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防盗章节
真文会在晚8点—9点上来(因为要出去吃饭!)
chapter31
宋博彦看他一脸悔意,清清嗓子大胆地问,“三哥,你爱嫂子吗?
爱吗?钟帅手撑着头,细细地想他对肖梓涵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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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过一下子,我闪耀一辈子(续上次的盗文)
后来听说她因为成绩出色,市一中、三中都来挖人,条件开得很丰厚。
谭弋不敢问她想去哪里,总觉得自己没资格问。
开学前,父母张罗着要给他报县高中的自费生,他打死不同意。只扔下一句再等等。父母不明白他到底在等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等她的选择,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他就想和她在一起。
直到开学前两天,辗转得知她留在了县中,他才催着父母去给他报名。高一开学的分班表上,他在一班的名单里看到她的名字,就在第一个,那么显眼。而自己在八班,最后一个。中间隔着四百多个名字,但他很开心,真好,又可以看到她。
军训时,他们一人在头,一人在尾,可是在一堆迷彩服中,谭弋还是能准确找到她的身影,看到她流汗,看着她憋红脸站踢正步,看着她因为打中靶子开心得手舞足蹈……那些关于她的画面就这样层层叠叠地累积,雕塑成一个专属于他的戚佳,以至于日后每一个记忆闹得凶猛的夜晚,他们都跑出来,煽动着他的心。
他发现她家在校门口开了一个快餐店,知道她每天放学后都会先去店里帮忙。他不敢从那条路上过,即使路过,也是加快脚步或者佯装着和同学开玩笑,他比她还害怕看到彼此,因为舍不得看她的故作坚强和骄傲,那高昂的脑袋、挺直的腰背刺得他生疼。
戚佳第一次丢掉文科年纪第一,甚至跌出年纪前十时,谭弋比她还着急,倒不是担心她的成绩,只是怕这个骄傲得女子会有过重的负担,她的负担已经够重了,再多一点都背负不起。
看着她一个人走向操场,他尾随而去。想去告诉她,第一名是个屁,一次成绩不能决定什么。但听到打电话告诉别人考试失利的原因,还有那个深藏的秘密时,谭弋觉得,自己才算个屁。她喜欢的人是理科学年第一,跟她一样优秀,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吧。不过,那个男人不喜欢她,谭弋亲眼见过男孩和另一个女孩子手牵手的画面。这才是戚佳哭的原因吧。
那晚,他逃课了,跑到堂哥开的ktv一顿乱吼,喝了很多酒,酩酊大醉,唱遍伤心的歌,戚佳的眼泪,戚佳说“喜欢他,该怎么办”就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钟意告诉他,堂哥去找戚佳时,他发疯地往她的教室跑,赶到时,刚好看到堂哥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勒住堂哥,生拉硬拽,留下一脸无措和茫然的戚佳。
出校门时,堂哥推着他的脑袋骂“没出息!”,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晚喝醉酒后,自己一直在嚷着:“戚佳,我喜欢你,该怎么办?”堂哥说想推他一把,他摇头,喝令他们多管闲事。很多年后,堂哥笑话他没眼光,喜欢一个四眼妹时,他恼火地说:“你懂个屁,她是块璞玉!”
那次失利后,她迅速夺回第一的宝座,老师们都说她是北大、清华的苗子。对此他从不怀疑
他就这样远远地守着她,看着她的骄傲、优异与孤独,不敢走近。
谭弋从没想过她会主动找自己,所以当同学叫着他的名字,挤眉眨眼的说:“是个女的找你哦!”他完全忽略了他们语气中的暧昧。他跟着她,走到操场,坐在看台上。久久不说话。
他不敢打破这样的沉默,祈祷着一辈子就这样坐下去,天荒地老。最后是戚佳开口,她说自己压力很大,说怕自己睡不着觉,说自己掉头发,说不敢让父母知道,怕所有人失望……那么无助。谭弋从没想过在那颗坚强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脆弱的心。同时也欣喜,那么多人中,只有自己触碰到了这颗心。
他知道,此刻任何鼓励和安慰都没有用,戚佳需要倾诉,而他只需要安静地听。
他看着她把头埋在膝盖上,环抱着双臂。他曾在书上看过,这样的姿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那种保护欲再次升起,不过这次比以往每一次都强烈,因为等他发现时,已经揽过戚佳,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
警醒过来有一瞬间的无措,但感觉到胸膛上的湿润,他收紧手臂,更坚定的搂紧她。
那晚,他送她回家,算准她差不多要睡觉时,给她打电话,听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政治题,地理题,声音渐低,最后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戚佳发短信告诉他,昨晚是她这一个多月来睡得最安心的觉。他苦笑,昨晚,是自己睡得最不踏实的觉。
白天在学校里他们依旧像陌生人一样,各自忙碌着。只是每一个晚上,他都会按时给她打电话,内容也从课本跳跃到电视、电影、球赛上。他依旧要听到她乏着困意的声音时才道晚安。直到某天,她告诉他,自己现在一沾着枕头就睡着了时,他才结束使命。
高考放榜,她如愿考近梦想的p大,还是以全市文科第一,全省第七的成绩。她的名字和照片被贴在学校的光荣榜上,金光闪闪。而自己擦着线,被临近b市一所军事院校录取。
军校开学早,临行前,一帮哥们嚷着要给他践行,被灌了很多酒,好友钟意一直鼓动他去表白,架着他到了她家的门口。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谭弋却打起退堂鼓。最后钟意看不过去,给戚佳打了电话。
她似乎已经睡了,但是还是答应马上就来。在等待她的时间里,谭弋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万遍表白的话,可是当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站在他面前时,他胆怯了,酒醒了一半。夏天的夜里,皎洁的月光下,那身白衣衬得她如此干净、纯洁。她太完美了,自己终究配不上。
没有告白的话,戚佳问他来干嘛,他只说自己明天要走了,来告别。气氛变得凝重,他抬腿打算逃离。
“谭弋……谢谢你!”戚佳叫住他。
他转身,扯出一个笑容,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客气个屁”。屁字没落下,对面的人就扑向他怀里。他有点懵了,垂着手,不知所措。
他听到戚佳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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