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被此人侵犯过。生病了还这么如狼似虎真不怕以后老了肾衰竭。岳茗眯着眼看着病中的胤禛。
这感觉还不赖。一个整天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男人,见了才没几次就让她毫无自尊和羞耻的男人,也有脆弱和无力的时候。
岳茗笃定地走到衣橱前取了干净衣服穿上。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细细地梳着头发。一到冬天,头发脆弱地,一梳就掉了一大把。
那些梳不开的发结,还能解。心结却怎么解都解不完。岳茗突然很有冲动将头发剪了。可惜在这个朝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想根深蒂固。岳茗虽没有父母,也不能随便就剪了这长发。她不自觉地就将梳子往桌上一拍。她又忘记旁边还睡着一个人。
“吵什么。”胤禛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惹得十分不快。已经是有些病恹恹地感觉,但教训岳茗两句的力气还有。
岳茗条件反射站了起来。她一想事情就入神了,而且她还没从昨天的失忆情绪当中缓过神来。
“对不住了,一时失手。岳茗现在去给爷请大夫。”岳茗是想赶紧找法子出门。
“不用,把苏培盛找来。”胤禛不想找什么莫名其妙的大夫。不就是有点烧,大惊小怪就是女人的本性。
“苏培盛是?”岳茗不知道这是谁。
“茗姑娘,小的苏培盛。”苏培盛见胤禛没有去找他,便在门口守了几个时辰了。听到屋里头的对话,他不得已替自家爷答了话。听起来爷是病了,他也着急。
她赶紧挽了挽头发,推开门看到苏培盛,她觉得应该是个太监,可又不敢确定。又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苏培盛见岳茗一脸尴尬地看着他,他也不自在了。
“茗姑娘,爷怎么了?”他清了清嗓子问道。
“哦,爷有些发烧了。不知道是不是着凉了。”岳茗照实了说,然后请苏培盛进去了。反正她想又不是她的责任,谁知道这个病人为什么要来找她。不过与苏培盛说了两句话她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
这人肯定是太监。岳茗不自觉地想。能有太监跟着的人,说明这个胤禛不是皇帝也是皇子了。但哪个皇帝能整天来青楼,八成这是哪个贪欢的皇子。皇二代的生活,还真够糜烂的。岳茗心里绕了许多弯子,脸上还要不露异样。
怪不得胤禛这个名字这么熟,她一定从前在哪里听到过。她盯着正在给胤禛号脉的苏培盛,努力思索却无果。
“爷,您这是过度劳累与风寒一齐发了,奴才去抓几味药。爷您歇着。”苏培盛还略懂医术,这让岳茗有些刮目相看。胤禛点点头之后,苏培盛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门外送来了早饭。岳茗接了过来,放在桌上。两碗白粥,几碟小菜,看着还清淡。就算是高烧的病人也该多少吃一点。
岳茗先把早饭放下,然后出门打了热水回来给胤禛洗漱。
这一夜过的如此离奇,醒来身边还多了个病人。岳茗觉得好像不是自己失忆了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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