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带累了那位文执事?”
吕汉脸色一紧,扬手便是一掌掴在含宁脸上,怒道:“主子的心思,也是你妄加猜测的?”
含宁叩首道:“下奴不敢。”
吕汉起身越过他道:“自去刑房领五十棍子,长长记性。”
“是。”含宁等吕汉出去了才起身,想了片刻,出门去安排好暗杀之事,又叫人到前面去准备了刑凳藤杖。
这里不过是汉王在桐城临时落脚之处,不似王府中有专门的刑堂,汉王这次出门,更不可能还带上负责刑责之人。含宁跟在汉王身边逾十年,一向知道主子说一不二的性子,只是手下却只知道含宁受主子器重,虽身为影卫却从不曾重罚过,听见含宁的吩咐面面相觑,却不敢违逆。
汉阳东武王府规矩井然,东武王御下严厉,手底下的人办事速度自然也快,片刻便在后院最偏僻的柴房备好一应刑具。
含宁裸了上身伏趴凳上,咬牙忍住不因身后传来的剧痛呼喊出声,上一次这样挨罚,已经是八年前,含宁知道,主子这一次真的是动了心思,乱了阵脚。
直到黎思楠回到承安堂,报说云氏已然时日无多,各地影卫也慢慢收网回到桐城,飞鸾才真的算是松了一口气,寒初离开之后,她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埋进家中的事务里,忙的天翻地覆,放佛只要不闭眼,不去想,就没有得知寒初曾苦苦等她,更没有寒初再次将她放逐的事。
可是再多的事情都有忙完的时候,云氏大权被颠覆是迟早的事,之前曾由云氏授意对她施压的文书都还在书房案上,慢慢清算即可,只是按照这世界女子孕育生子的情况,腹中的孩子也是到了快要出来的时候,可是孩子的父亲,终究没有看看孩子第一眼的福气。
因着府上大动干戈,这些日子艾府的下人确实收敛了不少,连和裕那样咋呼的都谨慎起来,做什么都悄悄的。
和允依旧安静如故,任何时候,飞鸾只需要一抬头便能看见他,只要一动心思,他便能知道飞鸾要的是什么,这种心有灵犀却是即便失忆了,也不会忘掉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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