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宫能美对着黑乎乎的山洞里突然放出的温暖的光芒哭笑不得。
超级可疑的好么!没见过比这更可疑的东西了好么!她只不过刚刚才想了一下黑乎乎的很可怕于是突然就冒出了光,这么明显的陷阱一样的东西上当的都是白痴好么!真当她智商不如家里那几个怪物高就是真·傻逼了么!
开什么玩笑!
三宫能美这次果断不准备管坑爹的所谓“本能”,拼着在尸魂界迷路到四枫院家人找到她或者饿死也不要进这个山洞。
当然,如果真的会饿死尸魂界的话,她还是会努力考虑一下的,毕竟她这条命是宗像拼着自己死也要保下来的不是……
想到了之前刚刚死去的妖怪,三宫能美更加坚定了无论如何也不要进去的决心。
不愿迷路迷得更深的三宫能美为了方便回头四枫院家人找到她,干脆在这个视野还算空旷的山洞口坐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她在这里坐下之后,脑袋里那聒噪的声音便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对方也不那么愿意叫自己一样。
对此不甚在意的三宫能美甚是随遇而安,背靠着山洞旁的岩壁闭上了眼睛。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走在冰天雪地之中,不停有冷风吹过她的身侧,却奇异的不感觉到冷。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头,冰天雪地尽数退却,只有一个分辨不清样貌的人,独自一人坐在天地的尽头。
那背靠着岩壁,手里端着酒杯,抬头一笑天地褪色的姿态,如果不是他一头的银发,三宫能美差点以为自己梦见了妖怪宗像。
顿时对眼前的人生了好感。
你是谁?她试图去问对方。
可那银发的男子却只是抬眼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自己重新抛了一个问题给她。
你怎么会来这里的?那男子如此问道。
我只是做了个梦。三宫能美挠了挠脸。
你只是做了个梦?听见她如此回答,那银发的男子这才抬起了头,转而用正眼打量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遍,那视线凌厉到甚至要穿透她一般。
三宫能美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他的视线也能到让自己甚至都觉得害怕的地步。
她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于是又惹来那银发男子的一阵嗤之以鼻。
真是软弱透了……他仰天长叹了一声,可周身如同刚刚那样的凌厉气息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转过头来,撇撇嘴之后看向三宫能美。
虽然软弱了些,但是看现在的情况,我仍旧是你的斩魄刀。
斩魄刀?
她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进了山洞你就知道了。对方却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你怎么知……
你走吧。
那自称斩魄刀的男子没听完她的问题便看上去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一样打断了她的话,随即挥了挥手,无边的风雪重新将整片大陆包裹严实,原本感觉不到冷的三宫能美瞬间觉得空气冰冷刺骨。
就这样醒了过来。
三宫能美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被自己撇在一边的山洞,然后想起了梦中那个男子所说的话。
——进了山洞你就知道了。
进去还是不进去?
原本是本能在和理智打仗,如今本能那一方突然来了一个叫做好奇心的帮手,就如同得到了小早川秀秋叛变之后的德川军,瞬间就将理智所带领的石田军打击得溃不成军。
怕个头,豁出去了。
三宫能美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沾上的土,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了打气之后,毅然投入了山洞的黑暗中去。
与她最初的想象所不符的是,这个山洞并不深,只走了几分钟便走到了头。
山洞的最深处有一个石台,不同于山洞外围的伸手不见五指,她可以清楚地看到最深处有一个石台,石台上被冰严严实实地封住了,而略带浑浊的冰块最深处,冻着一把刀。
斩魄刀?
她的脑袋里出现了当时做梦的时候对方所说过的名词。
她的……斩魄刀?
她一头雾水地看着那把刀,然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触上那块冰。
三宫能美以为自己会摸到触手刺骨的冰凉,但是当她的手指碰上冰块的瞬间,寂静的山洞之中突然出现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声源就在她的指下,自从进入山洞之后精神一直紧绷着的三宫能美立刻缩回了手,后退两步,仔细地观察那块冰上的动静。
后来她发现,那声细小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冰上突然裂开的那道细小的裂缝而起。
冰嘛,都很冷,遇到自己手上的热度,热胀冷缩,突然一下子裂开小缝大概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她在国中就学到过这些东西,而山洞内部这么亮堂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山洞不深,外面的光芒经过了不少道的折射汇聚到冰块上,然后再折射到洞里才会这么亮的,恩,一定没错。
能用科学解释现在的状况让三宫能美的心得到了不少安慰,眼前的诡异情况也终于不让她感觉那么害怕了。
而下一刻,三宫能美便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尝试用科学的眼光来解释不科学的事情。
因为那快只裂开了一小道不易看出的缝隙的冰块,突然彻底地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刀柄来。
是握住刀,还是先逃再说?
而后三宫能美发现自己其实没有选择。
她原本其实做好了这被冰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刀柄上会冰凉一片的心理准备,甚至决定如果太凉了可能会造成自己的手被冻在上面的情况如果出现的话她绝对会弃刀逃跑,毕竟她的手还要弹钢琴,刀啊剑啊打打杀杀啊什么的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可是这把刀的刀柄却一点也不凉,甚至她顺势相当轻松地将它从冰里拿出来之后还觉得并不太重是个双手可以抱起来的重量,总之,这把刀让她一点丢开手的理由都找不到。
何况把这把刀抱在手中之后,她也就再也没了舍弃的念头,即使她根本没办法挥动这把刀也罢,拿在手上之后也不再愿意放手,仿佛生来就是她的东西一般。
这感觉真奇怪,难怪刚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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