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看着他,贼贼一笑,看着弘曕□未散尽的脸问道,“六儿,老实说说,啥时候拜倒在你五哥我的裤下的,嗯?”
好吧,这下是轮到弘曕囧了,八过,不争馒头争口气!输人不输阵!何况今儿还是咱占了“上风”不是?!
“少来!倒是你,装什么呀?!还装,哎呀,什么小六儿,有什么气冲我发,别气着了,哼哼,爷要是真跟你闹起来,非把自己气死不成!”弘曕哼哼唧唧的学着弘昼前几天的话,那酸味儿,哎呦呦,真冲!
看着说话酸溜溜的弘曕,弘昼笑出声来,“呐,小六儿,其实,你根本就没生我的气,是吧?”
“放屁!”弘曕一瞪眼,翻身压在弘昼身上,气势十足的道,“爷当然气了!那还不是一般的气!猪脑子么你?!没听爷说,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吗?!完了,咱俩完了!”
“哼!”弘昼抓住时机,腰间一拧,来了个咸鱼翻身,居高临下道,“那今儿这是怎么回事儿?!嗯?你的阳关道怎么就和我的独木桥撞一块儿了?!”
“唔,”弘曕使劲挣扎,还想着占领制高点,但是,早有准备的和亲王殿下牢牢按住了他的腰,怎么挣都无济于事,跟只腹部朝天的小乌龟似的,没辙了。但是人果亲王是这么容易松口的人么?!“哼哼,爷不花钱招个伺候的不行么?!”
“呦呵,小东西,”弘昼也来劲了,这小子就是个一天不敲打就上墙揭瓦的主儿!“怎么着儿,不服是吧?嗯?!”
“就不服!”弘曕这厮就是死鸭子嘴硬。“哎哎哎,你干嘛?!”
“嘿嘿,小子,老老实实把大爷伺候好了有你的赏!”弘昼“□着”,还很是应景儿的十分猥琐的搓搓手,“大爷来了!”
“滚你的!哎呀,别动!草!说了别,唔唔唔!”
咳咳,好吧,春节期间,大家表偷窥,都粗去!粗去!说你呢!边儿上那个偷偷那针孔摄像的那个!收了都收了!
“皇上,奴才说完了。”善保条理分明一丝儿不乱的讲完了,但是上面却久久没有反应,他大着胆子抬头一看,林言正怔怔的看着他,可是眼神有些迷乱,不知在想什么,善保的脸下意识的就红了,皇上的眼神,似乎在挣扎?里面饱含着一种浓浓的感情,让他贪恋,却又不敢直视。
又过了不知多久,林言还是没反应,善保硬着头皮,低头唤道,“皇上?”
“啊,”林言回过神来,心不在焉的道,“讲完了,呃,再报一遍。”
“是。”虽是觉得今天的皇上有些不大对劲,但善保还是又从头开始。
上面,林言看着一板一眼讲着的善保,心中波涛起伏。那红润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让人有种狠狠吻上去的冲动;大概是因为多年来生活不舒心,善保的肩膀看上去并不像同龄人一样坚实有力,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林言,揽上去,揽上去!从林言这个角度看去,两排长长的睫毛正有节奏的一扇一扇,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不可以!
林言觉得自己心中正有一头野兽,不断叫嚣着!告诉他,告诉他!告诉他你的感觉,告诉他你喜欢他!
而另一方面,又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他,不行!你不是也知道的吗?你这样会毁了他的!会彻底毁了他的!你是皇帝没有顾忌,可是他不行!
野兽又不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可以的?!
就是不行!
可以!
不可以!
“够了!”林言大吼一声,仿佛是要驱散脑海中两个争执不休的声音。
“皇上?!”善保惊呆了,皇上,这是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皇上在他面前发火。
“行了,”林言深呼吸,抑制住自己的汹涌的感情,虽然他的胸口像是要裂开一样,“你,下去吧。”
“皇上!”善保直觉皇上现在的失常跟自己有关,咬咬牙,跪倒在地,“奴才斗胆!可是奴才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皇上您生气了?请皇上指出,奴才一定改正!”
“不是你,”林言闭上眼,索性不看他,“是,是朕。”
“皇上?!”善保,是皇上的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明白了自己对皇上不再是单纯的崇拜和臣服的感情之后,善保一直小心翼翼,他觉得自己不该贪求更多,只是像现在这样,只要能在一旁看着皇上,就够了。可是现在,皇上,皇上终于还是厌弃自己了吗?!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对?!哪里做得不够好?!长久以来渴望的温暖,终于也要离自己而去了吗?!
“可以了,善保,”林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你下去吧。”
“皇上!”善保攥紧了拳头,“皇上不说出来,您又如何确定是不是奴才的错?!”
“善保!”林言猛地睁开了眼睛,但是,看着少年倔强的脸,剩下的那句“大胆”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疲惫的闭上眼睛,林言道,“善保,朕,累了,你去吧。”
等着听到少年有些沉重的步子从殿内消失,林言才睁开眼睛,苦笑着摇摇头,沉重的叹息在有些空旷的大殿蔓延开来。
爱他,就该放他自由,可是,自己的所作,究竟是对是错?!
果亲王殿下的心情已经恢复到了历史最高,整天的都是乐得见牙不见眼,也着实让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这不,终于肯来上班了。
“哎,小善保!”老远看见了有些垂头丧气的善保,弘曕颠颠儿的就凑过去,哥俩好的要勾肩搭背。
善保回过神来,灵巧的避开,“给果亲王请安,果亲王吉祥。”
“哎呀,得得得,”弘曕撇撇嘴,“咋了这是?!皇兄训你了?”
因着善保算是弘曕这里一手提携起来的,熟了之后他也知道果亲王是个不拘小节的,在某种程度上,对着弘曕,善保还是停挺放的开的。
善保抬头,有些丧气的对弘曕道,“果亲王,这,奴才是不是最近做的不好了?”
“这话怎么说的?”弘曕大大咧咧的在一边的围栏上坐下,丝毫不顾忌这是价值千金的汉白玉所制,“谁批你了?皇上?!”一边心里还琢磨呢,这皇兄疼你还来不及的,批?!不大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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