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所以啊,与其让你家妹妹嫁给小蟠蟠,阴阳调和拼一个圆润的太极,还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让我家美人儿帮你妹妹减肥、治眼睛,然后你再给你妹妹找个好人家,怎么样,帅哥?”
水瀚宇捏着怀里脆得几乎能碎掉的小细腰,只觉胸前一阵湿润,低头、愣住——怒火滔天,一把将薛蟠扔了出去——这臭小子竟然拉着他绣纹精美的衣襟擤鼻涕!
可怜的蟠儿呈平抛运动向后落地,软绵易推倒的小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砰得一声,激起一地土灰。
水瀚宇嫌恶地拿出帕子摸衣襟,待把那团湿湿的鼻涕全部抹干净了,一手扔下帕子,这才看向薛墨弦:“我带妹妹来此,只是想让她死心。”
……死心?林青桦难得同情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爬啊爬、泪啊泪的小蟠蟠,抽搐着嘴角为他说了句话:“那孩子确实……不是薛蟠的。”
一直躲在石舂旁装死的女子见三人的目光一起投向她,不禁又抖了抖,赶紧将脑袋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水晶球小姑娘绞着自己一水儿青丝乌溜溜的小辫子,朝着哥哥朦胧的身影摸了过来:“哥哥,我就说,薛蟠哥哥不是这种人……”
伴着妹妹甜甜脆脆的嗓音,水瀚宇赶紧伸手掺住小呆妹子,另一只手捂着脸,标准的“恨不得死一死”造型和表情——可惜,在水晶球小丫头的眼中,世界是由大片大片朦胧的彩色云雾组成的,她蹦蹦跳跳在棉花糖一样的世界里,甜蜜地长大,却始终不知道,包裹她的棉花糖究竟是怎样的形状。
趁着这对兄妹耍宝的当口,薛墨弦悄悄凑近林青桦耳边,低语:“问问,他妹妹是怎么认识薛蟠的。”
“你怎么不问?”林青桦顺着对方用力的姿势把脑袋倚过去,搭着对方的肩膀,吐气丝丝,眼儿含笑。
薛墨弦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你认识他。”这家伙挡在自己前面的时机还在对方跳进篱笆之前,还故意胡言乱语扰乱视听,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来?
“他不认识我。”林青桦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否认。
“还不去问?”薛墨弦没好气地把林青桦的脑袋拨了下去。
“真无情……我是为你,切……”林青桦带着“我本将心向明月”的感慨,摇摇头,三两步走进水瀚宇兄妹,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兄台,容在下问一句,令妹跟小蟠蟠算是……牡丹一梦?红酥执手?文君当垆?还是红拂夜奔——啊!疼,姓薛的,你狗咬吕洞宾!”
薛墨弦毫无心理压力地缩回敲人的那只手,看着对面眉心一跳一跳的小世子,微微抬手:“抱歉,我家这只笨蛋口无遮拦,让世子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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