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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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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秋后要算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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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茗差点没拿住手中的碗,她以为她听错了。她走回胤禛床榻前,认真地看着胤禛问道:“爷说的是真的?”

    胤禛的确是正经八百地在说这句话。他阴沉着一张脸道:“这时候你除了信我还能怎么办?”

    有话不能好好说?岳茗被胤禛噎得说不出话来,本来自己就身体不舒服了,还要伺候他这个病人。岳茗盯着床脚,半天也不答话了。

    “你若是离开了,就去过你想要的正常生活。不要再回来京城。你做不做得到?”胤禛见岳茗不答话了,语气再放柔和一些试图和她把话继续讲清楚。

    不想岳茗再回来,其实是有很多原因的。从前想要一个能彼此愉悦身心的人就好,没想到岳茗竟是个如此不甘寂寞的人。他有大事要做,岂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坏了大局。

    明月楼是他的秘密基地,差一点为了岳茗破了功。他从不会利用组织来做任何与女人有关的事情。这次为了一个女人,不仅手下的人惊讶,连他自己也惊讶不已。

    岳茗虽觉得事态发展有些迅速,事情来得又太过突然,她还是赶紧应了下来。也许是胤禛生病了,所以比较有人性了,她想。所以她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将自己的“终身大事”赶紧定了下来。

    “什么时候?”岳茗一定要一个时间。否则有可能是一个月,可能是一年,最后甚至有可能是一辈子。

    胤禛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训斥她,但看她的期盼眼神,不是从前那样嫌弃他的样子,而是多了一层感激和信任。

    他清了清嗓子,道:“尽快吧,待我安排好,会派人来送你走。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露脸。秦志贤那边,虽不用太担心。不过,将来你一定要低调。这件事你务必要记牢。”

    岳茗其实最遗憾的,就是没有见到长的像现代男友的那个人。如果以后不能在明月楼和京城,这机会就更加渺茫了。但能换得自由身,也是她一直想要的。她心中权衡了一下,还是打算先离开胤禛的掌控。

    “那我会被送到哪里去?”岳茗想先做打算比较好。

    “在苏州,我有一处外宅。”胤禛想了想才说。

    那岂不是根本没有脱离控制,说到底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软禁她。岳茗脸上写着不满。

    胤禛带些轻蔑地笑道:“我难道会千里追求你到苏州去?你大可放心,你有行动的自由。宅子里有下人会伺候安排你的生活。你想去哪里请自便,只不过给你个落脚栖身的地方。你若是想换地方,我绝不会从中阻拦。不过你最好不好去热闹的地方,免得让人认出来。”

    此时胤禛无论说什么,岳茗都会答应。但她兑不兑现诺言,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爷再睡会,天气凉,坐久了怕是身体更难好了。睡一觉,发身汗,自然也就好了。”岳茗见胤禛好心了一回,她也忍不住好心了一回。胤禛不拿着鞭子或绳子恐吓她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个平常人。甚至看上去还有些忧郁的气质。

    胤禛觉得一阵眩晕感袭来,与岳茗说了这么多话,的确劳神。他躺下后,岳茗又找来一床薄被,给胤禛盖上。希望他烧早些退,早些回去将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

    白天岳茗无事,便自行沐浴,换了干净衣服。然后顺便晃到了厨房里,看到苏培盛还在煎药。便上前去帮忙。

    “茗姑娘不用亲自动手,小的来就好。”苏培盛点头哈腰地招呼着岳茗。岳茗反有些不好意思。她并不是苏培盛的主子,她与苏培盛一样,不过是伺候人的。只不过伺候的方法有所不同而已。

    岳茗见苏培盛不肯她帮忙,她便在旁边拾了张凳子坐着。看苏培盛添柴火,扇炉子。她觉得这样简单的事,也让人挺安心的。岳茗不喜欢胤禛的性格,但她倒挺愿意亲近苏培盛。因为苏培盛也是个残缺的人,岳茗也觉得与他同病相怜。

    而且除了苏培盛,她没有其他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可以去见。

    苏培盛看到岳茗,其实也感觉到她与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岳茗看起来就是个不关心其他任何人其它任何事的冷漠样子。不是态度清高,而是那种装也装不出的漠然。你看着她是在笑,她却也并不是高兴。你看她似乎难过,可也并非伤春悲秋。

    许是不了解人家吧,每个人都有不愿提起的伤心事,算了,不想了。苏培盛摇摇头继续煎药。苏培盛看胤禛这次病来的快又凶,都是为了岳茗。主子爷心里不承认,但他旁观者最清楚这分明是在乎。

    可惜岳茗永远不会知道胤禛是这样日夜兼程赶回来才赶得上救她一次。名义上胤禛是回来找她算账的,只有胤禛自己知道,这不过是个赶回来的借口。可就算岳茗知道了,也只会认为,这不过是一个霸道的男人宣布对自己女人的所有权而已。

    而岳茗自我解释相信谁或是依靠谁,都只是一时缓兵之计,绝不是与这个男人有任何感情。欢愉还是欢愉,但与感情无关。只要不伤她,她不是不愿意与这个男人有这层关系。

    “茗姑娘,怎么会……”苏培盛被烟熏了眼,擦了擦眼泪,“怎么会沦落风尘。茗姑娘看着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实在被岳茗看得尴尬了,苏培盛只好没话找话。说出来的话,倒也不甚中听。

    “什么是好人家的姑娘。有爹有娘,都是好人家的姑娘。谁会想要卖身风尘,不过是被逼无奈罢了。苏公公什么时候开始伺候贝勒爷的?”开了话匣子,岳茗也想聊两句。

    “奴才伺候贝勒爷,已经十几年了。奴才十几岁入宫就已经是贝勒爷的贴身侍从。贝勒爷,从前不这样。”苏培盛知道岳茗理解他说的这样究竟是哪样。

    “贝勒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也能有挫折不成。”岳茗好笑地回了句。她不了解胤禛,但她想象中无非是几个兄弟争家产。

    “唉,康熙爷的儿子,各个是凤毛麟角,爷也是有许多苦衷的。”苏培盛的这句话证实了岳茗对这个朝代的猜想。她可从来不敢问,也没有机会问当今圣上是谁。果然来找苏培盛就对了。

    “苏公公对贝勒爷倒是一片赤诚。”岳茗微微笑了。她感觉苏培盛对胤禛是极端保护和爱护的。这么多年的照顾,不仅仅是主仆情,更像是亲情。

    “贝勒爷……小时候也是没娘的。”苏培盛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他只是希望岳茗不要误会胤禛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他之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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