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听话。没有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明白了吗?”
胤禛点点头。
岳茗轻轻笑了,然后说:“你是不是很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嗯?”她的手紧了紧,胤禛哼了一声说:“懒得看。”这时候的主动权完全在岳茗手上,他完全无法控制。这种感觉让他挠心挠肺,但又有一点隐隐的刺激。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受挑逗的。
他忽然觉得主动一点的岳茗也很不错。
“你喜欢什么?皮鞭还是镣铐?我都有。”岳茗想了想,“或者滴蜡也可以,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又过了一会,胤禛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也没有感觉岳茗有任何举动。
“你在做什么。”胤禛忍不住问道。岳茗直接甩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吗?闭嘴。”
脸上有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胤禛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岳茗摘下丝巾,让胤禛睁开眼。她捧着一根蜡烛,正在看蜡烛上的滴蜡。
“听话,一点也不疼。”岳茗将蜡一点点倾倒在他胸前,的确没有灼烧的感觉。只是觉得很温暖。
但她没有止步于此。她沿着他的胸口,一直将蜡滴在他的小腹,然后她咬着唇问道:“疼吗?很烫吗?”
眼看着她将蜡烛往更下面的地方拿去,胤禛一紧张,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他立刻去到院子里,将一桶冷水浇在身上,确定自己彻彻底底清醒了为止。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跟过来道:“爷,您这是做什么。”
“今晚有人来过吗?”胤禛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院中,看着苏培盛。
“回爷,入夜之后怎么会有人呢。也就是奴才在门外守着而已。”苏培盛头一回见胤禛做出如此莫名其妙的举动,一时间有些被吓住了。
“爷,就是大热天儿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的身子。山上本就风凉,爷当心着凉染上风寒。”苏培盛连忙扶着已经进屋换衣裳,又准备了姜汤给胤禛驱寒。
这么一折腾,心累身累,胤禛当真是得了风寒,病倒了。
岳茗本来难得过几天好日子,却见江尚越来越脾气暴躁。每次来看她,都喝得醉醺醺的。
“没事做什么喝这么多酒,喝多了伤身子。”岳茗实在忍不住劝他的同时,还闻到他身上有脂粉香气。她皱了皱眉,心里有点明白了,但也没有多说。
江尚推开她,说着醉话:“没什么事?没什么事,我会喝这么多酒?呵呵呵,这可真是笑话了。”
“那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岳茗有些不耐烦道。
江尚喷着酒气靠近她:“什么事?就是你这个冰清玉洁的女人,迟迟不肯让我碰你。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纯情?病了就忘了本分了?嗯?大爷我出去逛个窑子还要回来看你脸色?换了别人早就替爷娶了几房小妾了。你还在给老子装!”
“我哪里有装了!”岳茗火气一下子上来了,逛了窑子还敢回来瞎闹,看老娘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娘不姓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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