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茗赶紧爬了起来,跪在地上给胤禛请安。但见胤禛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于是问道:“贝勒爷哪里摔着了没有?”
胤禛没有伤到哪里,只不过这一跤摔得的确需要躺一会。他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多话。
岳茗看到胤禛手背上好像出血了,她凑近点将胤禛的手翻过来一看,果然被地上石头划破了几道很深的口子。
胤禛握紧拳收回了手,然后撑着站了起来。岳茗还傻傻地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他手上的伤,应该是因为刚才将手护在她脑后才擦伤的。岳茗皱了下眉,心想宁可摔成植物人也不想受胤禛一点恩惠。但转念又想,当初他如此对她,现在受点小伤又何足挂齿。
“起来。”胤禛今天第二次说这句话,还是憋着很大的火气。
“谢贝勒爷。”岳茗低着头站在胤禛身边。气氛很压抑,岳茗搞不懂这位大爷为什么总这么戏剧性。皇家子弟果然不同凡响。
胤禛冷冷哼了一声,心想岳茗还真是与众不同,每次都能搞这么大动静,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那个……不如去把伤口处理下吧……”岳茗还是说了句人话。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的,被他害了摔下去,还要替他处理伤口。这简直没天理了。但她还知道胤禛是贝勒爷,得罪不起。不然他随时随地将她正法了,她可不想立刻体验一下野战的好处。
“嗯。”胤禛冷淡回应着,等着岳茗带路。
岳茗回到屋里点了灯,然后让胤禛坐在客厅。她进里屋先清理了自己身上的擦伤,然后换了身衣服。再打了清水,取药和纱布给胤禛擦拭上药。在亮处岳茗才看清楚胤禛的衣服已经刮破了,连身上都有伤。
她抿了抿嘴道:“贝勒爷把衣服解开,先上药罢。”但她记得胤禛不喜她碰他,所以等着胤禛的反应。但出乎意料地,胤禛动手脱了衣服,然后坦然等着岳茗上药。岳茗反倒觉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几年不见,盯着人看的毛病还没变。”胤禛冷嘲了一句。
岳茗立刻收回眼神,先替胤禛擦了擦伤口,然后上药。果然不疼的嘛,上药一点反应也没有。岳茗越想越气,手上干脆用大点力气。
“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胤禛黑着脸,话中有话。岳茗听了就默默擦药,不多言。
擦好药,岳茗安静地收拾水盆和药品。默默祈祷这位爷快点离开。但她忘了胤禛就是特意来找她才会出现在茶园。
“为什么今天见了我就逃了,嗯?”胤禛问道。
“大半夜的,谁知道遇到的是人是鬼,贝勒爷神出鬼没,岳茗不是故意的。”岳茗没好气回道。
“我问的是在灯会上。”胤禛硬生生地再问了一句。
这简直无理取闹,他和小老婆逛街,难道她还应该去请安不成。岳茗重重关上放药的柜子,转身看着胤禛道:“不然贝勒爷宁可岳茗前去请安,顺便问候下您的小妾?!”
“不是小妾,是正妻。你今天与谁去看花灯?”胤禛心情略微好转,因为在他看来岳茗是吃醋了。
正妻,还真是正妻斗小三的戏码,真刺激啊,大爷们玩得花样就是不一样。岳茗的脸色却更难看了。
“您管得着么?!”岳茗脱口而出就后悔了。
“你过来。”胤禛果然火大了。
“我不去。”岳茗心里壮了壮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琢磨从哪里逃比较好。
但她才转身就已经被胤禛从身后抱住,岳茗拼尽全力在反抗,一边推胤禛一边道:“贝勒爷忘了岳茗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了?”
“没忘,所以你此刻还有自由。”胤禛根本不在乎岳茗这点小打小闹,总之她不是自己的对手。
“贝勒爷真会开玩笑,此刻岳茗何来自由。”岳茗恨不得将胤禛碎尸万段,五年不见居然还想强她。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麽。这变态!
“你有反抗的自由。”胤禛失去耐心将岳茗打横抱了起来,朝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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