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在口鼻间,眼睛都瞪着像涨了出来般。尿意既然都缩了回去。
他...他...竟然看到了刚刚在大厅关门时那三楼的红色女鬼,今天阴间开了鬼门不成,怎么都给自己遇上?
不行不行,自己得立马收拾包袱离开这里。
君承欢站在离厨房六丈外的大树上,那厨房漆黑,但是对于长处于黑暗的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看着那个少年背着自己坐在那厨房的灶台前,也不动作,但他仿佛就是知道那少年此时掩在黑暗里的沮丧。
今天自己明明是想着好生劝说他上药吃饭,打算拉下面子去哄哄他,只是当他看到他都伤成那样都不吃药。
那药是治疗内伤最为奇特的珍贵之药,即使天盛皇族都未有几人能够享用,他竟然毫不珍惜,弃如草屑。
高傲的他冷冷讽刺着他不堪一击的身子只会拖他后腿,果然,千击来报,说他去了厨房。
这等倔强性子,非要人逼着,狠着才听话,而自己也不能明面上帮着他,他又是那样好面子,真是不知道,这性子打哪儿生了来。
自己又不是外人,都...都坦诚相见,难道就不能稍微低下头么?非得...非得自己戴上面具,狠狠的打你,然后再威胁你,你才好好的活。
真正是又倔强又死要面子。
月过无声,清晨初开的一丝光际掩在浓厚的云层里,整个天空被镀上一层浅浅暗黄。但是那云层背后的灼人如金就犹如蟠龙出啸,蓄势待发。
早露晨重。又是一夜。
他陪他坐了一夜,隔着六丈外他看着他的背影。
而他,隔着六丈外他承受他的注目。
谁都没有先打破这层沉静。直到那黑漆漆的厨房伸出一丝光亮。
久坐的身子因为猛地起身而微微晕眩......
“离姜!”君承欢脚下生风,点足一蹬,一个轻功就要上前。
该死,你这家伙竟然饿昏了过去!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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