脖颈上,手也抬起撤掉了我的外套,然后将它扔在了旁边的篓子里。

    灼热的手罩上了绵软的胸脯,他伸出两指,并拢夹起胸口上的突起,一股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差点让我□出声。

    我急忙捂住嘴巴,适时阻止了将要溢出口的呻、吟声。

    顾泽却掰开我的手,饱含欲、望的眼眸盯着我,就像凶猛的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这里没有人经过,叫出声吧!我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失魂地媚叫,想看你在我的动作下攀上快乐的巅峰。”

    话音一落,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控制在头顶上方,一只手推开我的内衣,两只小兔子挣脱束缚,弹跳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景色,顾泽的眼眸变得猩红猩红的,他说,“香香,你好美!”

    我抬起头看了看,然后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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