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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魂雨韵风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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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武林四隐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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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到武林四侠隐,红叶山庄庄主,怪隐亦是医隐钟离未沁入深深的流光岁月之中。他回思道:

    “除却聩聩大哥,我三人,年相若,性相近,喜生事,年轻嘛,又都是武林俊彦。尤其是家道又很殷实,闲来无事的时候,就约定每年相聚一家,或一月,或数月,轮换盘桓。吟风弄月,诗书武技,讲评前朝,月旦当今。大哥嫌烦,只是偶一随之。那时侯,二哥蒋天奇,四弟何泉溪已成了家。我也有了心上人,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尚未完婚…”

    钟离未的目光从远处收回,低向雨儿小姑娘,以手轻抚爱女的秀发,慈父目光如三春之晖。钟离花雨则如依人小鸟,偎在父亲的怀里,孺慕之情令人心弦颤动。

    触景生情,何竹笑目蕴泪光。

    “四人之中,何泉溪老弟最是骄矫不群。不但人生得俊俏,武功好,且满腹经纶;每在谈古论今之时,他便纵横捭阖神采飞扬,哥几个毫无疑问他独占鳌头。有时,乘月酒酣,小老弟拔剑起舞,袍袂翩翩,矫若惊龙,真恰似天上仙子降凡,叫人爱煞!

    可是,可是…”

    “可是有了什么变故?”何竹笑沉凝地问道。

    “正是如此。”

    钟离未的目光有恨戾之色传出,右手握拳有声,语音似从齿缝中逼出:

    “没想到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作出此等天人共愤的事!”

    “砰!”床头的桌案为之碎裂。少年人倏立于地,半晌,方冷然道:

    “钟离前辈——”

    钟离花雨跳起一旁,按剑。

    钟离未象是突然才醒过神来,看着何竹笑,但却稳坐如山,目锐似刀,字字如铁地道:

    “虚无过客,量你也是个人物,当晓临变不惊,加之不怒的道理。又道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妄听他人面子污父而无动于衷,禽兽之为!”

    “你可知道当年秘辛?你何以断定我言是虚?”

    何竹笑冷冷。

    按理怪隐之态未免强项。虚无过客岂是不懂道理的愚夫莽汉?幼读诗书、习武,本自聪慧,称是卓世之材,加之为师者又都是举世至尊大隐,熏陶经年,固然已经“大音稀声,大象无形”了;尤以气质之高华,气度之恢宏,专美江湖,凌于侪辈之上。再者,事出有因,空穴来风的道理他何能不懂?

    只是事出突然,个少年天性仁孝,乍而闻之,情何以堪!所以情不自禁在所难免。

    “前辈之说又怎知不是一面之词?小子虽愿尽听闻,也望前辈口德自重!”

    少年重重落座,面寒似水。

    他没有指责怪隐的粗俗强悍有失涵养,这是他做人厚重的地方;虽是萍水相逢初次见面,但对方毕竟有恩于己。

    钟离未也觉失态,嘲讪一笑,道:“得罪了,或许此事让我这做兄弟的心里着实难安,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好吧,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我约同二哥,赶赴芜湖,去何家堡与四弟泉溪聚会。当时二哥带着新婚两个月的妻子唐娟娟同行。数日后,大家去堡右三十里外的小钟山游猎,无非为了玩耍,所以猎得些獐狍狐兔,直至尽兴日落方归。那时大家都有些疲劳,晚上各自便早早安歇了。

    “夜半时分,我因内急而醒,解溲回来,就见对房的二哥从窗子一跃而下。当夜月白风清,看得甚是分明。我感到很是不解,就悄悄的跟在后面。走了几步,碰见巡夜的何府管家康钱,他好象把我当成了贼,张口结舌,欲喊无声。我来不及解释,也没办法开脱,便下意识的指了指二哥隐去的方向。

    二哥象一个梦游之人,慢腾腾向前院而行,但脚步无声。走的如此之慢,而又毫无声息,我暗暗为哥哥轻功喝彩。但是,他要干什么?康钱更是一脸迷惑。

    他朝着四弟的寝房走去。待接近窗前,我看到二哥犹豫徘徊,委决难下的样子。终于他毅然地靠近窗子,似用舌尖舔破窗纸,用眼往里看。接着,便见二哥忽的一下倒飞丈远,之后踉跄回奔而去。我与康钱二人大吃一惊,本来我二人匿于暗处,这时再无顾忌,一起跑了出来。我去扶助二哥,他一楞,接着长叹一声,也不说什么,用手指了指何泉溪的卧房,便急速离去。待我来到窗前,康钱刚刚离开窗子。他将我拉到一旁,脸色苍白地对我说:“三爷,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连连摇手如飞而去。

    我被弄得心惊胆颤,以为屋里藏着洪水猛兽。直到望向窗里,顿时气堵咽喉,差一点没背过气去;只见,只见唐娟娟与何泉溪二人白身相拥而卧……”

    讲到这里,钟离未钢牙紧咬,双拳握得格嘣嘣作响,二目几乎喷出火来。

    钟离花雨却是杏目圆睁,满面羞怒之色。

    竹笑面似古井不波,而内心却已波漪涟涟。无奈地道:“前辈,说话可要负责任!”

    他似乎忆起些什么。

    医隐根本不理会何竹笑的话。

    “怒火迷失了心窍,我哪里还管许多,一鹤冲飞,破窗而入,下死手劈向床中二人。其实何泉溪已有所警。他之所以迟迟未查,一来白日疲猎,晚上偷欢,二来无愁无盗,三来还有功高盖世朋友在,他用得着心惊胆颤的生活么?

    所以当我闯进屋中,他便赤裸着将床上衾枕慌乱向我抛来,阻我一阻,拉起唐娟娟跃入后堂。等我追入后堂,已不见二人踪迹。无奈,回头去见二哥,二哥也已不知去向。我一怒之下,准备放一把火烧了何家堡,但管家康钱苦苦哀求,念及一堡老少妇孺何辜,便恨恨的准备当夜离开何家堡,发誓以后一定逮住何泉溪问罪。”

    花雨姑娘将茶水递向爹爹。同时也斟了一杯放在竹笑案前。

    竹笑不接。

    雨儿不以为意,反显疏放。她替阿爹续道:

    “等到爹爹收拾好行囊正要离开,却见何叔叔与唐娟娟携手现身,拦在厅前。唐娟娟告诉爹爹,其实她的心早已飞向了何哥哥。武林儿女敢恨敢爱,她已跟定了何泉溪。她让爹爹转告蒋伯伯,就说她很抱歉。何叔叔则对爹爹说,这事与爹爹无关,最好狗拿耗子——少管闲事!”

    “还是让爹爹说吧!”钟离未爱抚的拍拍女儿的肩膀。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无耻的嘴脸?气得几乎晕了过去,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立时碎尸刀下,叱咤一声,便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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