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飞鸾都要等上好久才吃,可是她这边嘴里的还没有咽下,吕凌已经又加了一块在她碗里。
堂堂天下出身,金尊玉贵的皇子,却愿意放□段来照顾飞鸾,这对现在的飞鸾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她只好尽量目不斜视,更不敢穿过吕凌与和允对视。
吕汉看着吕凌的样子,心下欢喜。
不由笑道:“鸾卿是我汉王府的贵客,凌儿可要多用些心。”
吕凌本来就有些红的小脸更加红起来,吕汉哈哈大笑,席元风也陪着笑,紫凝还是那不温不火的样子,只有飞鸾笑的时候嘴角有些苦涩。
吕汉一边呵呵敬酒一边道:“凌儿来汉阳时间也不常,正好鸾卿也是刚来,这两日不如就让下人带着你们两个多在汉阳街市上走走。”
飞鸾一惊,看吕凌并没有一点反对矜持,这么明显的撮合,若是再不拒绝,以后只怕就拒不了了。
“殿下,”飞鸾持杯敬酒道:“殿下美意,却之不恭,只是在下不过在汉阳小住几日便要北上盛京,中间有些许事情要准备,更有岭南一些家中事务,为郡主伴游之事怕是力不能及。”
吕汉眉头一挑,看着吕凌有些失望的样子,敛了笑意道:“鸾卿说的在理,是我一时高兴忘了正事。”
酒过三巡,宁氏将院子里闲杂人等都支使出去,只自己在院里服侍。
飞鸾悄悄打量,目力所及,只剩下七个人,心里估摸着事要说正事了,只是竟然没有让宁氏回避,飞鸾便忍不住又看了宁氏一眼。
吕汉沉吟道:“母皇凤体欠安,本王身为女儿,本该在塌前侍疾尽孝,无奈与生俱来的责任也不能置之不理,这些日子本王心中实在是煎熬。”
席元风接口道:“殿下统领三军驻守云岭,为汉阳百姓劳心劳力,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自然无人能够怪罪殿下。”
吕汉摇头道:“本王只求自己无愧于心,怪不怪罪,全在世人的一张嘴上,若有心人借此生事挑拨,本王却是无能为力。”
飞鸾道:“公道自在人心,殿下不必介怀。”
吕汉笑着举杯与几人干了一杯道:“本王今日宴请各位,是因为诸位都是我的朋友亲人,我也不怕如实相告,母皇身体康健,岁在千秋,朝中却因为这一场小病起了国本之争,议储之言,本王非长非嫡,却又手掌兵权,早是朝中一些人的肉中刺,本王一直拖延返京的时间,一则是事务繁忙,却也有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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